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国家都有母亲河,苏俄也不例外。
一条叫莫斯科河的河流,缓缓从城中心流过。她源出莫斯科丘陵西南麓,曲折东南流,经莫斯科,注入奥卡河。
而奥卡河,是苏俄的母亲河—伏尔加河的第二大支流。
莫斯科位于俄罗斯平原中部,地跨莫斯科河及其支流亚乌扎河两岸,莫斯科市就得名于莫斯科河。
虽地处内陆,但由于莫斯科运河将莫斯科河与伏尔加河相连,水上交通可直达海上。加之伏尔加河至顿河运河的通航,
莫斯科成为通达波罗的海、白海、黑海、亚速海和里海的五海之港,是苏俄真正的心脏,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沿河两岸,有很多疗养胜地,一直蔓延到黑海之滨。
当然,这些高大上的地方,普通老百姓是享受不了的,只有政府高官和如今发财了的商人才能随时进出的场所。
作为苏俄的前元首,戈尔生病了,自然不会去住一般的医院,在一个疗养院里,汇聚了苏俄各种医学专家。
“戈尔同志现在怎么样?”走进房间,普西金问跟随进来的医官,看到老头在熟睡。
医官的年龄在五十岁上下,白大褂下面隐约露出的军服,应该是一个大校。
“普西金同志,戈尔同志身体没有毛病。”他站得笔直,像一根标枪。
伴君如伴虎,在最高领导人周围伺候,医术不是最主要的,你的态度端正,你还得会说话。
“恩,知道了。你叫什么名字?”普西金微微颔首
“我是乌里扬诺夫,毕业于伏龙芝军事学院医学系!”说着,他还敬了个军礼。
“谢谢你。乌里扬诺夫同志。”普西金伸出了手:“我在大厅里等候,他醒了叫我。”
略微扫了一眼。虽然他的精神力没有巫山那么夸张还是相当可观,这里没有窃听或者录像设备。
如果有的话才怪呢,毕竟这是戈尔自己的巢穴,哪怕是国家的,不可能对一位国家元首进行监视,谁都不行。
“弗拉基米尔,你是不是太宽容了?”普里马科夫现在算是他绝对的亲信了。
他的年龄,足以当对方的父亲。甚至还稍微大一点。
然而在官场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年龄是决定地位的首要因素。
要真是那样,大家直接站出来,拿身份证明比较下,谁的年龄最大谁就当国家一号得了。、
“叶夫根尼,你着相了。”普西金轻声责怪道:“如今,真正做上这个位置,才觉得诚惶诚恐啊,国家糜烂如斯。我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
“我们俩都出身于克格勃,这个组织确实很威风。当你亮出自己的身份时,可以看到周围的人都在发抖。他们很害怕。”
“但是另一面呢?那就是厌恶,谁都想消灭这个组织。”
“这个道理,不仅我明白,克留奇科夫与舍巴尔申他们都明白。要不然你觉得他们会紧紧抱住戈尔的大腿?”
“我比较喜欢中国的文化,其中有一句话说得很好,治大国如烹小鲜。”
“算了,你对中国人没啥好感,我也难得和你讲。我只能告诉你,要治理好这个国家。我们什么可以不懂,但必须懂得用人。”
“不要说雅科夫列夫。就是久加诺夫、拉夫罗夫、伊万诺夫、亚佐夫”
他一连说了三十多个名字出来,相当熟稔。
“每一个人只有在合适的位置上。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你清楚了吗?”
普里马科夫在那里无意识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懂了还是没懂。
无论如何,还是推翻了在他心里这个年轻人无所谓的印象。
原本,他还仗着自己资格老,说不定可以架空下普西金,当当太上皇。
也许等自己力量足够,可以趁机把他拉下马来,趁势做上那个位置。
现在,他终于知道,这人绝对还有隐藏的力量,而自己不是他唯一的选择。
君不见,现在自己的位置,不过是稍微往前挪动了下,从安全委员会副主席到主席吗?克格勃的掌控权估计自己是得不到了。
想来也是,两人都出自于这个组织,出来后用一种超然的态度看,用得好就是是一种助力,过度使用则变成了过街老鼠,甚至比曾经的斯大林都还不如。
“您说得对,”普里马科夫老实了:“希望他们这次出兵格鲁吉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要不然,我们国家就会兵灾四起。”
“是啊,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普西金叹了口气:“每一个加盟共和国都蠢蠢欲动,我希望能杀鸡儆猴,可不是群狼啊。”
“没那么夸张吧?”普里马科夫一怔:“外围,有中**队帮我们抵挡着,西方的军队进不来,几条小杂鱼而已。”
“万一背后有中国人的推动呢?”普西金乜了他一眼。
这话说的声音很轻,让普里马科夫不寒而粟。
如今的中国,悍然出兵东欧,连西方国家都不敢动弹。
苏俄军人?别扯了,在阿富汗都整得灰头土面的。
东南亚,不知不觉到了中国的口袋里。连爪哇和吕宋全部攻陷,内行人谁不知道那是中国人的手脚?
要说中国不敢出兵?那更是天大的玩笑,随便找个名目,一句话,不是中国的在役军人,是雇佣军,在东欧不就是那么整的吗?
真要有谁相信那是雇佣军,那就是傻子。
身为前克格勃成员,普里马科夫自然有渠道,东欧那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