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她那些天花乱坠的知识灌的迷迷糊糊,我抬起头困惑的看着她。的酒量变弱了吗?
“是说的你血熊变身呀学熊变身。”
长枪在手,老酒鬼不断用枪尾捅着我的额头。
“哦,原来是这样。”
我洗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是呀,岁月不饶人,最近你也变老了,身上都有老人臭了。”
“你说什么?!!”
“我才想冉你呢!!”
我们像斗鸡似的瞪了一眼,然后噼里啪啦打了起来,结果自然是……
“从普通水平到心境,再从心境到伪领域,到现在无限接近于领域。拜托你那生锈的脑子给我好好想一下,有多少个人能做到这种进步。还说我变弱了,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点?!”
四脚朝天到趴在地,我抬起猪头似的脑袋大声抗议。
“不,我的意思是,”老酒鬼无奈的挠了挠头。
“你也记得吧,第一次血熊变身的时候,我和你交过手。”
“对不起,完全不记得了。”
我撇撇嘴道,那时候处于完全狂暴状态,根本就什么记忆都没留下。
“切,真是没用的家伙。”
老酒鬼的目光变得像看蛆虫一样冷淡。
“你找个完全狂暴之后还能像我这样活蹦乱跳的人看看?”我回敬以看宇宙垃圾的目光。
“总而言之,你的实力的确是提高了没错,这点我不否认。”
语塞的老酒鬼若无其事的进入正题。
“但是,变弱了也是事实,那时候的你虽然弱但是却能够给我压力,当然,也就那么一点点点的压力,而现在”啧啧啧。”
老酒鬼轻摇着食指,蔑视的意思洋溢于表。
“什么意思?”
感觉老酒鬼不像是忽悠自己,我脸色正了一正,其实变身血熊的时候,我时常也有一股模糊的感觉。极为不协调的感觉,有什么被遗忘了。失去了什么,在逃避着什么。
我是知道的,那是一种野生老虎向动物园老虎转变的别扭感,但是没办法,我不想捕猎,不想活生生咬断猎物的喉咙,舔抵从破裂喉管里喷涌而出的网从心脏流过的热血,不想用嘴撕裂皮毛,吞嚼里面散发着腥胞热气的肠子内脏。
“我也并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怎么说呢,感觉浪费了,呜哇,我究竟是说些什么,要是让那头老狐狸知道的话肯定完蛋。”
老酒鬼说着说着,突然自怨自艾的抱头悲鸣起来,又突然抬起头。死死的看着我。
“也罢,反正话已经出口了。听好了,小子,这并不是从一个教导者。一个长辈的角度,告诉你这番话。而是”
目光难以掩饰的闪过一丝暴戾回忆。她句说道:“而是,从一个从死人堆里无数次逃生的前辈的忠告。”
“当你觉得有必要的时候,就回忆一下吧,血熊的本质究竟是什么?我想你内心里肯定比任何都清楚,记住,”
轻轻用枪柄在我的头上敲了三下,她那放荡傻气的目光,突而变得让人战栗的深邃起来,风吹起那一头酒红色短发和披风,和于世孤立的气质相融合,就仿佛将我带到了一个充满了血红、孤寂和颓废的陌生世界。
“记住了,在那种时候千万不要顾虑什么,因为,没有任何能比失去生命更加可怕。”
啪啦一声,那柄长枪被硬生生的握碎。
“虽后的杀手铜,不过真到了必须用的时候,也未必能派得上用场,啊哈哈哈”
放肆的发出傻笑,老酒鬼忽的一把端起地上的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
“痛”
话未说完,她的身体就像被水里的鱼被高压电击时一般,剧烈抽搐几次,扑通一声翻了个。白肚皮。
看着到在眼前的尸体,我默默擦了一把泪。
多么好的老师呀,即使在最后时刻。也用自己的生命点亮我的前进。
眼睛一黑,四周凭空出现一个时空漩涡,将我不断卷入里面。
这里又是哪里?
睁开眼睛,满箩筐的绿意充盈眼眶。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清脆悦耳鸟鸣和说不出名字的美好花香。
“想当年我
腿毛仙人加仑坐在俨然已经成了他的王座的大木墩上,一边喝着汤面一边向我大喷口水。
你当年最多也就是个卖拉面的,老婆在十年前就和对面的烧饼店老板私奔跑掉那种。
搞清楚状况后的第一时间,我吐槽了。
回忆之中的这老头依然是如既往的风骚,那卷起裤腿蹲坐的树墩上喝汤面的样子,脸上那爬满皱纹的土黄色面庞”。二生就是副解放后六七十年代贫困农民的经典形象。要刀开泊张照拿去参展比赛的话,标上农民伯伯,四个大字,身后旺几垄旱田,一头老牛,肯定能拿特等奖,说不定在若干年后还能贴在历史博物馆里。成为解放年代农民的形象代表。
至于那像海带一样随风飘扬的腿毛。更是让人怀疑,这老头的生命力。该不会有三分之一给这些腿毛给占去当肥料了吧。
“再来一碗。”
和了一玩汤面,结果立刻又化作口水喷了出来。加仑老头意犹未尽的将碗递给小幽灵。
“岂有此理!”。
片座之后。接过大碗,看着里面清淡依旧,连面条都没几根的汤面。加仑老头终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
“告诉你多少次了,就像鱼和水,牛和草,骑士配山羊,没有腿毛的家伙不是人,这碗汤面一!!”
不!绝对没关系吧,后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