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
她明明记得她坐他的车回家,车里的音乐和缓好听,像催眠曲一样,然后她不知不觉睡着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眼前最后的这个“然后”太惊悚了!太惊恐!太恐怖了!
她需要缓一缓。
秦渊见她吓得一愣一愣的,内心隐约有些不忍,不过小懒猪实在太迟钝,不来点儿猛的,不知道他得熬到何年何月。
“阿澜,你倒是说话啊!我的清白就这样被你给玷污了,你总该说点儿什么,做点儿什么,再来点儿保证什么的吧。”
他“十分好心”提醒着。
衡澜“啊?!”了一声,眼睛瞪大,脱口:“什么……跟什么啊?”
她的脑筋压根转不过来,脑袋里空洞一片,除了听到好多“什么”,压根不知道什么了。
秦渊温润清俊的眉头皱起,长长叹了一声。
“现在木已成舟,生米也煮成熟饭。我还能说什么啊!小懒猪,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衡澜目瞪口呆,又被吓得不轻。
“我……你的人?!”
秦渊点点头,温声哄道:“不错,以后我也就是你的人了。”
卧室里突然安静得很别扭。
可怜的衡澜懒猪一直很宅,至今还没有机会谈过一场恋爱,被眼前的事实雷得外焦里焦,又被他的话吓得彻底蒙圈!
好半晌后,她终于回过神来,瞪眼大声:“等等!你先不要乱说!”
她扯了扯身上的t恤,又指向他有些歪的睡衣。
“咱们……不什么事都没发生吗?渊哥哥,有话好好说,你可不能乱冤枉人啊!”
她虽然懒,但不至于这点儿常识都懒得不知道吧。
两人至多只是睡一块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啊!
秦渊温润的眼睛闪过一抹幽光,语气略带着不悦。
“抱了,亲了,还睡了,这还能算什么都没发生吗?”
衡澜呵呵,呵呵尴尬笑了。
“可能……昨晚梦游去厨房,不小心来了你这里,把你误会当成冰箱里的西瓜了。”
秦渊鼻尖冷哼,俊脸沉了。
“不管你是怎么着,反正又抱又亲又睡是事实。该怎么负责,你说吧!”
衡澜见他死咬着不放,别扭又尴尬又害羞。
“那个……咱们小时候不都常睡一块吗?夏天的时候,在院子里睡大凉席,大家都窝一块呢!”
秦渊沉声:“你也懂得那是小时候,现在还能一样吗?就算大伙儿会扎堆一块乘凉,还可能窝一块睡吗?能吗?”
衡澜不敢应声。
答案那么显然,她还能怎么反驳啊!
“渊哥哥,只是迷糊待一张床睡了一会儿,没什么的。你在国外那么多年,怎么思想还那么保守啊!”
秦渊拍了拍胸口,又拍了拍大腿。
“这儿摸了,这儿也摸了,还有这儿……缠着我睡了一个晚上,哪里只有‘一会儿’!我推开你,你又扑过来,拦都拦不住。虽然我在国外多年,可我的骨子里仍传统保守得很。”
他站了起身,脸色深沉。
“总之我的清白都毁你手上了,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你就算再狡辩也无济于事,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