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该不会就是你的丈夫吧……”
我僵硬的扯着嘴皮,指着中央石板上钉着的骸骨。无论如此,这似乎也不是我所力所能及地事情啊。
“噢,是的,上帝呀。他就是我的丈夫,我最爱的亚历山大.尔奇頓,噢,天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会遭到如此地不幸,你的痛苦,即使我在沉睡中也能感受得到。我的亚历山大,究竟是谁。是谁能将所向无敌的你囚禁,连灵魂也不得安息……”
耶里斯夫人双手掩面,似是不忍,但是却依然坚强的看着她的丈夫,将他所受到地痛苦烙印在心中。清澈的泪水不断地从她指缝里流了出来,眼神和语句里所透露出的浓重的悲哀与痛苦,绝对不是能装出来的。
“可是我该怎么就呢?你可不要告诉我要打败那团黑雾……”
虽然耶里斯夫人的确很可怜。但我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地实力才行吧,要不,可怜的人数又要增加一个了。
默默的摇了摇头,耶里斯终于从祭坛上面收回了目光,她面向着我,仔细地看着,眼神里透露着一丝意义不明的信息,可以用“十分复杂的眼光”来形容。
“吴凡先生,先,我要感谢你能答应我无礼的请求,陪我走到这里,你真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勇士。”
“哪里,能为耶里斯夫人尽微薄之力,是我的荣幸。”
我公式化的敷衍了一句,心里暗道来了来了,又是好话说在前头的模式,学生时代有着无数次在教师办公室喝茶的经历,让我瞬间警惕起来。
“请放心,方法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麻烦。”
耶里斯看我紧张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看见了吗?在祭坛的四周,着五个很小的凹槽,只要将五种宝石镶嵌到里面,然后再将地上的魔法阵摧毁,就能拯救我丈夫的灵魂了……”
原来是这样,听起来似乎很简单的样子,我再次确认了一遍,似乎什么等级的宝石都行,也没有固定的顺序的样子,什么嘛,这不是很简单吗?确认好步骤以后,我乐悠悠的朝第一个凹槽跑了过去,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耶里斯夫人那悲伤,不忍,却又决绝的眼神。
将五个凹槽镶满五种不同的碎裂宝石以后,我还感叹了好一会,幸好她是遇上我这个暴户,要不然普通的冒险还不一定能凑齐五种不同的宝石呢。
接下来是破坏魔法阵吧,这个简单,法拉也告诉过我,只要将地上的阵型给破坏掉就行了,“大多数”时候是不会爆炸的,呃……我记得他的确是用过大多数这个词来形容,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随手拿起一根最廉价的短刀,我用力的在地上淌着鲜血的凹槽上砍着,这些凹槽仿佛受到了魔法的加固,坚硬的不得了,看着短刀上的耐久蹭蹭的往下掉,我心里滴的血都快比凹槽上的还要多了,法拉这家伙臭屁,还说魔法阵容易破坏,要知道这白板的军刀修一修,也得要好几十个金币呀!等会得找耶里斯夫人报销去。
等一把全新的军刀耐久几乎归零以后,地上的凹槽才被我划破一个口,刹那间,整个血红的祭坛学光大作,原本静静的被钉在竖起的石台板上的骸骨,也开始逐渐的颤抖起来,上空的乌云不断的从它的头顶上注入,捆缚着它躯体的血链,也正以肉眼能察觉到的速度缩小着。
“耶里斯夫人,似乎有不对劲呀,我们还是快点跑路吧……”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这绝对是**o.:
“嗯,的确不对劲,因为还少一样东西……”
在我身后的耶里斯夫人说道,下一刻,还未等我惊讶的回过头来,一双强而有力的双手,就箍住我的颈项,将我整个人慢慢的提起来推向祭坛中央。
“耶里斯夫人,你……”
我艰难的回过头,箍住我脖子的正是耶里斯夫人,实在无法相信那双纤细柔弱的手。竟然能将我整个人提起来,而且按照现在地情况,我似乎还无法挣扎开来,这究竟需要多大的力量啊,难道她有野蛮人的血统?
“对不起,对不起……破坏祭坛。并不能拯救我的丈夫,只有……只有牺牲你,才能真正让他复活……请原谅我这个自私自利的恶毒女魔鬼,我只是……我只是想救我的丈夫而已。哪怕是下地狱,受到那最严厉地责罚……”
耶里斯夫人流着愧疚悔恨的泪水,泣不成声的说道,她把眼睛偏过去,躲开了我直视质疑的目光,仿佛坚定地朝祭坛中央走去。
“我不明白。据我所知,你是被你的丈夫所杀的吧。为什么还能为他做到这种程度?如果可以的话,能满足我这个将死之人的疑惑吗?”
我叹了一口气,被提在半空的身体终于死心了一般,放弃了无谓地挣扎。
耶里斯夫人的脚步微微一滞,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会知道这种极为*事情。不过,她很快就继续迈出了脚步,就算他知道地再多又能怎么样呢?
“是的。当他决定要杀我的时候,我实在是无法理解,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怨恨,但是……”
她语气一顿,声音变的如同热恋中的少女般地喜悦与柔和。
“但是,随后,我知道,他不是为了上帝而杀我,而是为了我而杀我,那一瞬间,我想,没有人能体会我心中的喜悦与自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