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
在我毫无防备之下被南霁云从水里捞了出来,水花落满地,**地难堪
“你在做什么!”我的手不知摆在哪里,斥候道:“南霁云,你要做什么?”
南霁云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反问我道:“皇后你身为南疆后宫之主,你第一件事要做什么?你的本分是什么?怎么皇后如此善忘,把自己的本分忘记了?”
“本分?”我冷冷的嘲讽道:“本宫身为南疆的皇后,本分是给你当枪使的!除了这个本分,本宫还有什么本分要去实行的?难道躺在床上任你凌辱?”
“皇后看来你真的是忘了!”南霁云的眸光掠过我的全身,嘴里啧然称赞:“看着瘦骨如柴该有的地方,到时一分也不多,一分也不少”
我心头涌现莫大的耻辱,伸出手肘向他的胸口撞去狠狠的使劲的撞去他的胸口有伤,我那么用力
他闷哼把痛咽在肚子里也没有松开手,抱着我腿上的手,用了力抠着我的肉,笑得阴沉纨绔,道:“孤的皇后,你的本分不是给孤挡剑挡枪使的你的本分是在床上躺平了,任孤索取的!”
“南霁云!”我扑哧一声,取笑道:“南霁云怎么不守身如玉了?你的从一而终呢?白首不相离,只求一人心呢?你忘记姜颐和了?七年都念念不忘,怎么跟本宫在一起几天,你就爱上本宫了?那你的爱可真是廉价喜新厌旧呢!”
我一连几声的问句,让南霁云抱着我转身道:“帝王者,你还真当孤守身如玉?孤告诉你,你吃了噬心蛊,孤总要检验成效,不然的话你真当南疆这个皇后的位置好坐的,孤告诉你,孤想要一个孩子!一个跟皇后生的孩子!”
“南霁云你敢!”
我的内心如波涛翻涌,想要一个孩子?
他怎么让我给他生孩子,他爱的是姜颐和不是我,让我去生孩子然后在这后宫苦苦挣扎着为了一个皇位?再去跟姜颐和争的你死我夺?
“孤只不过在履行一个做丈夫的权利,有什么不敢的呢?”南霁云说着,步子一停,脸色一沉,对着拦在他脚步的浅夏,冷言道:“就凭你一个奴才也能拦住孤的去路?不自量力!”
浅夏道:“奴才不敢,王上怀中抱的是奴才的主子,主子不愿意的事情,做奴才的总是要拼了命的去阻止,还请王上恕罪。”
真是一个傻孩子,南霁云他是南疆王啊,在这南疆的后宫,谁能阻止了他?
南霁云低笑对我道:“姜了,你的小奴才可真是忠心啊,都敢违背孤的命令!如果孤要杀了他,你会不会伤心?”
我神情一滞,随即警告道:“南霁云,你杀本宫一个奴才,本宫会搅得你整个后宫不得安宁,不信试试看!”
南霁云状似沉吟一下,方道:“仗着孤不敢杀你,所以威胁起来孤跟说着玩似的!姜了这个样子的你愤怒起来的样子比颐和美,尤其这双眼睛,染了恨,染了怒,说不出的顾盼生姿”
他什么意思?
真爱上我了?
细说起我的优点了?
他爱上我了?就凭我的额头为了他砸了一个血窟窿?还是凭我的脸上一道疤?他就爱上我了?
他这个爱可真是莫名其妙,令人感觉到满满的算计还说一双眼睛漂亮哼!
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反而觉得赤果果的没有什么不妥,他既然都能放弃他的原则,不去为姜颐和守身如玉我一个清白之身算什么
反正在帝王家,本来就是身不由己,没有喜欢跟不喜欢
“这样真好,南霁云,我得到了你,生了一个孩子,那你应该知道这是本宫生下孩子,本宫会费尽心思让他坐上南疆王,而你的下场,将会非常精彩!”
南霁云注视着我,微微一笑:“达成共识,我们应该合作非常愉快!”
浅夏在他的脚边阻止,南霁云似是不耐,一脚踹在浅夏身上:“你主子都没有挣扎喊叫,你这个做奴才的越规了!”
浅夏被踹在地,南霁云抱着我就走道:“都给孤滚出去!”
随着他的话落,艳笑扶着浅夏出了正殿
许是刚死过人,整个殿内,仍然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哪怕燃了名贵的香料,也掩盖不住血腥的味道。
南霁云把我放在床上,动作轻柔,似放一个奇珍异宝,小心的生怕我一个磕着碰着
这么轻柔的动作,想来他是想抱着姜颐和的,不过还未接触女子的他总是要演练演练而我就是他最好的演练对手
就付出感情,各有所需理所当然
他太知道我需要什么,他知道如何拿到我的短处以此来要挟我
对!不是别人所爱,只能被别人伤害自古以来都是这么一个道理,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不被偏爱的燥动不安
未着一缕,额上甚至还冒着鲜血
南霁云站在床畔前,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本来我想拉过被子盖住身体,手触到棉被上,不动了
我越是害怕,他就会嘲笑我,甚至会不惜用言语来羞辱我害怕什么呢?
我看过他的身体他看我的身体我和他扯平了,没有谁吃亏
南霁云缓缓的蹲了下来,眼神肆意在我身体上扫荡,伸出手摸在我的脸上,目光缱绻缠绵,说出来的话,像黑暗的看不到光明一样。
“姜了!我们相互取暖,你想要的,孤给你,你必须要忠诚于孤,可好?”
身体起了细碎的鸡皮疙瘩,被莫大的羞耻紧紧的覆盖着全身,我甚至有些好笑,此情此景,他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