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想拿出一些钱,在街里给家里人买套房的。不过现在家里已经决定要在坊里买大宅子了,而且决定要全家族的人一起住。一旦驻脚儿的生意好起来,攒下足够的钱,家族必然会继续在周围买宅子。或是留着自己住,或是扩大经营规模。
枪家的人不算多,可是主卧的空间太小了,两张桌子也不够大,容不下这么多人同时吃饭,所以只能分波吃。十六岁以上的男人肯定是第一波吃的,然后是奶奶辈的女人,再然后是姑婶辈的女人,最后才是与我同辈的女性,还有十六岁以下的男孩。
老农和雀儿回来的时候,屋里只剩下本家人了。看到他那yín_jiàn的笑容,和雀儿疲惫与无奈的脸色,我就知道他果然是去住壶间儿了。
爹、娘和奶奶也猜到他们干什么去了,却并没有说什么。虽说他们都很喜欢老农,把他当自家孩子看待,但他终究不是枪家的人。对他来说,我们也是外人,这事我们是没权力管的,顶多说上几句。
老农脸皮厚,怎么说都没事,可人家妹子是要脸的,我们总不能当着雀儿的面说这件事,只能找机会私下说。也许是知道我们要说他,老农这不要脸的一直粘着雀儿,不和她分开。回小卧的时候,这货沾枕头就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
正如奶奶说的那样,雪没有下大。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雪只铺了薄薄一层,不会阻碍通行。既然不会阻碍同行,就没必要清雪。
虽然没有清雪任务,但是我还是早早的带老农回了军营。如果把这家伙留在家里,天知道他一天要带雀儿去住几次壶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