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笙腿根有痒痒肉,被她这么一直抱着蹭来蹭去,笑得止不住。
“我不行了哈哈哈哈。”
她越躲楼宁之就越蹬鼻子上脸,最后庄笙忍无可忍,奋起反抗,把她的细胳膊细腿全都压在身下,滚乱了的长发散下来,垂在楼宁之颈侧。
庄笙喘着气:“不许闹了,听见没有。”
“没听见。”楼宁之笑嘻嘻。
“再闹我就——”
“你就什么?”
“我就亲你了。”庄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吓唬她。
楼宁之自下而上地望着她清丽眉眼,红润的嘴唇,饱满的唇珠,觉得这个威胁相当不错。她腰部使力,上身起来,主动吻住了庄笙的唇瓣,湿润的舌尖在微启的唇缝间舔了一下,滑过整齐齿列。
“像这样吗?”她用舔过庄笙唇瓣的舌尖,又舔了舔自己的上唇。
“你你你你……”庄笙感觉自己的心脏四下乱窜,再不闭上嘴,就要从嘴里窜出来了。
“你能不能和我舌吻一下。”楼宁之又问她,跃跃欲试,“我想试很久了。”
“……”
“也找不到合适的人。”
庄笙:“!!!”
你还想找谁去?!
“我——唔唔唔!”楼宁之被重新按了下去,唇上压上一股陌生的柔软,舔舐、碾压、厮磨,攻城、缴械、直捣黄龙。
庄笙抱着楼宁之的腰,带着她翻滚了九十度,面对面侧躺着,灵活的舌尖卷住了她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轻舔一下。
两人身体同时绷紧。
挤压在一起的两片胸膛里的心跳无比剧烈,自己都能听到怦怦怦的声音。
舌了个长吻。
“不行了我要死了。”楼宁之刺激得受不了,松开以后直喘气,手脚抽抽,身上都发抖。
“我以前,看电视里,那些人,舔来舔去的,吃对方口水,觉得恶心。”楼宁之说一句话喘一口气,眼睛里都是迷蒙的水汽。
“现在呢,还恶心吗?”
“一般吧。”
“一般?”庄笙怀疑地瞅着她,刚才喘得惊天动地的不知道是谁呢。
楼宁之才不会承认自己喘,她拉过被子,一米二的床和庄笙半点没有肢体接触,说:“睡觉了睡觉了。”
“不再亲一下吗?”
楼宁之坚决:“不亲了。”再亲要洗内裤了。
庄笙后半夜才睡着,中途趁楼宁之睡着过来轻轻地搂了她的腰,楼宁之很自觉地翻身了,和她搂在一起睡。
第二天早上又试试接了个吻。
楼宁之反应还是很大,喘得一塌糊涂,一边说不要一边表现得很喜欢。庄笙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想到哪个地步了,就这样还是朋友关系?
楼宁之说是就是吧,可以接吻可以睡一起的朋友关系。
她大姐是下午到的,一刻也没耽误,让楼宁之叫上剧组导演和编剧,直接去星光娱乐大楼。导演和编剧马不停蹄地打车过去,楼宁之开车载庄笙过去。
星光的法务团队和这方面的部门负责人都在小会议室里,这个阵仗吓到了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庄笙,楼宁之摸摸她的手,拉着她坐在了她大姐旁边的位置上。
那堆人叽里咕噜地说着她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楼宁之坐在那儿跟庄笙咬耳朵,玩玩手指,有时候对上楼宛之的眼神,就笑一下。
庄笙一直在试图把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从楼宁之手里挣脱开,以及默默祈祷楼宁之不要离自己那么近,就差坐她怀里了。
她已经感觉她大姐的目光扫过来不下十来次了。
“小楼。”大姐开口了。
楼宁之啊了一声。
“坐到我旁边来。”
“我不是就在你旁边吗?”
“再近一点。”
楼宁之拉着庄笙的椅子往那边靠,楼宛之道:“我说的是你一个人坐过来。”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楼宁之还是听了话。
楼宛之揉了揉她的头发:“最近在家里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吃了,庄笙做的。”
“好吃吗?”楼宛之似笑非笑地睨了庄笙一眼,庄笙顿时如芒在背,双腿并拢。
“嗯……还行。”
庄笙:“……”
能让惯会说好话的楼宁之吐出这样的评价,那说明自己的厨艺其实很糟吧。
楼宛之:“二姐好好吃饭了吗?”
“吃了,外面吃的。”
“好吃吗?”
“我不知道,我前天跟她出去吃了顿川菜,还挺好吃的。”
“那就好。”楼宛之笑。
“对了大姐,我跟你说个小秘密。”
“什么小秘密?”
“关于二姐的。”
楼宛之立马感兴趣道:“是什么?”
楼宁之小小声贴她耳朵:“二姐思春了,想搞对象,正在医院物色呢。她说职称高的医生都歪瓜裂枣的,现在打算在看个伤风感冒头痛上火的总裁小开之间考虑。”
楼宛之脸一黑。
楼宁之:“大姐你怎么了?”
楼宛之:“没什么。”她手指敲了一下桌子,“怎么还没谈完?”
才过去三十分钟,还在进行扯皮的法务团队、导演、编剧和部门负责人:“……”
楼总发火了。
接下来的工作效率简直坐火箭般上升,下午六点前就结束了,楼宛之让导演明天到公司签新合同,她没有问楼宁之,而是直截了当地吩咐道:“今晚上回家吃饭,我现在去买菜。”
“知道了,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