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就是一名新晋长老,到时候肯定也会受到其他长老的挑战。虽然只是简单的一招两式的切磋,并且点到即止,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师父一定要仔细准备一番,否则……”
李慕然打断喋喋不休的吴功,微微一笑的说道:“否则若是为师输的太难看,也会累及你这位弟子面目无光,是么?”
吴功被李慕然道破心事,脸色一红,支支吾吾的说道:“弟子不敢!弟子的确有些私心,不过弟子也是为了师父着想!这长老会之后,基本就直接决定了各新晋长老今后在宗门中的地位。即便都是长老,地位权力也有不少差别。所以请师父务必十分重视此事。”
“知道了!”李慕然点了点头,说道:“为师也告诉你一句话,有些时候锋芒毕露未必是一件好事;保存实力、低调行事,反而能笑到最后。”
“是,弟子受教。”吴功听到李慕然认真教诲,便立刻恭敬答道。
李慕然随即又说到:“不过,也不能太过窝囊、摆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这样让他人瞧不起也就罢了,而且会错失许多机缘,甚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说,既不要表现的太强,也不要表现的太弱,中间的度,倒是不容易把握。”
“是,多谢师父教诲!”吴功躬身一礼说道。
他见师父较为年轻,又终日在宗门不出,以为师父是个不问世事的苦修之士,对修仙界的种种并不清楚;他哪里知道,李慕然修炼这百余年的经历,可比他丰富的多!即便是同阶的其他法相期长老,也很难有李慕然这样复杂曲折的修炼之路。
……
两个月后,云岚山脉那飘渺云间的一座笔直险峻山峰峰顶上,有一座金雕玉砌、气势恢宏的大殿建造于此,远远望去,犹如云中金殿仙宫。
这便是云銮殿,是蛊神宫的要地之一;许多重要的议事大会,都在此处举办。
此时的云銮殿中,法相期长老林立,足有一二百人之多,正是蛊神宫二十年一次的长老会。
虽然都是法相期长老,但殿中各人的位置也有所不同,在大殿高高在上的主台上,放着十余张宽敞的座椅,有的座椅上坐着一名长老,有些却空着。
能在这主台上拥有座位的,都是蛊神宫资历最深的长老,几乎都是法相后期修士,他们在蛊神宫的地位超然,仅次于那些真身期的太上长老。
即便他们未能参加长老会,他们的座位也会空着,其他修士不敢贸然顶上。
在主台下分两排坐着的,还有四五十个座位,这里每一个座位都有修士坐着,他们是门中地位较高的法相后期长老和部分法相中期长老,都很有名望。有些人是直接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此处,有些人则是受人拥戴,假装盛情难却的坐在此处。毕竟能在这里坐下,说明他们的实力在蛊神宫众法相期长老中,已经得到了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