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的趴在桌子上,看着两半的玉牌,沧月是越看越伤心:“我的玉牌呦,现在还值几个钱儿呐,呜呜。”
把两块玉牌拼在一起,玉牌还是原来的玉牌,只是中间的裂痕却影响了它的美观,它的价值。
唉,啥好东西都经不住熊孩子的破坏。
她还没有找到炼丹的方法呢,万一是需要拿着这块玉牌去找谁,现在已经摔成了两半,人家还认吗。
还是看看能不能粘好,说不定粘在一起,还能凑合用。
沧月把两块玉牌对在一起,看着上面的裂痕,伤心的叹了口气,翻过来看看另一面,也是油润光滑,中间是一道裂痕。
等等,怎么越看越不对劲呢,像是少了什么东西。
把玉牌来回翻看了几遍,终于看出哪里不对劲了。
那个药字呢?
玉牌正面雕刻的药字已不见踪影,没有了它,很难区分那面是正面,哪面是反面。
天呐,谁把她的玉牌给掉包了!
沧月一股怒气直冲心头,她不过是上个厕所的功夫,竟然有人把她玉牌给换了!
手中的刺痛让她回过神来,低头看向手心,原来她刚才一生气使劲捏着玉牌,被断裂的玉牌的一角刺伤了手心。
娘呀,女儿还没发财,倒是先见血了,呜呜。
捧着受伤的手心,虽然就流了那么一丁点的血,但也是受了伤啊。
“丫头。”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沧月挥挥手,声音有些悲痛:“不要喊我,我正伤心呢。”
“丫......”
“啊?你是谁!”
当苍老的声音又响起的时候,沧月猛然抬起头,就看到眼前站着一个虚幻的老头,不由惊声喊道。
她屋里只有她自己,什么时候又进来了一个人!
老头捋着他那一米多长的胡子,开口道:“老朽乃药宗......”
未等他说第五个字,沧月一脸谨慎,戒备的看着他:“是不是你调换了我的玉牌?”
看到桌子上的两块玉牌,老头脸上闪现一丝怀念,叹了口气,给沧月说道这玉牌的来历。
他叫慕容杞,本是上古时期药宗的开创者,在生命力即将殆尽的时候,宗内的几个弟子开始争抢药宗的宗主之位。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在伤心弟子们的所作所为时,把自己的元魂封印在这玉牌里,玉牌是药宗的宗主信物,得到它就能掌控整个药宗。
但是,他没有留下任何丹术的传承,弟子们所掌握的,也只是他们所学到的那些,和他的丹术相比,还相差甚远。
如果弟子们心术不正,得到他的传承也只会祸乱人间,所以他为了丹术能有好的继承者留了一手。
玉牌完好无损时,持有它,就是药宗的宗主;玉牌碎裂后,滴血认主,就可以打破他留下的封印,唤醒他的元魂,从而得到丹术的传承。
两者只得选其一,但后者却是需要一定的运气和不贪恋权利和金钱的人品。
因为就算旁人得到玉牌,也会舍不得摔碎它,制成玉牌的羊脂玉可算是价值连城啊,如果它摔坏了,就不如之前值钱了,所以得到它的人都会小心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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