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老厂区四周，千米开外的地方，也没有什么高楼大厦，而是一片同样等着拆迁，五六十年代的家属楼。
楼里还住着不少人。
姜晨目光一扫，嗅了嗅鼻子，发现在那气味来源。周围至少有着十个人的气息。
所以他并没有直接一步到达，而是一步一步朝气息来源靠近。
很快，他来到气息来源三百米外的一堵厂房墙壁位置，瞅了一眼不远处一道破旧窗户。靠上前，刚要探头瞅一眼里面。
身后忽然传来一股人气。
姜晨猛地回头。
一个四十多岁，衣着破烂，灰头土脸，看不清人样的中年人正冲着他，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还用手指了指窗户里面，好像示意小声点，别让里面发现了。
姜晨敏锐的感觉到来人身上没有恶意，又瞧他是个人类，没有危害性，便放松下来。
轻轻凑上前好奇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程钱！”
那人说了一句，便理也不理姜晨，轻手轻脚的朝厂房大门移动而去。
“程钱，他是程钱？”
姜晨看着程钱的背影，怀里的聚阴伞忽然颤抖着，里面传出秦青惊诧的声音。
姜晨一怔，低声道：“怎么？你认识！”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聚阴伞晃了晃，秦青又道：“如果这里没有我孩子，大人，你可以找他问问。”
“为什么？”姜晨大感诧异。
“他是个奇人！”
秦青耐心解释道：“当初我孩子被拐，寻找了三年，接触到很多孩子被拐的家庭。在这个圈子里，流传着一个传说。”
二十多年前，他一对双胞胎子女被人拐走，就疯了似的全国到处去找，以乞讨为生，不眠不休。”
“不眠不休？什么意思？二十多年不睡觉吗？”
姜晨有些懵，更有些不可思议，有种在听笑话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