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相视一眼,暗暗偷笑,只听一人道:“我猜是白色的。”
“我和你想法不同,我猜呀是黑色的。”这人说出来的话,有着别样的含义,很不入流。
不过,他的话,倒是让身边的同伴立马认可:“对对对,定然是黑色的,那腰肢可真是柔软啊。”
话音未落,两人听到身后砰声关上车门的声音,还未反应过来,各自的肩上多了许多重量。
反头瞧见身后一张怒意横生的脸,沈崇楼将两个人提了起来,当这两人察觉双脚离地,新生怕意,更多的是愤怒。
“哪个犊子,敢动本少爷。”两个人齐齐说道。
沈崇楼将两人一甩,未等他们从地上爬起来,挂着冷冽怒意的男人,蹲身而下,双手掐在了他们的颈脖上。
男人十指收拢,毫不留情,沈崇楼厉声:“不长眼的东西,都说江南书卷气息浓厚,却不想出了你们这样的败类。”
“我们招你惹你了?”他们不服气艰难地说道。
他指着公馆的大门,警告:“若是再让我听到你们不入流的话,我挖了你们的眼珠子,割了你们的舌头。给我记好了,我的女人,别动任何的歪脑筋。”
那两人听了之后,顿时间明白过来,原来方才两人私下讨论的话,被他给听见了。
“你……你……你,可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我们要了你的命。”其中一个死到临头还在挣扎。
沈崇楼不屑嗤笑:“那就睁大你的狗眼,记住我的模样,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
他甩手,即刻,司机就送上了绸缎帕子,给他擦手。
地上的人起身,就要给沈崇楼来个偷袭,机警的沈崇楼压根没有回头,余光却万般凌厉。
他抬脚往后面一脚踹去,想偷袭的人再次倒在地上,捂住肚腹直叫疼。
刷地,沈崇楼转身,手落在腰间的枪上。
司机见状,怕生事,急忙上前劝慰:“沈三少,别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我们该去学校了。”
被踹的人,心有不甘,还想爬起来和沈崇楼拼命,却被身边的同伴拉住,同伴给了他一记眼神,然后指了指沈崇楼腰间的那把枪。
枪柄上,有两个字:瑾轩。
这两个字,大江南北,无人不晓。
当初江北统帅沈昭年的正房生了沈崇楼,沈昭年接连摆了三天三夜的酒宴庆贺,为此还登报,大肆宣告小儿子的名字:沈崇楼,字瑾轩。
沈昭年是谁也不敢轻易招惹的主,沈昭年的心肝宝贝更是无人敢动,就算是全家的性命也赔不起这个罪。
沈崇楼上了车,那两人连滚带爬悻悻离开。
……
傍晚,饭后,青慈指着沈如故的衣裙下摆:“四小姐,你身上染了颜色。”
沈如故低头睨了一眼,许是跟着女工丝线染整给沾上的。
“我去给你备一套新校裙,烧个热水,泡澡后好好休息。”青慈说完就去了后房。
青慈准备好了洗浴的东西,让沈如故去了堂子。
她以前在沈公馆没做过活,在云锦坊带了一身疲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