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楼宁之听听就算,当明星哪有在一亩三分地可劲窝着的,有名有利的那些都是“空中飞人”,通告跑遍大江南北国内国外。
庄笙一定会成为大明星,她等着那一天。
楼宁之在庄笙怀里窝了会儿,犯了食困,直打盹儿,庄笙给她简单冲了个澡就把她抱进被子里睡了。她自己开了电脑继续完成林教授交给她的作业。
她有点心神不宁,电影放过了节奏点都忘记暂停,回过神来已经落后很远了,接二连三地往回倒了几次,庄笙失去了耐心,关电脑也上床睡了。
夏月一轮,照着两处风光。
楼宛之在房间里撕纸条,纸张是她抽屉里一个笔记本上撕下来的,所谓撕纸条就是把这张纸撕成许许多多的条状,大概是小学生以及幼儿园学生玩的游戏。
今年三十有二的楼总就在玩这个游戏,她一个人,对着灯光,撕着手里的纸张,口中念念有词:“楼银花。”
嘶啦——
“楼安之。”
嘶啦——
“楼老二。”
嘶啦——
楼安之在会议室打了个喷嚏。
从她离开楼宛之的病房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九个小时,一下午都在忙着抢救病人,晚上开会,现在会议室还坐着不少各科主任及更高的主管。
楼宛之六点吃了晚饭,六点半洗了澡,在楼安之床上,保持着她今天走时看到的自己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坚持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后楼宛之开始撕纸条骂人,一直撕到了晚上十点,她中途喝了五杯水,没见楼安之踪影,最后连这个打发时间的法子也坚持不下去了。
楼宛之给楼安之发消息,除了两小时前的那句“我去开会”外,一直没有回复。楼宛之负了气,把灯关了直接睡觉了,当谁很想滚床单似的。
楼安之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脑子都是昏的,连澡都没洗,随便换了睡衣就往被子里钻了,接触到一具温暖的身体,她拿手机开手电筒照了一下,看清是楼宛之不是旁的人以后,倒头就睡。
楼宛之醒得早,楼安之还在昏睡,她睡姿有一点像小孩儿,喜欢蜷着,长手长脚缩起来以后看起来小小的一只,一只手握着拳头抵在自己胸口。楼宛之学着她比划了一下,腹诽道:难道是一颗红心向祖国?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她手指点了一下楼安之的鼻尖,轻声问道:“不知道你昨晚是几点钟回来的。”
楼安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楼宛之看她看上了瘾,睡梦中的楼安之忽然抬手,在面前拍了一巴掌,好巧不巧楼宛之就正好在这片区域里,她彼时正打算凑近看楼安之脸上有没有脏东西,有的话帮他弄掉,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拍在了她脸上。
清脆的一声掌掴,把楼安之也吵醒了。
楼安之:“……”
楼宛之:“……”
楼安之:“不好意——唔!”
楼宛之把她吻得偏头不住喘息,恶狠狠地说:“这就当作你刚才扇我一巴掌的补偿。”
楼安之:“我——”她挡住楼宛之再次吻过来的唇瓣,说,“这次又是什么由头?”
楼宛之面露哀怨,一项项地列出她的罪状:“昨天把我一个人扔在床上,出去以后到我睡觉都没回来,给你发消息你不回复,让你吃晚饭你不吃,回来以后不叫醒我……”
楼宛之还要往下数,楼安之忙打断她,说:“还有?”
楼宛之:“有啊,我给你列了一百条。”
“……”楼安之默不作声地床上爬起来,换衣服穿鞋,楼宛之行动不便,看着她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一切,抖开白大褂穿上往门口走了。
“喂,你欠我的还没还呢。”
“欠着吧,反正也还不清了,我有个要紧的病人,我先去查一下房,待会儿过来吃早餐。”楼安之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作者有话要说:闭门造的车造完了,氮素还没想好要不要放,用什么方式放,不要抱希望哈﹁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