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又是新的一日,史云扬移步向书房,他已经决定,今日便辞别父兄,远走他乡,去找寻秦始皇陵,可决定之后还是要先告诉众人 ,看他们作何安排,打点完毕便可上路,毕竟这个队伍之中又添了一名成员,
史云扬到了冉倾珞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可是却不见有人应答,待要再敲,却发现门已经松了,史云扬推门入里,发现冉倾珞并不在屋内,
史云扬转了一圈,沒有发现冉倾珞的身形,忽然他眼神落在桌上,那里有一封未封口的信,史云扬拆开來看,发现那确是冉倾珞的手迹,信上写着一首诗:
“前尘沐雨,与君同舟,芳华如梦,未知心忧,
一朝相逢,闻君音容,两度回首,幸与君同,
三载回望,天涯路近,此生共途,心欲长久,
君心似己,妾心已休,望自珍重,莫寻莫求,”
史云扬从头一个字看到末尾,字字如同尖刀,插在自己心上,史云扬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木然,“君心似己,妾心以休,望自珍重,莫寻莫求,”这是什么意思,她走了,她竟然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开,她本不必离开的,
史云扬蹑嚅道:“倾珞,你为什么要离我而去,就算我背叛了这个世界,我也还是忠实于你啊,”
他想哭,可是却欲哭无泪,为什么一切都要被安排得这样奇巧,他刚刚不顾一切地推辞了婚事,弄得两家反目,现在冉倾珞却又寂然离去,他站起身,紧紧攥着那张纸,道:“无论你去向何处,我一定要把你找回來,”史云扬转身疾步出了房门,那封信随着他的脚步移动,忽然在他手中燃起來,化成灰烬,
史云扬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昨日醉酒回來之后,似乎问了自己什么话,可是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來,良久之后,他忽然想起,冉倾珞似乎问自己要了渊离,史云扬查看魂蕴,渊离果然已经不在了,史云扬大惊,急速的冲出门,向罗啸成和韩仑二人的房间跑去,
史云扬來到房门前,顾不上敲门,便破门而入,韩仑还未起,此时推开被子爬起來,睡眼惺忪地道:“你发什么神经,一大清早的,”
史云扬道:“倾珞带着渊离走了,一个人走的,”
韩仑一惊,连忙掀开被子,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一个人走了,难道你欺负她了,”
史云扬摇摇头,说道:“昨夜欧阳大人上门來,为的就是让我和欧阳景兰成婚,倾珞定然以为此事我无法推却,为了不让我为难,这才选择退让,不告而别,”
韩仑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史云扬摇头,道:“我上次见她还是昨日午时,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最长可能已经过了**个时辰了,”
韩仑皱眉道:“这可难办了,也不知道她走的是哪个方向,更何况,若是她故意躲着我们,恐怕即使方向对了也是无果而终,”
史云扬手臂一颤,咬牙说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她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