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涟漪缱绻我偏头支额,全身湿透的衣袍全干了
姜颐和全身无力,趴在床上细细的喘着气
南霁云的双眸中血红血红的他慢慢的走下床走下床,走到我的面前,低头伸手从我的手中把匕首夺了去:“姜了,你的心可真硬啊!”
他的胸前还有我最开始用这个匕首,刺下的印子,粉红色的疤痕,召示着这个伤疤刚刚愈合
我细细的摸着自己的右手腕,上面也是一道丑陋的疤痕,昂着头,轻轻笑开:“南霁云,你可千万不要爱上我,哪怕有一天你丢下了姜颐和,你我的心很硬我爱不上你,我也接受不了现在的你,当一切都变得透明的时候请你还怀有一颗想折磨我的心!可千万不要执着于爱姜颐和时爱着我!”
南霁云目光随之凝结,声音冷彻:“当一切变得透明的时候?姜了,你有什么事瞒着孤吗?上一次你也说过类似的话,好像是说真相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姜了你知道什么了?”
姜颐和在床上似在睡梦中还唤着南霁云的名字,声音中还带着哭腔:“霁云哥哥”
我勾起嘴角,刚刚的笑容始终挂在嘴边,姜颐和这种心机真是没话说无论怎样,这样绝对能让一个男人,感受到她的绝对诚心,睡梦中就喊着他的名字。召示在她的心中南霁云已经悄然占据了
可是我不相信姜颐和怎么可能轻易的不爱齐惊慕
我微眯双眼,头偏了一些,望进床上姜颐和正在轻轻
因为南霁云背对着她,她调整的言语躺在那里,说出来的话就如梦呓一样
“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善意的提醒你一下,不是所有的东西就如表面看中的那样,你对姜颐和所有的感情源头是哪里,当这一切从源头就开始出错了,南霁云本宫就等着你后悔吧!”
南霁云眸光闪出阴狠地光芒,伸手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我,我呕地一下吐了出来
他站在我面前正好吐了他一身
倒也没有什么食物完全是呕酸水
一时之间,屋里男女交杂地体液腥,还有刚刚吐出来酸味屋内的空气向一下凝固起来
南霁云脸色极臭,阴沉的恨不得把我剥皮拆骨了
我用衣袖抹了抹嘴角,“别碰我,你一碰我,我的脑子里就想到你们刚刚翻云覆雨共赴巫山的场景,那个场景让我觉得特别恶心!南霁云你已经把我逼上绝路了,生死无恙,不要说是我逼你,是你为了姜颐和一直在逼我,咄咄逼人的在逼我!”
我的轻言轻语,让南霁云眼中浮现悲痛的神色,突如其来暴怒,一把扼我的脖子,“好一个生死无恙,孤杀了你,你可以照样无恙!”
我笑的无声无息,“你不会杀了我的,南霁云你心中的天平已经倾斜,你已经爱上我,你对我的感情多于姜颐和了!”
南霁云愣住了,扼住我脖子的手,慢慢的收回去,我慢慢的站了起来他身上欢爱的痕迹,几道红色的印子,是姜颐和忘情时抓得!
我看着他空洞的双眼,缓缓的开口道:“南霁云你自己不愿意承认,因为你心中姜颐和曾经给过你一丝温暖,她凌驾在你的心中多年,你若真的爱她今日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人分享,未着寸缕的让别人看光哪怕是女子也不行!”
“你每每对我狠的咬牙切齿,怒极了,最多掴我耳光掴的时候你用了三分力气吗?没有吧!”
我平缓的语调,让南霁云好似心都在拧着疼,就像蛊虫在他身上啃食一样心如刀绞的疼。
“姜了”南霁云唤了我一声。
这个充满难闻气息的空间里,因为他的意思叫唤,硬生生地夹杂了一丝哀伤。
“姜了!孤不喜欢你孤不打算喜欢你了!孤有颐和,孤和颐和在一起很欢乐,不需要任何人横在我们中间。”
摊开手掌心,“本宫知道。你们之间很快乐,各方面都很和谐,也很合拍,请把匕首还给本宫,本宫还要用他保命呢!”
南霁云把匕首紧紧的握在手中,没有给我,反而说道:“这个匕首是孤的,不是你的!”
我手一收,把匕首的套子,扔在桌椅上,“物归原主,王上保重,床上给你们了。正殿也让给你们了,臣妾另寻他地!”
我转身南霁云眼中闪过落寞的神情手中握着匕首怔怔的看着我的背影
我每走一步,只觉得心又硬了一分今日之事,又让我知道,心中千万不要有那么一丝的慈悲之心,不然就连睡觉的一床,都会被别人夺了去
白日黑夜哗啦啦的大雨仍在下着,天空一片漆黑我望进院内,却见巫羡撑着伞给浅夏挡雨
浅夏趴在地上的样子,依然是我被南霁云拽进屋时的样子我转头望进主殿内,昔莲小心翼翼的撑着伞道:“娘娘!”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伸出颤抖的手,抹下那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把手指拿到眼帘前
眼泪是苦的谣传,人的心中苦了,眼泪是排苦的哭多了,心就不苦了!
我全身又进了主殿,南霁云和姜颐和还在内殿之中主殿地地上是昂贵的白蚕丝织成的毯子
烛灯烧的旺盛,外面的雨,大的着实让人讨厌
随手抄起烛灯,昔莲一个惊恐道:“娘娘,不妥,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食指竖起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小声的说道:“王上和颐夫人正在本宫的床上睡着了呢,你不要大声,吵醒他们可是要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