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的书房里,大家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而巫山只能作为一个听众。
老朋友老兄弟见面,都这么大的年龄了,谁知道还能见上几面?
也许,在往日里,他们是独当一面的将领,是运筹帷幄的政治人物。
而今天,哪怕是在一起商量国家大事,也难得有个小憩的时间,谈天说地,某某某死了,某某某身体不好。
有些时候,巫山在旁边听着都想笑,一个个竟然互相揭短。
毕竟他是晚辈,而且他们居然时不时带上这个小辈,问他是不是、对不对之类。
赵立生一直在看着干孙子的表现,其实另外三个老人何尝没有在观察着?
哪怕都是耄耋之年,在外人面前,他们就是正国级人物。
不要说第三代,就是第二代在他们面前,有几个不颤颤惊惊的?
看到这年轻人在大家面前举止大方泰然自若,该开口就开口,不该说话的时候嘴巴闭得紧紧的,心里对他的评价不由上了一个台阶。
“,您起先要找的人已经到了。”一个警卫员进来汇报。
尼玛,无巧不巧,这是上次被被zi揍过的小曲!
也不知道他有没见着zi,fanz巫山一点儿声响都不想发出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小子如今身强力壮,看来在伟人身边很得重用,是不是找找汪瑞林。找个机会补救下?
“噢?”他进来的时候,老人们也自然不再言语,伟人右手一招:“本来就是找他们来的。请进来吧。”
一个请字从老爷子嘴巴里说出来,是相当有分量的。
至少巫山自我觉得,还没有被伟人请的资格。
三个人鱼贯而入,年龄很有意思,一个须发皆白,一个在六十岁上下,另一个大约四十岁到五十岁。
小曲带着人。早就把他们的沙发搬过来,转身离去。
“小山,我来给你介绍下吧。”赵立生肯定不会让zi的干孙子尴尬:“这是梁老梁学芝。这是吴长明教授,这是顾三奇同志。”
他介绍的顺序,自然是按照三个人的年龄:“三位都是中科院的,专门从事经济研究工作。”
鲜年主席自得地一笑:“你还忘了介绍巫山同志呢!”
“久仰久仰!”他自觉地站起来鞠了一躬:“小子巫山。三位的鼎鼎大名早就听说过了。如今才见到真人,我很荣幸!”
“想不到发表出让我们都汗颜论文的人竟然如此年轻!”梁学芝笑呵呵地抚着胡须坐下:“小廖经常在我面前谈起他的得意门生。”
“是啊,老廖可对巫山同志赞不绝口呢。”吴教授也泰然自若地受了一礼:“你关于经济的很多论文思路新奇,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那可不?”顾三奇双手合十拱了拱算是回礼:“廖荣柱教授很xingyun,有你这个出彩的学生,可惜我迟到了一步。”
“哼,都怪我老头子不想到人大去。”梁学芝激动起来:“要不然小廖可争不过我。小山,你还想拿什么专业的学位?要不我先把学位证拿给你?”
“咳咳。”赵立生忍俊不禁:“三位,今天你们和巫山同志讨论下山姆的经济问题。至于我们是旁听者。”
“听不说话!”伟人显然也明白这些学术狂人的脾气。不以为忤:“要只不现在就开始吧?”
“年轻的时候,我在山姆求过学。”梁学芝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率先发言:“所以对山姆的经济,我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
“一个国家的综合实力,要建立在军事和经济实力基础之上。山姆和苏俄相比,已经远远把后者抛在后面。”
“两次世界大战的积累,让山姆在全世界的实力达到巅峰。反观苏俄,军事实力倒是上去了,经济实力濒临破产的境地。”
“因此,就连苏俄人在山姆面前,经济上也没有发言权!”
“所以,在现阶段,我们要和山姆人明争是不理智的行为,暗斗才是最好的办法。”
“在这方面,炎黄为首的财团做得挺好,据说山姆人如今肠子都快悔青了。”
“想当初,他们一直在标榜自由竞争,让高新企业的发展进入资金瓶颈。这倒好,放走了一个金娃娃。”
“即便这样,山姆人有强大的经济实力作为依托,很快就能赶上来。除非还有其他的手段,让他们再跌一次跤。”
“梁老太危言耸听了吧?”吴长明不以为然:“在特殊时期,就因为您的山姆不可战胜论而被定为现行反的。”
“他们哪位没有相似的经历?”梁学芝不干了,指指正国级领导人,脸挣得通红:“我入狱并不是因为我的理论,而是时代的问题。”
“好吧,我们来谈谈时代!”说到学术,吴长明当仁不让:“我们用小米加步枪战胜了山姆人。”
“这是在军事上。而在经济上,我们在58年的时候,就有机会赶超世界上的经济强国。”
“要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运动,说不定我们早就立于世界的巅峰,哪容得山姆人在那里耀武扬威?”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梁学芝鼻子里哼了一声:“建国之初,农民翻身做主人,劳动积极性极大地提高。”
“可是,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大肆开荒,乱耕乱垦,让环境日益恶化。所以经济的停滞和倒退就很正常了。”
“再kankan我们在实行改革开放,把土地分给农民,劳动积极性再一次提高。”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