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唔……”吴骇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住。
谢宇策轻易地撬开他的唇齿,很快吴骇就上气不接下气,只顾着并拢双腿,理智摇摇欲坠……他悲催地发现,为什么他把话说到这份上,还这么硬!
这不正常,不该是这样的,吴骇仔细地想,魂体和身体哪里不一样:“你怎么才肯放过我?”
“拜你所赐,”谢宇策沉声说,“暂时软不下来。”
吴骇一阵头大,硬着头皮说:“我对它叹气,说它坏话,它能快点软下来吗。”
“你惹的火。”
“你负责消。”
谢宇策的语气很冷。魂体的感觉百倍于人体,吴骇试着想想他的感受就头皮发麻。
“我用手帮你?”吴骇试着说。
“没用。”
“那我叫小幻……”
“你敢!”
“消不了怎么办?”吴骇不知道魂体兴奋以后会降不下来。
“那你也别想好过。”谢宇策忍无可忍,捏开他的嘴,就着亲吻,渡了一口清液,“你不愿意,我自然不会逼你。但在我恢复正常之前,你就硬着,不许射。”
吴骇听得背心直冒冷汗,心想你把我吓软了,就被迫咽下了这东西,体内元力停止运转,全身**沸腾,吴骇一阵头晕目眩,惊悚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神藤在你的元种空间弄出来小玩意而已。它一直试图配制出可以连魂魄都能迷倒的顶级春|药,刚才那个,仅仅是‘失败品’。”谢宇策不想再装作什么都知情的样子,道,“不是你让它弄的?”
“不是!我……”吴骇血脉贲张,双脚绷直,难受地拽住枕头,喘着气反驳,“我没有!”
“这不重要。我不会再碰你,等神藤醒了,让它给你解。”谢宇策心烦意乱,也是能忍。喂的这药剂,药力仅是一般,他魂体上所受的折磨,也是喝了此物的吴骇的十倍以上。
而且事实证明,魂体真够弱的,才被摸两下就把持不住,根本用不着春|药。
“啊啊啊!”吴骇硬得不行,想睡的人就在旁边,看得见对方,却摸不到,抓不到。空虚感逼疯了他,吴骇扭来扭去,只能挠床、捶床,意识已经快撑到极限,感觉身体要坏掉了,但就是赌一口气,他也得顽强地忍住,证明自己耐力比对方强。
旁边的谢宇策安静得多,魂体不会出汗,不需要呼吸,但能明显看出虚化后的魂体微微颤抖。
被情|欲折磨得一塌糊涂的一人一魂,并排躺在灵玉石床上,下半身盖着同一块被子,光着纯聊天。
“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人了。”吴骇强行打起精神,闷声问道。
“谁?”谢宇策问。
“给你黑色匕首的人。”吴骇喘气,“不然你为什么这么宝贝它。”
“宝物,所以宝贝,”谢宇策说,“毕竟是我拿命换来的报酬之一,我宝贝的不是匕首本身,而是我的半条命,你懂吗。”说到这里,谢宇策叹道,“可这匕首居然被兽尊击出裂纹,还真是粗制滥造,可见那人见色忘友,不提也罢。”
“我不太明白……”吴骇说。
“不明白什么?”谢宇策应道。
有过听他絮叨的经历,一般以“我不明白”开头之后的话,大都是不着调的废话。
“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吴骇竭力让声音平稳,既然迟早要分开,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两个人在一起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你情我愿,就能在一起。如果身体不契合,三观不合,异地太久,各种各样的原因,最终还是会分的。”
“既然,我们两个最后会一拍两散,早在一起,早分,不是很好吗。”伴随着控制不住的喘息,和让人脸红心跳的微妙停顿,吴骇的声音断断续续,“因为,情人分手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我们以后注定不会是朋友,所以很适合做一时的情人。”
谢宇策说话的嗓音依旧淡淡的无喜无怒,似乎早有预见:“你追我,想着追到后分手?”
吴骇理直气壮地说:“嗯!以前我想,连你都能追到手,以后追谁都不在话下!”
“现在哈哈……我是傻瓜。早知道这样,我才不对你好呢。”
“谢宇策”这个人,在他很小的时候出现,就成了他一直以来的执念。没有个了断,这个执念会持续到将来。始终不上不下,不是办法,还不如让幻灭来得更猛烈些!
吴骇终于做好心理建设,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闭上眼,把头偏向另一边,颤声说:“你来吧。”
就这句妥协,谢宇策欲求不满的状态有一点点缓解。
解铃还须系铃人。
虽然觉得这么想不合情理,但可以试试看,也许魂体不满足,源于魂念,精神上的快感可以缓解魂体**的折磨。
不过,上了吴骇,能让他得到精神上的快感?
“你不来,我去找别人了。”说一遍已经是吴骇的极限,他试图翻身下床,“尽管你不屑一顾,但肯被我上的人多得去了。”
谢宇策眸光一暗,实体化的长腿一伸,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问:“那就情人。”
吴骇心里咯噔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突然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一时的情人。从现在开始,随时都可以结束。”
……
吴骇被弄得弓起身子,弹跳起来,啊啊直叫:“不,不要!”
“疼,疼死了,好疼,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