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走了,比起二猴妈王胡更担心大刚家来找麻烦。
陈大刚的父亲是市东区工商局局长,虽然他儿子是个不成器的混混,可家里有权有势摆在那里。
大刚脸上的伤势一拆线,医药费结果便会出来,算上整容那钱就嗨了去。
他家要问起这钱,就算民事诉讼也得赔。
想到这里王胡闷闷不乐,星期六也没出去,在家里不开心。
课本没心思去看,中间胖子来了几个电话约他去玩都推辞了。
关在屋里精神恍恍惚惚,到了晚上做起梦来。
王胡半夜被惊醒,做了一个怪梦。
梦中,夜空天崩地裂一声响。蹿起一道白烟,引发了漫天山火,山头出现一个蓝眼怪物,个头跟条狗差不多,怪物身上黏糊糊的,流出蓝色液体像是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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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冥冥之中一道白光,小屋里照得如同白昼。
房门是关着的,蓝眼睛怪物幽灵一般骤然到了眼前。
头像章鱼,前后左右长着四对眼睛,身子软若无骨,没有躯干脖子,头下面连着十八只触脚,每个触角上面布满了传感器。皮肤像章鱼一样光滑,眼睛发出蓝光,走路全无声音。
王胡吓了一跳,想喊又喊不出来。
怪物眼睛看着他,似乎并无恶意,嘴里发出嘟嘟的声音,过了一会又不见了。屋里的白光随之消失,又变得一片黑暗。
王胡醒来疑惑不解,爬起来推开窗户,外面星光灿烂,月色当空,除了虫子低鸣,再没有别的声音。
“怎么会做这种怪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我也没想这事呀。难道有什么预示?”
王胡擦干额头的汗珠,回想梦中的场景,不知道发生在哪里。他想到了梦中有座小山,难道是东城公园?
星期天下午,张宽骑着电瓶车到他家,胡秀莲出来开门。
“阿姨,店子还没营业啊?”
“还得几天,你来了就好,王胡一直闷在房里不吭声,我怕这孩子闷坏了。你带他去外面走走”
张宽道:“好的,阿姨,我正要找他玩”
胖子心里纳闷:奇怪了,前天还好好地,怎么回家就变了。
不想王胡房间的门反锁着,胡秀莲用钥匙打不开,不管怎么拍门也没人应。
“王胡,他咋啦?”
两人急忙绕到后窗,穿过绿化带,窗户关着打开一看房里没人。桌子上一堆散乱的积木,地上草皮有踩踏过的脚印。
脚印还是新的。
胡秀莲吓了一跳,“这孩子,一小时前才吃过饭,还以为在午睡,怎么不声不响就出去了”
“这两天他没事吧?”
“没事,又没见他出去”
“没准是去地下街找我了,不想让你知道”
张宽打他手机,电话一直关机。
“阿姨别急,我去找找”
胡秀莲哪能不急,锁了门两人分头去找。
出了小区,问拐角处修锁铺老头,老头指着路边一盆茶花,说半小时前王胡打门口过。“这小子冒冒失失,走路也不看,差点把我花盆踢破了”
“老师傅,他去哪了?”
“不知道,往东城公园去了你去找找”
东城公园面积不小,内中有小山,凉亭,荷花池。周末人多,却去哪里找?
张宽找了二个多小时,王胡电话打过来了,说在一家修理店。
听他声音很开心,像捡了宝一样。
“胡哥,没事你跳窗户干嘛?”
“胖子,你不知道我妈烦得很,我就出来散散心”
王胡向他打听谢飞会不会修游戏机?
“咋了?”
“有个游戏机要修”
“哪来的?什么牌子?”
“捡到的,没贴牌子,不知是哪国出的”
“行,你先到飞哥那去,我一会就到”
咋晚王胡做了个怪梦。
他在想是不是有什么预兆?
鸿景小区附近只有东城公园有座小山,他抱着试试的心态逛了一圈,山上林木苍翠并没山火的痕迹。绕小山走了一圈,无意中拾到一个白色盒子。
盒子四四方方,拿在手中很轻,有点像微波炉,但比微波炉要小。内部发出蓝色荧光,外面有层屏幕,但是不管怎么触摸都不显示。
这玩意怪了去,有点像游戏机,而且周围有火烧的痕迹。
到了电玩城,飞哥摆弄了一会看不明白,“连个外文字母都没有”
张宽:“哪里捡的破玩意?”
“东城公园小山上,刚看到时有声音好像在说话,不知哪个零件坏了,修理店不识货”
王胡一脸兴奋。
机子份量很轻,外壳有火烧的痕迹。打开看里面有芯片,材料不像是硅板。
“它说什么了?”
“没听清楚,就是嘟嘟嘟嘟嘟……可能没电了”
飞哥:“你咋知道是游戏机?从没见过这种货,以前索尼任天堂有过这类款式,都八百年老古董,这玩意不值三瓜两枣扔了算了”
他指着大厅游戏机台,“想玩那种,我送你一台”
“不用,就是有点好奇”
年青人找了个纸盒包起来,凭直觉他感觉手中的东西不简单。
回到家里,少不了妈一顿唠叨。王胡把拾到的‘宝贝’放桌上,用钳子、起子、借来的锡焊枪弄了一晚上,没有一点反应。
机子经过火烧没有变形,用布擦一擦像新的一样。
到底做什么用的却不知道。
王胡自言自语:“奇怪,怎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