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大声的叫道:“给我滚,到他的坟前告诉他,我一定会恢复记忆,我一定让他死不安息,我一定会把他的尸骨扒出来,砸碎了就酒,摆在床头,让他看……我跟别人日日欢好!”
他闻言之后,打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刀,外面的碧叶探头一望,吓瘫在地上,荣卉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两人在地上瑟瑟发抖,话都说不清了。
我把刀子上的血抹在凤袍上,“碧叶,去请贤妃娘娘进来,她若不进来,就告诉她,本宫很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想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碧叶连滚带爬往外去请宫鸢尾,我蹲了下来,把独孤玄赢身体朝旁边一翻,他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潺潺往外流血,身下全是血,瞪大眼睛,手中的刀,对着他的脖子又划了几刀。
调开他的龙袍,对着他的胸膛,直接刺下去,反正他死了,感觉不到疼痛。
“啊!”宫鸢尾一声尖叫,响彻在整个凤苑,随即上前,扯开我,对着我的脸就来,一声巨响,我这边一国皇后,被她这个妃子打了。
她愤怒的质问着我:“你真的把他杀了,你疯了,你不是深爱着他吗?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嘴角被打出鲜血,她是用尽了全力,心中冷笑两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收敛的神色,玩味的问她:“刚刚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我要杀了他,刚刚你阻止不了,现在看到他的尸体这样张狂,够虚伪的!”
宫鸢尾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我:“皇上死了,整个后宫和内廷朝堂之上,就会陷入无尽的恐慌,有些人揭竿而起,你我什么都会没有!”
“夏侯萱苏,我以为你只是说说笑,真的真的没有想到,你如此憎恨的,他死了,你还想拿刀把他片片凌迟!”
淡淡的看着她指着我的手,手中握着刀,割向她的手腕,她一个吃痛,握住自己的手腕,憎恨的看着我。
没有嫌弃自己的手,用带血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本宫会把你那只打人的手剁下来,等着!”
“你敢!”
“本宫为什么不敢?”
“夏侯萱苏,你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一个毫无理性的疯子,你觉得你这样做,是真正的报到仇吗?你觉得报了仇,你夏侯家的人都能活过来了吗?”
当疯子有什么不好?
我藐视的看了她一眼:“荣卉,叫洪御医过来,贤妃娘娘的手受伤了,告诉洪御医贤妃娘娘的手不要了,必须给本宫弄残了!”
我的冷言吩咐,让宫鸢尾眼中的憎恨越烧越旺,“你给我弄残了,你也不敢拿我肚子里的孩子怎样?夏侯萱苏你这个疯子,你这个骗子,我就不应该和你合作!”
我定定的看着她,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突然扬起手,狠狠的甩到她脸上去,直接把她甩翻在地,她重重地跌倒在地,发出巨响。
看着她顿时苍白的脸,捂着肚子的手,我的双眸中射出狠毒冷然的光:“你说的,那要你的肚子,没用了?”
宫鸢尾双眼红了,咬牙切齿:“夏侯萱苏,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啧啧啧!”我啧啧有声,悠然的问道:“做鬼?本宫是皇后,独孤玄赢死了,本宫曾经举家之力,助他登上皇位,那么本宫就可以,让别人坐上皇位!”
“你做鬼?寺庙,道观,有的是高人,等你做鬼的时候,本宫可以找人直接把你压在地里,埋在十八层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你信不信?”
做鬼不会放过过!
这天下没有鬼,如果有鬼,那也是居心叵测的人鬼,不是什么鬼,鬼是没有人的心肠歹毒,鬼不可怕,人心才可怕。
她的肩膀吓得一缩一下,眼中浮现着害怕之色,捂着肚子的样子,好看极了。
我站在她的面前,抬脚:“把你摔倒在地,把你的手腕割断,你肚子里的孩子还稳稳当当的在,你说你这也不听话,我一脚踹下去,他还能活命吗?”
威胁,涉及生命的威胁,总是奏效的。
宫鸢尾纵然心头怒火更盛,见着我抬起的脚,也把所有的怒火,强压在心头,眼神凶狠恶毒,却做着俯首称低之势,抽泣的说道:“姐姐莫气,妹妹知错了,姐姐要妹妹的一只手,妹妹愿意给!”
“愿意给啦?”我轻笑的问她:“有没有勉强?本宫是不是疯子啊?”
“没有勉强,皇后姐姐不是疯子!”宫鸢尾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脸上:“妹妹是疯子,与姐姐无关,妹妹多嘴,都是妹妹的错!”
“姐姐已经提醒妹妹,要杀了皇上,都是妹妹自己瞧不清楚方向,触怒姐姐,恳请姐姐饶恕,妹妹这种眼拙之罪!”
道歉真够诚恳的,肚子里的孩子真够顽强的。
慢慢的把脚放下,手中的刀,直接扔在桌子上,对着一个尸体,我现在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箫清让不知道谁通知的,在宫鸢尾哭声中他来到,直接蹲在地下伸手摸独孤玄赢脉搏。
地上流那么多血,他此举简直就是多此一举,怎么可能还活着,若是活着那就变成了怪物了。
我在一旁闲淡的提醒他:“已经死透了,你来晚了箫大总管!本宫说到做到,你不愿意,本宫就亲自动手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