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猪,都睡了十天了,以后干脆就叫猪凡好了。”拉尔骚包摆了个pose,将自以为创意十足的称号说了出来。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
一旁的纱丽将刚刚烧开地水壶放到拉尔头顶上。在他嗷嗷大叫的悲鸣声中亲切笑道,看着宝贝女儿的眼神满是深意——那喜悦神情中隐藏着地一丝春意,能骗得过拉尔几个条子。却骗不过她,这对蜜里调油的小夫妇。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呢?
感觉到来自母亲饶有兴趣地目光,有些心虚的莎拉顿时俏脸浮现出一片潮红,不由自主的将头撇了过去,避开她的眼神,却不知道自己这种反应更是欲盖弥彰。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吴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大家暂时不要打扰他。让他安静的休息几天吧。”看着因为醒来的消息而变得热闹无比的条子三人组,纱丽含笑说道,接着又看了一眼莎拉。
“至于照顾吴地任务,就交给你了,我的宝贝女儿,现在可是体验和锻炼成为和锻炼成为一个合格妻子的最佳时机哦。”
被一语双关的调侃羞个满脸红通的莎拉,头也不回的转入了车子里面,“碰”一声将车门关了起来,不明所以的拉尔和爱情白痴的野蛮人兄弟不由面面相窥。不知道莎拉怎么就害羞起来了,平时不也是为吴端茶捏背烧水夹菜的伺候个不亦悦乎吗?那亲热的粘呼劲,就连拉尔夫妇有时都觉得害臊,在他们看来,两人也就差没当众接吻和睡在一起了。
“怎么了,我地小宝贝。”看到莎拉莫名其妙的冲进来一把关上门,扑到我怀里不肯抬起头来,我不由好奇问道。
“都是大哥哥你啦。”良久。小天使才抬起头来。轻嗔了我一眼,那眼角流媚处。竟蕴含着无限的少女媚姿,不得了啊不得了,这才那么一丁点的小萝莉,都已经学会勾引人了,我立刻食指打动,抱着怀里的小天使,心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情况比我预料的要乐观一些,在醒来的第二天下午,我已经能勉强站起来,晚上休息的时候,更是摇摇晃晃地走下马车,摆出一副国家元派头,粗声粗气地和拉尔他们打了个招呼,结果一会儿我就后悔,这三个条子竟然已经亲近为名,把我虚弱得风一吹就能倒的身体推来攘去,道格这厮心肠最是歹毒,竟然想将自己那比头蠢驴还要重地身体往我肩膀上压,我怒瞪着他们,不料三人却恬不知耻的表示,此时不欺,以后就没那个机会了。=
吼吼,我要立刻变身血熊,将他们扔到安吉列斯兽的巢**里去。
最后,还是纱丽阿姨一人赏了一记铁锅,三人才安分下来,由莎拉搀扶着我,大家围在篝火旁边,有说有笑的渡过了自安吉列斯兽以后最欢乐的一个晚上。
我很感激他们,无论是拉尔,还是莎拉,他们都没有问我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知道,该说的我自然会说,不想说的,他们也不会介意,谁没那么点秘密呢?无论变得什么样,大家都是一家人,这一点共识,早就已经烙在彼此心中。
事实上,除了自己的身份和bug小护身符以外,我也从没有隐瞒过他们什么,有这么一帮善解人意的兄弟,亲人,我还有什么好奢望的呢?
“你这混蛋,该解释解释了吧。”大家熟睡以后,我从车里探出一个头,瞪着犹自用木棍拨弄着篝火的瓦瑞夫说道。
“其实原因想必你心里已经很清楚了,又何必多此一问了,我和卡夏他们一样,都是迷失了道路的冒险,第三世界不需要我们这些懦夫,所以就回来养老了。”目光凝视着那通红的火炭,那被炭火照得通红的眼睛,透露出淡淡的忧伤。
“这趟旅程,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冒险的一次考验,但是从罗格营地里走出来的每一个冒险,都是暗黑世界地一份希望。自然不能在半路出事,所以我便接下了这份工作,不到迫不得已,不能暴露自己的实力。这是众位长老之间的约定,就这么简单。”
“切,我早就猜到了又是这该死的俗套缘由。只是问出来,心里比较舒服一点罢了。”我朝他比了个国际手势。
“哈哈。那你可是高估我了,虽然理由和卡夏她们差不多,但是我可不像那几个变态,只是一个普通地高级冒险而已。”
“管你呢,反正对我来说都是变态,没差。”我摇了摇头,将脑袋缩会去,心里思绪万千——就连瓦瑞夫都说老酒鬼是个变态了。哼哼,看来我身为男人的第七感果然很灵验,就是不知道她有着什么样的过去。
一路无事,这样走了七八天,我们终于走出了这片该死地迷雾森林,感受到视野的开阔,周围茫茫地树海逐渐变得稀疏,那湿热的阔叶林木被一些矮小耐旱的植物所取代,从没有觉得眼前这片干燥的黄土竟然能散出如此可爱的气息,道格一路兴奋的扯着那颇嗓子。拉尔这条子更夸张,竟然俯下身子趴在地上,像条穿着皮甲的老狗一样在上面闻了又闻,然后大声吟唱:啊!这就是干燥的气息,啊!沙漠地味道。
恶,这厮还真当自己是吟游诗人了,在瓦瑞夫忍无可忍的告知他现在还没走出迷雾森林,就算走出了。也还要穿过几天路程的戈壁才能见到沙漠以后。饶是脸皮再厚,我们的冒牌吟游诗人也不禁臊红了脸。
然后。过了几天,终于到了戈壁,在这里树木已经是能称之为绿洲的稀罕物了,脱离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