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颗棋子,宫鸢尾顶多算棋盘上一颗若有若无的棋子,我的陈述,让她使劲的向外冲:“夏侯萱苏,你以为你是什么?我是一颗棋子,你连一颗棋子都算不上!”
“现在所有的一切,你所拥有的一切,最后都是我的儿子,最后都属于箫清让的,你什么都得不到,你到最后什么都会得不到……”
“得不到又怎样?”扬起嘴角,望着她:“反正你也看不到了,来人,送她走,让本宫的孩子,看着本宫怎么杀人的!”
“啊!”宫鸢尾撕心裂肺的大喊,我抱着孩子,让孩子在我的臂弯之中,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睛,她正好能看见。
孩子咬着手,口水流的满手,煞是天真,煞是可爱,阻拦她的黑衣人,没有让她承受太多的痛苦,把她的脖子直接抹断。
她捂着脖子,鲜血溅满一地,双目瞪得滚圆,死不瞑目的缓缓的倒在地上,霎那之间,整个人便置身于血泊之中。
冷眼扫过一旁的黑衣人,毫无感情的吩咐道:“今日所有的人,本宫不想听到有关于太子殿下被本宫抱养的信息!”
“是!”
齐刷刷的应声,响彻在耳边,美妙动听。
走出庭院,红漆高墙,甬长的宫道,我慢慢的走着,身后无一人,我一点都不害怕。
我知道看看似无人,我却被无数个人保护着,月下倾城指使的人杀人,他们都是一流的高手,杀人听不到声的人。
整个宫廷之中,显得格外静谧,快到了御书房,看见了操纵着独孤玄赢的箫清让,我玩着婴孩的小手,肉肉的,滑滑的,嫩嫩的,真是一个新奇的东西。
他见我把孩子抱过来,铁青的脸色,就没好看过:“皇后娘娘如愿以偿,我这边恭喜了。”
“同喜同喜。”我浅笑道:“这个孩子,可以替你达成你达成了一切,你该高兴,你会名垂千古,也许你的名垂千古还跟本宫挂钩?”
“可不就是!”桓芜手中拿着白玉棍,悄然出现,黑布覆盖双眼,一看就让人碍眼极了:“这个孩子是皇后的,将来也许野史上会如此记载,宫廷之中有一太监,用了法子没有阉割,与皇后私会生下一孩。”
“这个孩子当上了皇帝,血统不纯正,奈何年代久远,无人能证明,这就会变成了千古未解之谜,让后世之人能翻遍古籍,来找寻这个答案到底是怎样的?”
“一个瞎眼之人,还在宫廷里猖獗?”箫清让不客气的出声:“桓芜,你真当我杀不了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桓芜可以通过气味,辨别着我在哪里,能迅速的走到我的身侧,跟我并列而站,“你还真的杀不了我,就你的养父,燃烬老侯爷,他现在的兵力都在我手上,一个没有兵符的老侯爷,现在已经被软禁起来了。”
“你孤立无援,你现在手上有什么呢?传国玉玺?奄奄一息的太后?还是你制造完美的木偶独孤玄赢?”
箫清让眯了眯充满杀气的寒眸:“萱苏,我到底对你怎样你心中有数,不求你回报,你也不能如此待我?”
“本宫怎么样待你了?”我淡淡的开口问道:“不给你吃喝了?不给你钱银了?还是不给你批奏折的权利了?本宫都替你养孩子了。”
“本宫要把你的孩子拉上这皇位之上,别人可没有这待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箫清让算计的比任何人都深,他哪里是要救我,他分明是想利用我毁掉独孤倾亦,我现在的心就如死水,因为他才惊起波澜。
我倒想看一看,他的心肠到底狠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到人神共愤的程度,让我恨不得杀了他。
“你可以不扶着他当皇上,没有人强迫你。”箫清让眼神冷冷的盯着我,仿佛要把我叮出两个窟窿来。
我嫣然一笑,温柔的反问:“不扶持他当皇上?本宫怎么母仪天下?怎么配得上涅盘浴火重生?”
箫清让向我走来,眼中阴狠溢出:“萱苏,你在把我往绝路上逼,就不怕我反噬于你?”
“拥有月下倾城又怎样,我登高一呼,我操控的可是皇上,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罪臣之女谋逆!”
他靠近我,我一点都不害怕,玩弄着婴孩的小手:“独孤景,是一个好名字,你去登高一呼,先皇的其他儿子趁机而动,动完之后,你死路一条。”
“你操控的是独孤玄赢,别人知道他是木偶,那别人会揣测真正的他去哪里了?会不会是你杀了呢?你不是算计颇深吗?你要真的这样做,你就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百害而无一利的事儿,我就不信他能笨拙的去做,他不要命了,不对,他这样的人最惜命了。
他可以为了得到一样东西谋划十几年,那他对他的性命,肯定看得比任何人都重,人之常情,性格使然,天性也。
箫清让止住了脚步,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你待如何?到底要如何?”
嘴角泛起丝丝甜笑:“本宫能待如何?本宫不待如何,独孤倾亦死了,本宫的心跟着死了。本宫今天去抱孩子的时候,听到一点事情,还需要你来解释一番,希望你不吝赐教才好!”
箫清让对于我伸出手:“你把孩子还给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咧嘴一笑,轻轻摇晃臂弯:“本宫的孩子,凭什么要给你?你不回答,没关系,本宫是有的方法让你回答。”
“你要软禁我?”箫清让说罢迅速的后退一步,那神色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