家狸天职会捉鼠,黄鼬肚饿要吃鸡。人坚心志诚不败,若无信仰空有皮。
猫有猫的使命,见鼠必捉,黄鼠狼有黄鼠狼的爱好,总是喜欢偷鸡吃,天性使然,骨子里,意识里,总有一个信念催促着它们去做那件事,成为毕生使命。人,胜在志坚,败在意乱,有信仰则意志坚定,无信念则行事杂乱。有信仰则觉得生命有价值,活着有意义,无信仰则浮躁无主,不知所事。
九曲黄河孕育了中华大地,被称为中国的母亲河,古往今来流去了几多繁华,留下了多少故事。
黄河流经兰城东北,有一处叫平川的小镇,依偎在黄河的弯里,傍山临水,风景秀丽,沿黄河只有一条公路,两岸古岭怪石,草密林深,人迹罕至。
平川镇上有一家酒楼,吃住两便,是镇上为数不多的酒家。酒楼临路营业,背山而建,从酒楼后门有一条隐秘的小道直通深山,当初建造酒楼时刻意为之,可以说酒楼是为此秘道而建,秘道也为此酒楼而留,等闲无人知晓。
此刻通往平川的公路上慢悠悠行驶着一辆普桑,里面是玉凌风、仲青二人。两人从厚木堂出来,开车往平川去,一路上也不着急赶路,欣赏着路边风景,有说有笑。忽然,玉凌风脸色凝重起来,冲仲青使了个眼色,仲青从后视镜往后看去,有辆车远远地驶了过来,并没发现异样。玉凌风微微一笑,往前呶了呶嘴,示意佯装无事,继续慢悠悠地行驶着。
后面那辆国产长城车很快追了上来,超过他们的普桑,猛地一打方向,挡在了他们前面,速度减了下来,把玉凌风他们逼停下来——也是他们想停,看看前面的车想干什么。
“我下去看看”。
“嗯”。
玉凌风苦笑着摇了摇头,任由仲青下车去查看前车情况。
前面的车里走出一个人,仲青一看不禁笑了,很是出乎意外,竟然是冯中。
冯中看到仲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手抓住仲青衣领,挥拳便要揍他。仲青急忙喊道:“慢!我找你老半天,不是让你去救人吗?你怎么跟着我们到这儿了?”
“那人与我什么相干,我先宰了你,害我大哥和我大娘,又骗我说大哥有难,今天我要拿你祭奠亡灵”!冯中红着眼睛犹如恶狼,拽出匕首要杀仲青。玉凌风坐不住了,当冯中超车的时候玉凌风就发现是冯中了,不由苦笑,还是被他追过来了。凭着冯中的本事,他也本没打算能躲得过他,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本来想着仲青能应付得过去,自己过一阵子再与冯中相见,没想到冯中见了仲青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只好此刻相见了。
“兄弟住手!”玉凌风急喝一声,刀子已经碰到仲青的衣服,也就是冯中,闻声就能停得住手,搁功力稍浅的,反应稍慢一点,仲青不死也得重伤,毕竟发出去的力犹如泼出去的水,想收回,非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仲青早吓得脸色发白,腿都软了。
“哥?!真是你?你真的还活着”?!冯中激动的大叫,虽然早就隐约听神秘人说过玉凌风没死,但今日亲见,还是兴奋异常,上前抱住玉凌风,两行英雄热泪滚滚而下,玉凌风也紧紧抱住冯中,手使劲地拍着冯中的后背,这是两人的第一次生离死别,在战场上都没有过的,又处于退伍后的寂寞和大半年来的纷乱无助之时,冯中怎能不情难自抑?
两人拥抱多时,冯中推开玉凌风,上下打量一番,趁其不备,狠狠地当胸一拳,抓住玉凌风肩膀一个提膝。玉凌风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接了下来,弯腰捂肚,作痛苦万分状。
冯中以为打重了,正欲上前搀扶,玉凌风笑着直起腰来,冯中一见又作势要打,玉凌风出招相还,两人拳拳到肉,实实在在地打了个鼻青脸肿方才罢休。
“哈哈!痛快!痛快!”冯中大叫道。
“哈哈!过瘾!过瘾!”玉凌风叫道。
仲青一边还没缓过神,看到这一幕,直愣愣地发呆了半天。玉凌风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走了兄弟”。
仲青如梦方醒,“噢”了一声。
“兄弟,我坐前面的车和冯中聊一下,你去前面白石村找个地方咱们今晚住下,再往前走就不方便说话了”。
“好的,我先去安排,电话联系”。仲青说完上了普桑前面飞驰而去。
“哥,我对不起你,我没照顾好咱妈,她,去世了。刚才怎么不让我杀仲青?好像现在你跟他关系还很不错?我怀疑就是他……”
“不是!不是他。你错怪他了,刚开始我也以为是他,后来调查才知道不是他,是宫*颈太郎那个混蛋!我已经把他杀了。”
“这,这是什么回事啊”?冯中一头雾水。玉凌风慢慢道出了这一年来的经历。
玉凌风在“世纪能源”中枪之后奄奄一息,幸好身体底子好,被救活了过来,警局正欲审问,神秘的何大叔出现了,亮出身份要带走玉凌风,警局慌忙放人。原来玉凌风刚退伍就被何大叔安排了一项任务,成为兰城除了何意如之外的第二个何大叔的暗棋,否则只因个人恩怨,玉凌风也许不会那么莽撞去杀令不凡,而是令不凡与宫*颈暗有勾结,借野马帮之力帮日本谋取中国的一项新能源技术,如若不是玉凌风及时杀掉令不凡,也许此项技术已被日本窃取。玉凌风已向何大叔推荐冯中,说此人可靠,堪当大任,还未有结果,就遭追杀。宫*颈想挑起野马帮与冯中的仇恨,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