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我什么都没看见。”男人在说,似乎是在摆脱被对方的缠绕,他肯定地在解释着。
气氛是变得异常的古怪,坐在席上的我感到一股很诡异的力量在约束着我,使我是感到很不舒服的。我安静地坐着,听着自己的呼吸声是多么的震撼。
我怀疑男人说的话存在着太多的漏洞了,我肯定了。当我在回避的时候,慧心的眼光就落在我的眼睛里,我看着慧心和那个男方律师。
我很平静地看着慧心,听着律师的问答,我怕是很不自然的。因为这里是法庭,阳气是非常的重,鬼只是逗留了很短的时间就离开了。
“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男方律师紧追着问题问下去。
“可以,你问吧。”男人没有拒绝这苛刻的问话,他知道自己是无法避开这奇怪的问答。
“在你发现尸体的时候,也就是说,当你在发现死者的时间,你为什么不报警?这很不合情理。”男方律师在针对着男人说出来了,他在利用机会去问清楚。
“因为我很害怕,所以,我就忘记了。而且,那时,我没有带上手机。”男人很认真地在辨认着对方的指责,他很内疚地站在证人的席上。
“这不是理由,当你看到死者,你的反应是怎样的?”他继续地在问道。
我静静地听着,想从里面能够听出男方律师的话语里隐藏别的意思,我握住慧心的手。她的手背上全是热汗,汗水是粘稠的,有很多的湿滑感。
“是害怕和恐惧,他的全身都是血,让我感到很可怕的。”
“是吗?只有这些反应吗?”他又在追问了,放开眉心,眉宇间透着一股很生气的意味。他淡定地站在证人的身旁,用着不一般的口气在问道,此刻的他是非常的动怒。他在想,整个花四溅太有漏洞了,如果按照男人所说的,那么,谁是真正的凶手?
“嗯。”男人点点头,他渴望对方不要再问下去了,他会崩溃的。然后,他站直了身子,双手紧握着一个拳头的状态。他对着男方律师诡秘地笑了一下,那笑容比鬼的笑容还要恐惧。
我在听着,身体里那股神秘的力量又在加重了,稳定了下来之后,我是很安静的去听。恍惚整个法庭只有我一个人在面对着那个男人,我来回地把视线从证人的身上移开,我默默地在想着。假如没有男人的证词,小薇就会判为谋杀罪是成立的,我在担心她,怕小薇承受不住这股的压力。我仍旧地表露出很安稳的心态去接受这个事实,但愿我可以真的摆脱被这些厄运的缠绕,我怕自己不可以去接纳的。
我继续地在听下去。
“我相信你,不过,有一点我很不明白的。如果是你先发现死者,那么,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对警察说清楚这件事情?”男方律师仍旧地问道,他的每一句话都是针对男人的,想把男人给激怒了,他是十分的焦虑和不安,这是男人的想法。
“我不想被这件事而受牵连。”男人怔怔地解释,他在强调了这种很诡异的语气,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几分的冷漠。男人被激怒了,他开始在咆哮着对方的声音,然而,这一切都是很奇怪的。里面有太多的漏洞了,男人想起了这一点。
男方律师也被男人那倔强的口吻惹怒了,他大声地在说着,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而已。他没有问相同的话题,显然间,他是很烦躁的。男方律师站在男人的对面,他的语气是很暴躁的,相反,男人却是很平静了。男人的脸色开始从青色变成了灰色,让深陷的眼圈挤出来,落在眼眶的外面。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令到他是很不舒服的,男方律师的每一句话都在讽刺着他,他感到一阵莫名的震怒。
于是,男人放开害怕的阴影,继续地听着他的指责和反驳。
“当时我是被吓坏了,没有来得及报警。”他在说着,努力地脱开自己的幻想,当他站在死亡的现场时,那种惊恐是存在的。他没有立刻地报警,相反,他是站在死者的身旁。他这种举动让男方律师产生了猜疑。
这是很大的猜疑,他相信了证人的解释,他不再问下去,然后回到座椅上。
我突然地发觉,当男方律师在皱眉的时候,他的模样和那个姓陆的姐妹有几分的相似。或者是我看错了,这是不可能的,是我太过多疑了,才产生的幻觉而已,不是,不是的。
轮到妻子在发话了,她从座椅边起身,从容地来到男人的身边:“在你发现死者的那一刻,你想到了什么?”妻子在问,脸上表现出很自信的神情。
“这个问题和这个案件有关吗?”男人在反问着妻子,当他在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妻子的眉宇间皱了一下。他在问着,也不再有慌乱了。
“对,很有关系。”妻子在说道,分明是在告诉男人要镇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显然,妻子对他是很有信心的,没有放弃。
“我想到了离开,尽快地离开那里,就是这样了。”男人在对着妻子说出来了,他坐在座椅上,身体似乎是失去了平衡一样无力地靠在座椅的背上。
“可是,你离开了,那么,你为什么不报警呢?”妻子问的又是这个问题,她跟着自己所想的思路问下去。显然,妻子是很兴奋的,她所想得到了答案。她毫无畏惧地望着男人,对方的身体在抖了一下,用力地在保持了平衡。
“我说了,我很害怕。”他直直地露出一些的失望,他不明白妻子为什么会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