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在忙着辅导孩子,速度稍微慢了点儿,望见谅。今天肯定把债还完!
年前的日子一直在忙碌,兵器总公司委托经委派出的会计师,在查账的时候发现了不少蛀虫。
小的责令赔款了事,大的只有交给军事法庭,丢到监狱。
管理层竟然没有一个人因此掉队,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新的厂房和宿舍建成了不少,因为冻土不得不停工以待来年。
可新厂房里面病没有闲着,一直在边缘位置的技术工人迸发出来的热情让人瞠目结舌,有人连续几天不睡觉在工作。
最后,巫山严令谁再那样,直接取消岗位才把这一股风潮给打下去。
随着厂子动迁,当初那些质疑的声音处于观望状态,兵器总公司的下属企业,不需要去盘剥工人的价值。
不能不说,单文勤这人真心不错。
在巫山他们回京的第二天,就赶到了。连家属也带了过来,当然,他们都在后面。
权利关到笼子里,相信他今后的发展不可限量。
每个厂子都挑选出一批销售精英,哪怕厂子还没开始生产,就马不停蹄到全国是开展业务,订单拿到手上。
一笔笔订金打到玉田县农业银行公司的账户上,让当地领导扬眉吐气。
本来,玉田的位置很尴尬,位于京师与汤山之间。
正如冀东省在全国的位置一样,首都在中间,外面还有津门市这个直辖市。
先前,玉田只有农业银行。
兵器总公司带来的不仅仅是gdp,一大批重工业厂子,闻风而动。落户玉田。
这下,工商银行与建设银行坐不住了,根本就不是营业部。直接就是支行。
高红权也盛情难却,在每一家银行都开设了企业的账户。
建筑行业确实火爆。北方冰天雪地,南方的基建一如既往地忙碌。
申江市,作为国家最大的直辖市,在国家的扶持下,逐渐成为全国的经济中心。
粤东省颇有微词,却改变不了高层的决定。
全国各类经济方面的会议,不少都在申江召开,就连行业会议。也大多在这里举办。
八十八层的炎黄大厦,是申江的地标。
今天,全国的房地产商汇聚一堂,在炎黄建筑的召集下,到这里来举行会议。
炎黄建筑,确实是中间建筑界的巨无霸,公司总部早就搬到了京城,其实也是巫家人无奈的举措。
我们把公司总部都定在这里,处于高层的眼皮底下,再对我们家说三道四就不应该了。
署名陈阿财的请柬发出去。除了一些达官贵人关系紧密的建筑企业以外,其他的无一例外,提前好几天感到申江。
陈阿财在公司只是象征性地担任了名誉董事长。毕竟他的年龄六十多,看到这么多的后起之秀,也不好意思在总裁的位置上呆着。
望着面前的年轻人,陈阿财心里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
或许是因为创始人年轻的缘故,炎黄在人才的选拔任用上,很多重要岗位都是些三十岁左右的人。
季一凡,一个名不经传的名字,偶尔出现在新闻媒体上,任谁都没想到炎黄建筑如今的总裁居然只有三十四岁。
“都有哪些人没有过来?”陈阿财收回了目光。漫不经心地问秘书胡准。
原本是想着让这个孩子锻炼几年来接自己的班,谁知道在年会上。吴建国与巫立碧把这个耶鲁大学的博士生给提了上来。
“京师的博宇建筑,申江的神华建筑。汉江的科易建筑。”胡准如数家珍:“还有辽河省的大坤建筑,大的就这四家。”
“小的我们也难得发邀请函啦,”季一凡微微一笑:“陈董您过虑了,有神州建筑在一旁帮衬,出不了幺蛾子。”
朱建国这家伙是在骚包,把公司名字改得这么拉风。
“小先生给我们出了一道天大的难题呀,”陈阿财叹了口气:“要让企业赚钱,却又尽量压缩房地产企业的利润空间。”
“这没有什么的,”季一凡矜持地笑着:“难道您还看不出小先生的野心吗?”
“恩?”看到对方的右手食指伸向天空,陈阿财眼睛一缩。
那就难怪了,一个立志于成为国家领袖的人,心里必然装着老百姓。
再说,炎黄目前的利润空间还是蛮大的,这些年一直保持在百分之四十上下。每年资金回笼快,没有任何开发商敢欠债。
更何况,好多楼盘都是炎黄自己开发修建到销售一条龙。
“好了,”陈阿财晃晃脑袋:“我们下到会场吧,再不然别人就觉得我们炎黄仗势欺人。”
会议室在六十六楼,这一层是大小不一的会议室,经常对外开放。
南方人的发音和普通话迥异,对鼻音边音什么的不准。
在南方语系中,六与牛没多大差别。绝大多数大型建筑企业都是上市公司,谁都希望自家股票天天牛市。
“各位朋友,各位来宾!”季一凡看到时间走向九点整,毫不犹豫地拿起手里的麦克:“我代表炎黄建筑欢迎大家的到来。”
“这人是谁?”
“怪年轻的,难道是炎黄近些年才出的新秀?”
“也很正常,炎黄的哪家企业,出来的人都是年轻人,一直看到陈阿财那个老家伙就觉得有些不协调。”
这是企业之间的行业峰会,参会人之间窃窃私语是免不了的。
“自我介绍下,我叫季一凡。”他不以为意:“担任炎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