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
果不其然在戏府内,张阳见到张机本人,他深深的一躬身倒是把张机给吓的不轻,浑身一激灵还以为张阳准备对自己下杀手。
在上党的日子,张机算是过的提心吊胆的。
“张公你这是?难不成上党中有人敢对张公不敬者!”
张阳一瞬间杀气凛然,没有人怀疑张阳动怒是准备杀人!
张机他可留着有重用,如果让张机对他亦或是对上党心存芥蒂的话,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这....”
见张阳面色不似作假,心中的芥蒂瞬间消散了不少。
“史涣!”
戏志才府邸上有史涣在守着,这一点在张阳离开郡守府第后,其父便已经告知与他。
“末将在。”
听闻张阳杀气的怒吼声,史涣心中一咯噔,跟随张阳的时间也算短,但也只有今日听到张阳怒气冲天的吼声。
“张公来上党的这些日子,尔等可曾厚待与张公!”
一听,史涣立即听出了症结,仔细的思考了一下,不拖泥带水的回应道:“末将不知。”
医者父母心!
张机现在牵系着戏志才的性命,史涣怎么可能不尊敬张机。
“查!给我查!”张阳怒目而视身上穿着的长袍无风自动:“敢对张公不敬者杀!杀一儆百!”
“诺!”
史涣闻言当即拱手抱拳。
“公刘吩咐下去,见张公就如同见到我。”
张阳一开口,史涣以为自己听错了,直接愣在那里,在他看来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给予这般厚待作甚,没有一拳直接打杀了已经算是不错。
“听不懂我说的?”
见史涣不曾有所动作,张阳眉头一挑,不悦的神情直接浮现在脸上,视线落在史涣身上,史涣当即回过神:“诺!”
跟随张阳的时间不算短了,从无到有,他见证了张阳的崛起,同样的心里也清楚张阳的脾性,更何况,他作为张家的家将又怎么可能去违背张阳的意愿。
“张公请。”
张阳做足了晚辈的姿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张机走在前头。
现在的张机心里一直在打鼓,他摸不清张阳葫芦里面到底在卖着什么药,一方诸侯这样对待自己,似乎还是他当任南阳郡守时有这样的待遇,只是....
作为一名医者,可曾有人给予他这样的礼遇。
张机看的出来张阳是因为什么才对自己的礼遇有加。
全因为自己的医术,固然他对自己礼遇有加。
恐怕一个南阳郡守的身份还不至于让他如此。
“张公请上座。”
在戏府的亭廊中,张阳让张机坐在主位上,等张机坐下来后,他才在张机的对立面坐了下去。
“张公可否告知志才如今的状况。”
戏志才的身体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可以先抛之脑后,等询问清楚戏志才的病情后,他才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
“无碍,经过这十几日的调养,元气已经有所恢复。”
“张公为何志才会如此。”
张阳不明为何戏志才会遭逢此大劫,若非他把此事挂在心上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少将军可知人一旦劳累过度,五行就会失调,五行一旦失调,造成的问题就多了.....”
一说到病理,张机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张阳懂的以及不懂的东西,张阳不以为忤,就这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张机说。
在医道上张机才是真正的专家,在此道上,张机才是权威,他无权质疑,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便是,时不时的张阳在旁边为张机端茶递水,省的张机说着口干舌燥。
等张机讲完后,见张阳继续为自己倒茶水,右手微微的一抖,不过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他理所当然了受了张阳的这杯茶。
“嫂夫人。”
忽然张阳起身向着从远处走来的戏氏拱手问候。
“少将军。”
戏氏颔回应然后把视线落在了张机身上,朝着张机深深的躬身一礼。
自从张机来到这里后,作为戏志才的枕边人,她能明显的感受到戏志才身体的转变,逐渐的朝着好的方面转变着。
这一切功劳都要归咎与张机的身上。
作为一名医者,张机坦然的接受戏氏这一礼。
“打扰二位。”
戏氏很快的就退了出去,病榻上还有她的夫君需要照料,就不能多留在这里片刻。
“再次谢过张公的援手。”
从戏氏的面色上就能看出一二,戏志才的病情是有所好转。
“乃是老夫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张机立即扶住张阳颇为欣慰的笑道。
“此番见张公主要有一事欲要求张公。”
良久后,张阳思考甚久,觉得时机一到,随之开口道。
闻言,张机浑身一震,明白正菜上来了,先前的前奏已经做足了,张机不曾表态半分,就在这样静静的等待着张阳的回话。
“张公,晚辈欲要在高都城中办一私塾。”
办私塾?
张机稍微楞了一下,虽然他的学识足以作为教书的先生,但他的本领并非在此,他的本领乃是在于他的医术,若是让他去教书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况且,张机也不愿..
仔细的思考一番后,张机欲要开口拒绝张阳,随之只见张阳挥手打算张机的话道:“张公别急着拒绝,先听晚辈说完咋仔细的衡量衡量,然后在拒绝晚辈。”
张机一听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