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麦冬要向我这里扑来,刚到我的脚边,我就一脚把她踹开,我用了全身的力气去踹开她,她的身体自从这两回丢了孩子之后,早已经不如当初了。
我这一脚,可不轻的。
把她踹在地上,她发出呜呜地声音,就像被人捏住脖子的小奶狗一样,发出底下咩呜的求饶声。
我屈尊降贵的蹲在她的面前,一把拽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使劲的按在地上,地上没有铺地毯,冰冷的青石。
“你这如花似玉的脸和夏候萱苏长得有五分相似,可是在相似有什么用你毕竟不是她,既然你不是她,你留着她的一张脸,在这里招摇撞骗的,惹皇上难过干什么?”
青石板早就把尖角磨平了,我这力气根本就划不破她的脸,划破她的脸我又满心欢喜的不甘心。
夏侯麦冬脸色苍白的挣扎,眼中全是不甘愤怒,咬牙切齿的说道:“夏候萱苏,你这个叛臣之女,真的皇上喜欢你,我告诉你,不会喜欢任何人,他只喜欢万里江山,大权在握!”
我呵呵的直笑,因为先前哭过,眼睛还红着呢,笑起来感觉眼睛有些生涩的疼,轻描淡写,不在意的说道:“不喜欢就不喜欢呗,反正男人上了床,床上功夫好,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自然而然的就喜欢了呗!”
夏侯麦冬嘿然直笑,面容扭曲得不像个样子:“夏候萱苏,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变脸的,我告诉你,无论你怎么变,只要你的灵魂是夏侯萱苏,只要你是夏侯兆丰的女儿,你这一辈子就永远别想得到他的爱!”
我的笑声凝固在嘴角,一只膝盖落了地,想到在燃烬的时候,夏候麦冬找大鱼照顾我,他把我的脸按进血里,他要扒我的衣裳,他想把我给睡了。
现在,就算青石板菱角没了,我把她的脸使劲的擦在青石板上,使劲的来回摩擦着。
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除了哭泣和一张嘴,她手中没有力气来掰开我的手。
心中的怨恨和恶毒让我把她的脸弄得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皮,我把她拽到镜边,让她看着镜子,那个曾经和我长得五分相似艳丽无双的脸。
现在沟渠遍布,血痕一道一道的,就跟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划下似的,箫清让说的也没错,不能让她死,得让他生不如死。
女子悦己者容,毁了她的脸,除非她脸可以重新恢复,不然……
“啊!啊!我的脸……”
“我的脸,你把我的脸怎么了?”
我还有一丁点缝隙就贴到她的脸上,对她浅笑悠悠:“麦冬妹妹,我是萱苏长姐啊,我深爱着我自己的所有弟弟和妹妹,我疼爱着你们!”
“不管是嫡出的还是庶出的,我都一视同仁的喜欢着你们,我们家一百八十一口人,除了你和你爹你娘,都已经死了呢!”
“你说我的心中能不恨吗?把你的脸怎么了?你感觉不到疼痛吗?你在镜子里看就是,你现在的脸就像你镜子里的脸一样,你现在的脸就像你的心一样丑陋不堪。”
生不如死。
这四个字是一个好词儿。
玩弄于别人比别人玩弄自己,有意思多了。
我的凶狠,我的冷血,我的无情,都是他们教出来的,都是他们一步一步的逼出来的。
夏侯麦冬摇头,拼命的摇头,眼中盛着惊惧和不可置信,“这个人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我长得比你好看,我长得比你妖娆,我娘说,我才是最好看的!”
手中一用力,把她的头直接砸在铜镜上,铜镜瞬时四分五裂,我对她没有丝毫客气,捡起了一铜镜碎片,对着她蜷缩的身体,伸手欲捧的脸颊上,深深的来了一刀,深可见骨。
“啊!”
夏侯麦冬一声惨叫,声音久觉不衰…
我很享受的惨叫,她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再我来第二下的时候,箫清让一把薅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拉离着她的脸:“她的容貌已经毁了,她的精神本就不好,你既然不杀她,就不需要……”
我手一用力,直接手上的铜镜碎片划过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腕拉出一个长长的口子来,鲜血如天空中最绚烂的红霞,浸满他的手臂。
“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呢?”红唇翕动,轻声细语:“箫清让,你是偃师徒弟,你把我的脸都变了,你再变出一张脸,轻而易举的事情,嗯?”
他无言相对于我,一只手握在自己受伤的手腕上,没把他手腕上的筋给划断已经对他够客气的。
眉目清冷的看着他,“箫清让,这是第几次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你自己说说?”
手拿着那个铜镜碎片,铜镜碎片很长很尖锐,不但把他们的脸和手腕划破了,自己的掌心也给划破了。
紧紧的握着它,它戳在我的掌心里,从我的肉穿透到骨头,骨头硬,变成了阻碍,让它穿透不过去。
箫清让声音冷彻入骨:“今天是第三次,第三次我违背于你,第三次我在规劝于你,第三次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第三次我想……向你求和走进你的心里!”
“呵呵!”我昂首笑了起来,头上的簪花,因为我的头摇晃,相互碰撞发出好听的声音。
“第四次了,箫清让今天你是第四次忤逆于我,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你知道吗?就算再高超的技能,她也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才能修改容颜!”
说着,我直接又蹲了下来,迫使着夏侯麦冬直接抬起头,手中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