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我很久……
真是要不得的玩笑,就像一个人跟你说,他能把雪望成海一样愚不可及。
胡椒身体撞过箫清让:“公子,我如意春风楼的姑娘多的是,你好生挑一挑,总是能挑到称心如意的,妈妈就不奉陪了,您随意!”
胡椒发出冷笑,带着我重新进了如意春风楼。
我腿脚发软,胡椒基本用拖的,拖我来到如意春风楼的后院,最偏僻的后院。
一到后院,便听到惨叫连连,不只栀子的声音,还有其他女子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喉咙发紧吞咽着口水。
胡椒把我的手夹在她的手臂中:“别怕,你不会成为她们中的一个,你现在清醒的很,往后可是妈妈的摇钱罐,妈妈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的!”
风吹过,屎臭尿骚儿在空中弥漫,胡椒直接带我跨入院中,院子里有一个巨大的笼子。
巨大的铁笼子,旁边的人,正打开铁笼子锁把栀子往里面一丢………
栀子一进去,就被里面的疯女人撕破衣裙,本来遮挡就少,瞬间更是赤裸。
里面的女人油头垢面满身污秽,大多数是穿着原来的衣裳,就如我回来的时候一样,胸脯,下身,臀部都是裸露的。
也有全身裸露坐在满是污垢的铁笼子里,吃喝拉撒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栀子瞬间已经被她们扯光了衣服,肌肤冒出来的鲜血刺红了她们的双眼。
她们满是污垢锋利的指甲,挠在栀子裸露的身体上,把她的身体发出一道一道的痕迹来。
每一道痕迹都见了血,我哆嗦的嘶声问道:“为什么不放了她们?”
如果我不是保持一丝清明,现在跟她们一样,就像一个牲口被关在铁笼子里,无数人来打量观看,屎尿灌满全身……
胡椒带了一丝不以察觉的嘲笑与冷然:“放了她们?你以为放了她们就是给她们自由了吗?江湖险恶,被关在这笼子里,好歹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人敢对她们怎么样,要放了出去,疯了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会被人捡去当成玩物,整天绑在柱子上光溜溜的任人玩乐的!”
我浑身打了个冷颤,胡椒察觉到带着我向前,靠近那铁笼子,铁笼里关着的女子全扑到笼子旁边,伸出柔弱的手腕,往笼子外面试图抓住我和胡椒。
胡椒拽着我贴近她们,她们手几乎都挨到我的鼻尖,努力避让,胡椒却不让我避让,她满是胭脂的脸,紧紧的贴着我的脸:“你该庆幸,不然你就是她们其中的一员,裸露一辈子,困在这狭小的笼子里,饿极了可以连自己拉出来的屎都往嘴里塞!渴急了,自己的尿都会喝下去!”
我惶恐不安面如土色,胡椒突然笑了,用她的脸蹭了一下我的脸:“你别害怕,你是这近一年来,唯一一个清醒的人,妈妈不会亏待你,会好好调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西风瘦马!”
望而生畏地不敢看笼子里的那些女子们,心中越来越发慌,胡椒今天带我玩的这一出,是在告诉我我若不听话,下场绝对不会比她们好到哪里去。
夜晚,我惴惴不安地翻来覆去睡不着,很轻微的声音,我就如惊弓之鸟一样跳起来。
墨色和黑夜融入在一起,摇曳昏暗的烛光照的他的脸色隐晦不明,“你说你来四周城,我未曾想到你会不辞而别,会把自己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在他看来,我就是不辞而别……
我的手紧紧的抓住床沿:“不管什么方法,不管什么样不堪的境地,至少我现在达到了,只不过我还没有找到沙夏!”
“青楼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你跟我走……”
“不用了!”我指甲狠狠的扣在床沿上,“如意春风楼很好,整个四周城想要当良家女不可能,做一只瘦马,顶好!”
“你在自甘堕落知道吗?”箫清让在摇曳昏暗的灯光下,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俯身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边:“萱苏,我对你早有耳闻,一品军候在侯家的嫡小姐,不像我一样是一个庶出,在候爷府吃饭连主桌都上不去。你就甘心如此堕落,为了一命,舍去尊严吗?”
“你想要什么?”我圈起手掌,“你不也是不甘被一个傻子骑在头上吗?我在这里有吃有喝有住,比在燃烬好了不知多少倍,同样被人睡,为何我不找一个温暖的地方被人睡!”
箫清让目光中寒光尽现,戾气腾腾,犹若巨大的风涌来袭,差点把我掀翻在床。
“你可以换一个身份,从长计议!”
这个人象冰雪一样寒冷,冷静自持带着浓重的戾气,我以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他惊慌失措,可是现在他却带着莫名的怒火。
“换一个什么身份?”我哗啦一下子把身上的衣裙扯开,露出裸露的上半身:“这副肮脏的身体,带着无尽的粪臭,从里子开始烂了,你觉得换个什么样的身份,能从骨子里更换?”
箫清让周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犹如暴风雪将至……
“不能!”我接得自己的话,把自己裸露的身体往他面前送了送:“箫清让,萧公子,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一个残花败柳,一具肮脏的身体,就算你是庶出,你娶的也是千金家的小姐,对我如此费尽心思要做什么呢?”
箫清让站直身体,瞬间的压迫感让我只觉得仿佛要粉身碎骨,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冰冷无情:“谁知道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既然你喜欢,那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