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色的昙花玉,跟红色昙花开放的一模一样,而这些东西指向于古于阗国文字。
月下倾城属于两淮,是独孤倾亦给她的护命东西,我越发的不安起来,害怕……
害怕事情的真相,不是我能承受的。
我写信告诉了桓少一,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他,我想找的传承人有了眉目。
突然之间我有些害怕,害怕承认这样的眉目,夏侯萱苏因为失去了记忆,也是不愿意相信我的。
可她没得选择,因为除了我,她身边无一人可用。
想要离开皇宫,也就必须把独孤玄赢给弄住,不然的话走不了。
我告诉了她,她母仪天下之命,其实是太后命,不是皇后命,也就是说,她是寡居之命,在她的生命里,不会有人陪她长久。
宫鸢尾也不是一个好人,而箫清让就是那个被逐出偃师门的大徒弟,江湖朋友拿来这个消息给我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
传闻之中,我早已知道,可惜知道的前提下,但不知道他被逐出师门,依然在偃师门上就挂名徒弟。
不能拿活人做木偶,箫清让显然违背了这一祖训,通常而言,昆仑一脉偃师祖训跟我桓家相得益彰存在。
一旦违背祖训之人,通常逐出师门,永生永世不得踏入其中,更有严重者,死。
箫清让俨然成为这个例外,我觉得其中是有故事的,继续拜托江湖上的朋友查他。
年代久远的东西,查起来总是费事的,不过好在我有时间等待,暂时还不着急。
我是不着急,夏侯萱苏着急了,她直接把独孤玄赢给杀了,全灭了她满门的男人,用刀子把他的心房捅烂,来昭告他夏侯家的亡灵。
箫清让在他死后,制作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人形木偶,独孤玄赢!
我以为是他一个人制作,谁知道不是,召唤了他的师妹愉儿。
我跟愉儿打交道,“助纣为虐的你,就不怕你师傅把你大卸八块了?”
愉儿笑嘻嘻的对我说道:“大卸八块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我说,曾经你去昆仑的时候,你就瞧见我是不是把我给忘记了?”
我眨了眨眼睛:“昆仑乱七八糟的,人那么多,我记得你是鬼呀。”
愉儿满是不悦,象个母老虎:“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什么都不记得?”
“我言而无信?”我想听到天大的笑话,嘿嘿直笑:“放眼江湖你去打听打听,我怎么言而无信了?谁叫我办事银子到位,我没有去给他办妥。”
愉儿这个丫头片子跺着脚骂我:“桓芜,你就是言而无信的小人,看我不抓到你把你做成人形木偶,把你永远困在我的身边,那你哪也去不了。”
“疯子。”我骂道:“想抓住我啊,等着吧下辈子吧。”
说完我纵身一跃就跑,愉儿轻功很是了得,我费了九牛二虎才把她甩掉!
她就像阴魂不散的跟着我,知道我往宫里钻,就跟我往宫里钻,还当着我的面找上夏侯萱苏。
找到又怎样,还说什么小时候的话语,谁能记住小时候的话语,别惹人笑话了。
当我从夏侯萱苏口中得知,独孤倾亦胸口有一个印记的时候,我的揣测,得到了证实。
我企图使用控梦让她想起独孤倾亦来,谁知道她没有想起来,差点陷入疯狂之态。
箫清让出现阻止,而我才知道,我桓家引以为傲的独技,原来有很多人知道。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夏侯萱苏失去记忆,不是幻术,而是控梦,我一下子愤怒了,箫清让想要利用夏侯萱苏母仪天下之命,来达到自己坐上皇位的目的。
我对他说:“箫清让,这江山与你无关,纵然你身上的真龙气息压不住,可惜这江山也与你无关,你不姓独孤,你姓箫!”
真是可怜,他还想企图杀了我。
淮南王的儿子,真是可怜极了。
愉儿跟着他想要杀了我,不知量力的东西,以为能杀得了我,我只不过天天吊儿郎当的,让他们看着我好欺负。
想杀了我,那才是真正的做梦呢。
我毫不费力的重伤愉儿,当然,我自己也受了伤,我的伤是小伤,无伤大雅。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月下倾城来的威力十足,他们都忌惮月下倾城,都想把它据为己有。
箫清让挟持了夏侯萱苏,我以为她昏迷不醒,没有听见我和他们的对话,谁知道她是清醒无比。
主动要去昆仑。
独孤倾亦没有死,去昆仑是必要的。
去昆仑的途中去了燃烬,进昆仑,是需要献祭的,需要人血,活生生的鲜血。
找到兵符。
找人点兵,夏侯萱苏被人使用的控梦,控梦名副其实操纵梦境,操纵者可以看到被操控者的一切。
梦中所见,一切种种的所有,像身临其境一样,经历着被操控着的一切。
控梦也是有契机的,就是所谓的媒介,运用媒介,让一个人忘记,也可以让人一个人想起。
我想尽一切办法入她的梦,想尽一切办法对她下药,她都不做梦,都入不了她的梦。
入不了梦,就没有办法修改梦中的禁锢,最终我铤而走险,把她扔进冰冷的河水里。
在此之前,夏侯萱苏心狠手辣的杀了独孤载满,我是帮凶,把他给煮了,分给燃烬流放人员吃了。
江湖的朋友告诉我,独孤载满本就不是一个好人,对于不是好人,也就不那么难下手了。
而我只介于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