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乡长,听你这意思,是要让我去农业局?”潘宝山赶紧接话,装憨要有度,现在梁延发的意思很明显,不能再卖愣。
“对,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觉得还是要忍痛割爱,放你走!”梁延发口气很豪爽,手一按桌子要起来,但刚站了一半才想起裤腰带还没系,又坐了下来,顺势斜下身子拉开抽屉假装找东西,翻了两下后,拿出一盒外烟扔给潘宝山,“这烟是朋友出国带的,尝尝。”
潘宝山伸手接住。
梁延发坐正了身子笑道:“接着刚才说,我之所以舍得放你走,是为你的前途发展考虑,毕竟去局后,面对的是全县范围的农业,好好努力是会很作为大的,比在夹林要好得多。”
“梁乡长你真是……”潘宝山摆出一副言语无以为谢的样子。
“不用多说了,好好干吧,要放开手脚,要不可就辜负了我一片好意!”梁延发道,“我已经跟组织部王法泰部长说了,只要有需要,随时可以调任,我这边绿灯大开。”
正说着,门突然被推开,郑金萍一脸妩笑闯了进来,嘴里嗲声嗲气地喊着,“梁乡长我来啦!”
潘宝山一看,赶紧对梁延发说,“梁乡长那我走了,刚好还要找老王商量个事。”
“好好,去吧。”梁延发扫扫手。
郑金萍没想到潘宝山会在屋里,一下很尴尬,而且也很懊悔。对梁延发表现出这股媚态,只不过是想迎合他一下而已,绝对不是她本意。可偏偏就给潘宝山遇到了,这与之前在他面前表现出的对梁延发的冰冷态度,差别太大。
会不会让潘宝山觉得她一直在演戏?郑金萍真的很沮丧,她不想给潘宝山留下虚伪轻浮的印象。
“潘,潘乡长好。”郑金萍在潘宝山经过身边时问了一句。
“郑主任好。”潘宝山很客气地回应着,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梁延发看到了郑金萍的局促不安,呵呵一笑,歪了歪下巴,示意她把门关好。
“金萍,瞧你慌的。”梁延发这时站了起来,离开座椅,裤腰带耷拉到膝盖上也不管,全然不顾形象,“放心,没事的。”
“哦,那就好。”郑金萍看着梁延发那丑态,又气又恼。
“来来,抓点紧,等会有件喜事告诉你!”梁延发走到办公桌前,他已不打算坐在椅子上享受。
现在郑金萍已不能说服自己去那般伺候梁延发,本来她是一鼓作气,如果中间没有碰到潘宝山那个插曲,也许就蹲下来让梁延发好好满足一下。
“梁乡长,我嘴里生了小疮,有脓,很不干净,弄不好病菌爬进你身体里,感染不巧就是不治之症。”郑金萍说,“你想想,感染到免疫系统也就跟艾滋差不多了,感染到血液,就是败血症。”
“说啥胡话!”梁延发听了一哆嗦,“是不是不愿意?!”
郑金萍走到梁延发面前一转身,背对着他撅起了屁股,“梁乡长,我不是不愿意,真的是有所不便,这个给你还行么?”
梁延发一看,两手捂到上面按了按,和声笑道:“金萍,刚才开玩笑呢,我知道你对我咋样,放心吧,绝对亏待不了你。”
接下来没几分钟,梁延发便赤膊上阵,无奈兵器不济,老是不能契入战场进行冲杀。最后,只得用手捏着朝里塞。
“梁乡长你干啥呢,还要用手助推啊。”郑金萍说得很**,但其实是在取笑。
不过这会梁延发感觉不到,他正着急家伙不中用,听郑金萍一说,随即叹道:“唉,人老了,不服(扶)不行呐。”
郑金萍咯咯地笑了起来。
梁延发更急了,一着急手上一用力,刺激就到劲了,忍不住啊啊两声,战事告结。
地上,留下几滴似清水鼻涕样的液体。
“哟,不行,看来真的是不行。”梁延发叹着气,“都攒两个多星期了,出来的还跟清水样,哪像年轻的时候,一天都能成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