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四,是华人的小年。
而今天,是港岛好声音的决赛日期。
大街小巷里,充满了浓浓的年味。
这个年代,从欧洛泰到港岛,shizai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但巫山不管怎么样,都要过来。
因为他和金春约好了,带金玲一起去kankan他们的生身父亲的坟墓。
天已傍晚,从乌市坐军机直接到花城,马不停蹄地乘坐巫立行派来的车子赶到码头。
这时候,怀里的巫从瑊早就累得不行,趴在父亲的怀里睡着了。
“你总算回来了,”吴建国竟然亲自迎接:“累坏了吧?”
“还行!”巫山也有些疲惫,咧开嘴笑了笑:“小家伙今晚进了决赛?”
“对呀!”他落后半步:“你咋知道她居然去参加好声音了?”
“呵呵,”巫山不由失笑:“我们的吴总日理万机,平时家里送过来的消息你都没注意?”
女大十八变,谭金玲的兴趣爱好可以说是十分广泛。
在绘画天赋上,西洋画能模仿毕加索的作品,有的甚至可以以假乱真。
而在音乐上,随便玩儿票去参加港岛好声音,竟然能进入决赛。
“都是你二爹在处理,”吴建国尴尬地笑着:“要不是她说,我真还不知道呢。”
巫山点点头。
看来,家人在好多事情上,对吴建国都不太信任。
就算巫立碧是他的结发妻子。她也不想让zi的丈夫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和家人闹僵。
“闺女长大了,”巫山叹了口气,走进船舱:“靠岸的时候叫我啊。”
尽管他到达武术上传说中的境界。精力充沛,连续坐飞机赶路,也非常难受,naodai一挨着枕头就进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果然已经到了岸边,港岛已是万家灯火。
金春带着他的女朋友在岸上笑盈盈地看着几天不见的养父。
因为耿茂华没有来过港岛,他带着小女友逛了一整天。
回家才知道养父带着弟弟到了。赶紧来接人。
“妹妹呢?”巫从瑊终于醒了,用手不停揉着眼睛。巫山抱着孩子坐上车,禁不住问道。、
“她偷偷地让阿福叔开着车子。去参加决赛。”金春不好意思地回答:“听说这些日子每天都溜出去。”
小两口在前面,金春zi开车,巫山父子俩和吴建国坐在后排。
二爹巫立碧抱着儿子,在家门口不停地张望。
看到侄子。她的脸上乐开了花。
“二爹。你该减肥了。”巫山靠近她,以几不可闻的声音斥责道。
“也没多重,才一百二十多呢。”巫立碧给侄子一个白眼:“知道的人晓得你是我侄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我长辈呢。”
“额,”巫山被二姑的抢白整得不好意思,摸着后脑勺强笑着:“你也不kankan,家里的女性就你最沉。”
“谁说的?”巫立碧不高兴了:“你大爹都一百三了。”
“行啦!”吴建国制止道:“你们姑侄俩多久没见面了?一见面就吵架。”
差不多两年没有吃过这里的饭菜,巫山胃口很好。一连吃了四碗饭。
巫从瑊看到父亲的吃相,也鼓足勇气。
可惜眼大肚皮小。第二碗现在都只抠了一个洞,再也撑不下去。
“渣打银行想我们入股,”巫立碧一直在桌子上看着侄子chifan:“你意下如何?”
“有没搞错?”巫山横了一眼:“那是英国人的企业,难道港英当局还不死心?”
“啊?”巫立碧大吃一惊,现在才想明白:“我以为纯粹是商业活动呢,还在和你姑父商量着。”
“哼!”巫山把汤勺使劲往碗里一搁,汤都溅了出来:“在港岛,我们是华人的一面旗帜。”
“连我们都要去捧英国佬的臭脚,你让其他华人怎么想?”
“不用怀疑,今天我们哪怕去买了百分之一股,明天英国佬就会在报纸上大肆宣扬。”
“这些狗日的,明着来不行,就玩儿阴的。”吴建国现在才发现里面的弯弯绕绕。
要是真做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就是炎黄控股明面上的负责人。
而吴建国的父亲是国、务、院副总理,受到的攻击更多吧。
他惊得后背都是冷汗,风光的吴家说不定顷刻间烟消云散。
对于企业的运营,只要下面的经理人拿出zi的方案,一般数额的都不需要吴建国来签字。
涉及到控股银行,肯定要上报给他们。
“再说了,”巫山意犹未尽:“渣打银行的总部在伦敦。”
“即使我们买下全部的股份,拿到手的是一个空壳,资金全部被转移回去。”
“到时候,让世人觉得炎黄对大陆不看好,港岛在大陆接收的时候会变成死港。”
“我们不是在考虑吗?”巫立碧的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些问题在电话里又不好商量。”
“行啦,”巫山摆摆手:“今后他们再来就直接说我们资金紧张,没必要闹得太僵。现在,我们去看丫头的决赛。”
另一个时空,默多克曾经想要在港岛立足。不知道这一世,他会不会也要过来呢?
尽管如今身家丰厚,哪怕面对螺丝查尔德家族,巫山也不颤不惊,对历史上chuxian的名人还是很感兴趣。
今天的炎黄电视台,早就搬迁到炎黄大厦里面。
晚上的决赛,在八十八楼举行。
炎黄电视台做得越来越大,已经在狮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