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鸣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切割成千万片,被化作齑粉,原本应该随风而散。却没有,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牵引着化作一张阴阳图,阴阳鱼相互争夺追逐,来去间竟是旋转起来。/p
他突然现原本应该是自己身体化作的阴阳鱼,他却是不能做主,就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p
阴阳图越转越快,而后脱离他的意识,将要冲向一个未知的世界。/p
他有些惶恐,虽然不知道那阴阳鱼是什么,但是在他的认知中,这是他的身体,但又好像不是,因为感觉不到。他在这里只能看见这张图,其他什么都看不到,包括自己。所以他不愿意失去,于是开始尝试追赶,最后现距离越来越远。/p
想要厉声叫喊,企图引起阴阳图的注意力,却是无能无力。/p
最后他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也越来越虚弱,阴阳鱼也将要消失在意识的最深处,那么在这里就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是这很绝望。/p
用尽最后的力量,冲阴阳图的方向探了一下,而后打算在这无知无觉中忘掉自己。/p
在绝望中,叶一鸣感觉到了有红光照亮了他的眼帘,而后睁开了眼,就在这个世界的光亮照进他的瞳孔中之前的一瞬,感觉有一张阴阳图在他的视线中闪过。/p
睁开了眼,眼角有些湿润,还有一滴液体划过脸颊砸在地上,溅起几粒微尘。/p
同时在叶一鸣曾经停留过的那个山顶,在红光亮起的时候,有一个老人将背篓放在一旁,停下手头的一切工作,冲着北方跪拜而下,以头触底,有鲜血将地面染成深色。/p
叶一鸣还在迷茫,为什么原本清丽的小蝶会头会变成红色,清纯中有一股妖异的气质。一道声音去在他的脑海中响起/p
“赶紧带着小姑娘走,以最快的度离开这里,带上那幅画!”/p
叶一鸣听出了是刀中的那道幽魂的声音,没有过多犹豫,甚至没有考虑自己体内没有真元的问题。/p
卷起那张奇怪的画像,拦腰将还没有睁眼的红小蝶抱起来,脚下不自觉踩出了九宫步伐。/p
“咦!”/p
一座海滨城市中,一件半黑半白的道袍罩在长青道人的身上,此时他正在路边一个小铺子中购买一对短剑。突然轻咦一身,长青道人带着短剑消失了,有银钱掉落在摊主的面前。/p
越过一片桃花林,叶一鸣将小蝶放在山洞里,双手快结印,额头有汗。/p
无数符文在双手件流转,带着双手印在小蝶的后背。/p
小蝶的红开始退去,叶一鸣开始颤抖,小蝶开始流泪。/p
哇的一声,少女哭出了声,叶一鸣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晕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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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和爷爷的小屋此时来了一名不之客,黑白色的道袍,腰系长剑。/p
他站在原本挂着那副画像的墙前,陷入了沉思。/p
他在这里站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勾起了一丝笑容。/p
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去,眼神望向门外,那里站着一个看不出年纪的黝黑男子,咧嘴笑着,背着阳光,白牙有些渗人。/p
“你在等我?”/p
黝黑男子开口道,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憨厚。/p
“原本不是,后来是了,现在不仅仅是了!”/p
“和你这种牛鼻子说话真是累,认识都有几千年了,开口还要打个机锋...你们这样活着不累吗?”/p
“总还是要有点追求的...”/p
此时的长青道人,说话柔和,倒煞是好听,没有了在青松观的那道声音中的威严。/p
“我其实也很好奇接下来会有哪些老伙计过来...”/p
男子说罢也拉了一张椅子和长青道人并排坐着一起,闭目养神。/p
阳光已经倾斜了一个角度,两人依旧这样坐着,姿势都没有变换过,好像睡着了一般。/p
此时外面起风了,轻柔的风,甚至都不能讲地上的落叶带到空中,但假寐的两人却睁开了眼。/p
“来的人有些少啊...”/p
“不少了...你五千年前杀了不少人...”/p
黝黑男子看着门外,眼中有一抹亮光,越来越亮,随后甚至照亮了他整个人,甚至连皮肤都不再那么黝黑。/p
一声巨响,小屋已经失去了终于,周围的土地也已经被梨过一遍,独余两张椅子和两个刚刚睁眼的人。/p
“他是手下留情了吧?”/p
长青道人的目光有些恐怖,在他的视线里有一个枯瘦如柴的男子,眼神凶戾,正用猩红的舌头舔着嘴唇。/p
“皇甫家的望月决你们拿到了吧...桀桀...桀桀...”/p
枯瘦男子手中两柄弯刀在空气中划过两道刀光,八千余年前在那场大战中深受重伤后,他就封闭自身,藏于莽荒的地下,眼前两人没见过,自然不会太过在意。/p
“哦?你要望月决?八千年前皇甫家的是你也有参与?”/p
“小娃娃口气不小,想不到绝了后的皇甫倒是有人愿意趟这个浑水...”/p
“绝后?!”/p
长青道人眼神凌厉如刀,座下的椅子片刻间四裂开来,人已经没有踪影。/p
一阵大风凭空而起,黝黑男子被吹得衣衫猎猎作响,却是没有移动分毫,而枯瘦男子则退了三步,可怖的脸上还留下了一道交叉的伤口,更增添了一分凶残。/p
但枯瘦男子没有动手,因为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女子,柔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