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要教训儿子回你们家去,有事说,没事滚。”边有才一挥手,语气微冷的说到。
“你。”边老爷被他这态度和语气气的又想站起来骂人,手上的茶杯不自觉的拿在手中就朝着他扔过去。
边有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一瞪,茶杯停在了半空中,然后连茶带水的原路返回扔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大家都惊呆了,直到茶杯砸在了边老爷的额头,然后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大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啊,老爷。”边夫人看着额头流出的血和茶水一起顺着脸颊留下来,惊得大叫一声,怎么也没想到是老爷受伤了,她赶忙站起来走了过去。
本来还不想参合的边成才赶忙拿出手帕给父亲擦血迹,然后怒视着边有才,“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再有不满你也不能打父亲啊。”
“啪”一道空气打在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歪着头,感觉被人抽了个耳光。
“不能打他,能打你是吧?再说那茶杯是他自己扔的关我什么事?”边有才冷笑了两声说到,“要不是他想拿茶杯扔我,力量也不会被反驳回去。”
说着,他看向边老爷,目光带着戏谑,“我可没加一分力道,这全都是你想打我的力量打到自己身上罢了。”
看着如今的边有才,如果一开始还想拿以前在家的那副做派镇压他的话,那么现在他们的想法都变了,现在的边有才修真后不是他们再能拿捏的了,以前自己想怎么打骂都行,甚至订了入赘的娃娃亲,可是现在呢,那诡异莫测的能量,让他们都心惊,不敢再任性妄为。
边家三人都是这样的想法。而一旁的齐无暇则双眼冒着星光的看着边有才,觉得他太男人了,真酷。
许是齐无暇的目光太火热,边有才扭头看向右边坐着的姑娘,那目光都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了。
见边有才看向自己,齐无暇赶忙站起身,冲着他欠身行礼,“边公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未婚妻付无暇。”
一句话让在场的三人变了脸,先是付成海不悦的哼了一声,“齐姑娘慎言,我付某可和你没关系,姓氏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齐安梁则是好不容易接受这个女儿,应她请求来到御兽山庄,没想到她一开口就说自己姓付,真真是没有良心。
边有才则疑惑地看着齐无暇,“我何时有的婚约,我怎么不知道?”
当看到边老爷和边夫人脸色不对,他轻笑一声,“感情你们这是又给我订了婚事了啊,怎么着,趁我不在订下,我就反驳不了了是吗?而且还是这么个不认祖宗的东西。”
齐无暇脸一下黑了,眸中带着水花,“我只是见到付老爷想起以前的事,一时难自禁罢了,边公子何苦这样说我。”
她哀怨的瞅了边有才一眼,委屈的站在那里掉眼泪,把边有才哭的牙都觉得酸,为了耳朵和眼睛着想,他一挥手,齐无暇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后倒退,她吓得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等整个人坐在了椅子上,就好像被绳子捆绑住一样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有脸上的表情非常丰富带着惊恐与无措。
在场除了付成海都惊愕的看着这一切,再次体会到修真的本事这般厉害。
解决了烦人的苍蝇,边有才把目光转向边老爷,靠着门,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怎么着,又没给你静音,说话啊,说说那婚事是怎么回事?”
“那个,我就是觉得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所以找了个合适的姑娘给你订了门亲。”边老爷捂着额头赶紧说到。
“这叫合适姑娘,要不你将她嫁给二弟吧?”边有才下巴点了一下一脸老成的边成才笑着说到。
“不了,我们也觉得不合适,那这婚事就算了。”边夫人一看要跟自己儿子扯上关系赶忙挥手。
“你们这是何意?我齐家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们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一直坐在一旁不说话的齐安梁面色很不好,目光阴沉的看着边家夫妇,“既然当初你们找上门来从新订了这门婚事,那么现在就不是那么好解除的。”
付成海就坐在主位上看着也不说话,这些人边有才完全能应付。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对边有才不满,只是觉得他有些耀眼,不适合在入赘,后来来到山庄,他在修炼方面指点了自己很多,让自己少走了很多弯路,二人更像是忘年交一样。再后来无歌找到他说认了边有才为大哥,他也就试着将他当个自家的孩子相处。
怪不得无歌总喜欢看戏,看别人演戏确实挺有意思,付成海喝着灵茶,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的对话。
“看看,人家不满意了,赶紧将二弟的婚事订了吧。”边有才努了努嘴,指着齐安梁的方向。
“不行,我不同意。”边夫人一听立刻喊道,跟炸毛的猫一样,浑身警惕的看着齐安梁和边有才。
那边被困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齐无暇也剧烈挣扎着,她是要嫁给边有才的,才不要嫁给别人,她不能起来也不能说话,只能默默的看着边有才流泪。
边有才抱着手臂打了个哆嗦,恶寒啊,“同不同意是你们的事跟我没关系,你们有什么事赶紧说,没事走人吧,我们这里不是客栈。”
听他语气不好下了最后通牒,边老爷赶紧说明第二个来意,“那个你不是可以修真吗?还解了漳州的旱灾,我想着让你弟弟跟你一起修真,你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