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让宫鸢尾做的事情,她做的很完美,太后刚刚就是来找独孤玄赢告诉他,找桓家人来给我演算生辰八字……
独孤玄赢还有些抗拒,不想让桓家来给我演算生辰八,但是他这个抗拒因为苏延卿的到来,瞬间化为乌有,他自己主动去找桓芜……他也想通过桓芜来彻底坐实了我是母仪天下之命。
但愿桓芜来到宫中,我能知道我到底忘记了什么,是谁让我忘记了什么?
“臣妾相信皇上,臣妾在这天下已经没了亲人,除了皇上,臣妾谁也不相信的!”谎话连篇不光是男人会说,我也会信口拈来。
空气中静谧,我和他静静的相互依偎,他心中喜悦,我抗拒,强颜欢笑……
陪他用完膳,看着他堆积如山的奏折,心中冷笑就没停止过,江山社稷,想要做一个明君,就得要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折。
看着他比先前消瘦的脸,心中更加欢畅,他的好日子在后面呢,我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放过他,我还得想着箫清让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可以让他对我执迷不悟,再也不会变心。
我让荣卉他们远远的跟着我,在皇宫里绕了几个圈,他们仍然远远的跟着,游荡在皇宫,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突然之间心血来潮,想要转到去看看箫清让住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就绕了一个弯,准备过去……
还没有到达,我又退了回来,瞥了一眼远处的荣卉,对她们摆了摆手让他们站定,不让他们再上前跟着我。
自己又往前面慢慢走着,走了没两步,前面清新的声音入耳,我靠在了宫墙边,听着箫清让以熟人的姿态质问着苏延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想借刀杀人,借机掌管两淮吗?”
苏延卿淡漠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传过来:“两淮有什么好的?你太草木皆兵了,你在害怕什么?该是你的跑不掉,不该是你的怎么也到不了!”
“苏延卿,你到底想做什么?”箫清让声音多了一丝冷厉和杀意:“平白无故提前进贡,谢家的人要做什么?想要为独孤倾亦报仇吗?”
“报仇?”苏延卿声音染了笑,染了嘲笑道:“拥有月下倾城,不需要报仇,便可以让你们惶惶不可终日!”
苏延卿和箫清让相互之间是认得的,这就是一个奇妙的奇妙缘分?
“就不能把月下倾城给我吗?”箫清让问声中带着一丝不甘:“我若拿到了月下倾城,我可以少走多少弯路,我少走多少前面崎岖不平的路,为什么他死了不把月下倾城给我?”
我和他们只是隔着一墙拐弯,我听到脚步细细簌簌的声音,并没有打算躲避,仍然靠着纹丝不动,等脚步停歇的时候,我微微抬起眼帘,看见了苏延卿眼里的余光看见了我。
咧嘴一笑,我举手摇了一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意思是让他继续聊,不用把我放在心上。
我临时起意来到这里,天下无巧不成书吗?
苏延卿执起手,抵在唇边咳了一声,箫清让又说道:“到底如何把月下倾城才能给我?”
咳嗽掩盖了他想笑,没有笑出来的声音。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色如常,睁眼说着瞎话:“月下倾城,只能待在两淮,想要月下倾城,必须待在两淮!”
“呆在两淮什么都得不到!”箫清让有些愤怒:“你知不知道你今日所说的招魂之术,让皇上心动了?”
“那有怎样?”苏延卿轻声波澜不惊,反问:“我要出宫,你命人拦下,就是为了来喧嚣你控制不住的情绪?”
“你是宫中大内总管,你可以自由自在在宫中行走,我是一个外臣,若是让皇上知晓,我还逗留宫中未走,是砍头欺君的大罪,到时候两淮可真落入桓家之手了。”
箫清让把手握得咯咯作响:“桓芜就在京城,我好不容易和别人达成协议,让别人盯着他,现在……你横插一脚让他进宫,若是夏候萱苏知道了什么,你该如何收场?”
“与我何干?”苏延卿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只不过临时被推出来掌管两淮,进贡之后我就回去,在京城的所有的突发事件,你的格局够大,你就该自行解决,你就该操控这一切!”
“若是自己操控不住,不能面对任何突发的情况,那你和你所编制的格局,可真够不符的,既然不符,那你没必要再进行下去,浪费时间和精力,何苦呢?”
我脸上的笑意,在他说格局两个字的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为何我觉得格局两个字格外熟悉?
为何我觉得曾经有人跟我说过我的格局够小,困居一偶,瞧不见外面的广袤?是谁告诉我的?
为何今一天内,有那么多的似曾相识,到底是什么时候,我仿佛经历了很多相同的事情?
“已经到了今天这一步,我不可能不走下去!”箫清让声音多了一丝决裂,同归于尽的狠厉:“既然皇上让我去找桓芜,那我就去找回来,但愿桓少一是牵制他的法宝,能让他不乱说话!”
“怕什么呢?”苏延卿面不改色,越发的从容不迫的问道:“皇后娘娘已经成为皇后娘娘,桓家人来到只不过是巩固她的地位,你究竟在怕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怕!”箫清让带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