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不争上车后,先观察了一下大宝贝的内部情况:车厢是加宽加长的;全手动操作;单向可视玻璃;人体工程学座椅;材料高端环保,一看就是刚提的新车,车里却没有一点异味。

卫不争艳羡之余又有点遗憾,他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牛气的车,可如果路况正常的话,他最多也就能坐半个小时左右。

想到这里,卫不争突然感觉自己的思路有问题,他还不知道沈危他们的目的地呢,他的这个假设,是建立在沈危以为自己的目的地是亚金火车站上,但事实是,如果沈危他们的目的地大方向是东,甚至南,他就可以多蹭一段。

中州在吉满的东南,如果以中州省会长泽为终点,就是东偏南30°,三千多公里的距离,30度夹角,只要沈危他们的方向不是偏西或大角度向北,他搭顺风车就不会走冤枉路。

卫不争一阵兴奋,他换上自己的衣服,又从空间召出几件必需品放进背包,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沈危转过身,打量了卫不争一遍,笑道:“是不是暖和多了?”

卫不争有点不好意思:“那不是没办法嘛,在搭顺风车这件事上,公众对男人有性别歧视。”

沈危说:“在我这里,你不会。”

卫不争有点楞:“什么……意思?”

沈危说:“意思就是,我能看得出,你真的只是想搭顺风车,没有其他目的。”

卫不争笑起来:“谢谢!这是我听到过的最让我感动和高兴的夸奖。”

沈危笑着说:“十分荣幸。那,以前那些人都是怎么夸你的?”

卫不争说:“可以不说吗?简直就是噩梦。”

“那就别说了。”沈危把手里一颗石子抛起又落下,“对了,你家在火车站附近住?”

“不是。”卫不争说,“如果那样,我早就急死了,怎么可能停在这里拦车?”

沈危扭头看他。

卫不争说:“我家在中州,我正想问你,你们去哪儿,看能不能多蹭你们一段路。”

沈危看着他顿了两秒钟,又把手里的石子抛了起来,唇角眉梢都是笑意。

卫不争疑惑:“怎么了?”

沈危把石子接在手里:“没想到有这么巧的事,我们也是回中州。”

这回轮到卫不争愣怔了,他愣怔完了才大喜:“真的?嗨,我的运气真好,那,我现在把背包放后备箱里,可以吗?”

背包放进后备箱,基本就算登堂入室,地位稳固了。

沈危说:“成。那,你在车里休息吧,我过去……”

“沈危,那谁好了没有?你快过来一下。”王政清忽然在远处喊,打断了沈危的话。

“怎么了?”王政清的语气有点急,沈危感觉不好,说话的同时已经向东走去。

“小项肚子也开始发烫了,妞子说他这会儿烫的特别厉害。”

沈危跑了起来:“知道了,你离他们远一点。”

卫不争都准备上车拿包了,听到王政清的话,也跟着沈危跑了过去。

高佑翔刚才已经被王政清和项蓁捆了,靠在前两天卫不争靠过的石墩矮墙上;项蓁坐在他西边两米远的地方,两个人都没痛苦的意思,就是觉得小腹内部灼热滚烫。

沈危对此也没有经验,只能把项蓁也捆了,等着看两个人接下来的发展。

他觉得外面太冷,想让他们两个回车里去。

高佑翔和项蓁同时摇头,高佑翔说:“这里特别舒服,一点不冷,就算真变成僵尸或丧尸,我也想在这里变。”

沈危叹气:“你们这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意思吗?”

项蓁说:“是真的队长,这里真的特别舒服,有点冷,也是春天那种清爽的凉意,不是冷到骨头里的那种。”

沈危看王政清。

王政清说:“确实是这样,呼吸都是雨后清凉的感觉,冷得……让人舒服。”

沈危点头,对卫不争说:“我在这里看着他们,你去车里等吧,估计今天晚上走不了了。”

卫不争说:“你们都不在车里,我一个人没关系吗?”

沈危把车钥匙扔给他:“你可以试试开走。”

卫不争把钥匙塞进兜里,走到高佑翔跟前蹲下:“我爷爷是中医,我略懂一点脉象,给你看个脉好吗?”

高佑翔的手就被绑在胸前,他说:“你随便。”

卫不争把手搭在高佑翔的左腕上,停了一分钟左右,又摸了会儿他的额头:“挺好的,元气充沛,气血旺盛,精元稳固,你肯定变不了丧尸。”

接着,他又照着原样给项蓁来了一遍。

等他评价完,项蓁忽然问他:“兄弟,你爷爷真是中医?”

卫不争感觉不妙:“怎么了?”

项蓁说:“脉不都在手腕外侧吗?你刚摸的是中间,而且位置也太靠上了。”

卫不争:“呃……”

沈危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给他们一点精神暗示,其实用不着,他们俩皮糙肉厚,一个比一个心大,真变成丧尸也吃不了亏。”

卫不争借着沈危递过来的台阶下了:“不好意思,我其实就是在大学时听过几节心理学的课。”

沈危把他推出花蓬:“记着锁门,别睡着了给丧尸咬一口。”

卫不争回到车上,呆坐了几分钟,打算趁沈危他们都不在,进空间看一眼,青玉空间于他而言,是个像家一样温暖又安全的存在,几天不进去,他很想念。

可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就从空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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