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殿的守卫怎么样?”洛亚问。
“那里没有任何守卫。”玄儒笑道。
“什么?没有守卫?祭殿怎么可能没有守卫?”洛亚有些难以置信,同时在心中升起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玄儒嘿嘿笑道:“祭殿完全是由岩浆中提取的金属打造而成的,光是墙的厚度就超过了一米,而且在没有得到大祭司的允许下,祭殿始终被一层同样厚度的金属隔绝着,只有大祭司从内部才能打开,这样的地方,根本就不需要守卫。”
“防御再强,能强的过魔导师的攻击吗?”洛亚问。
“这……还真没试过。”玄儒皱了皱眉道。
这时,薇薇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站起身道:“消息已经发出去了,我把这里的情况详细地传达了过去,一定会引起猎魔团的重视的。”
说完,她这才发现四面墙壁上的文字,不由得惊讶道:“这些文字……”
“有什么问题之后再问,我们现在需要立刻采取行动了,”洛亚道,“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不管那个危险的家伙是谁,都是冲着羊皮纸来的,我们必须尽快从那两个人身上找出疑点,迟则生变!”
在洛亚的催促下,三个人很快就和其他人汇合。
“洛亚,薇薇说你们在密室发现了深渊的文字,是真的吗?”席初夏问道。
洛亚点了点头:“没错,而且据玄儒说,他们的祭殿里还保留着一张羊皮纸。”
“什么?这么巧?”席初夏和之前洛亚的表情一模一样。
山雨有些不耐烦道:“洛亚,你究竟知道些什么,难道就不能告诉我们吗?”
洛亚沉声道:“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因为我也只是猜测,不过有些事情我现在就可以和你们说一说。”
众人闻言全都默不作声,看着洛亚。
洛亚在房间里挪着步子道:“在不久之前,我在城郊被一只怪物袭击过,那只怪物显然是受到了谁的指使,逼我交出手里的羊皮纸,而这次的事情非常巧合,怪物、羊皮纸,这两个关键点都在,所以我认为这次在背后操控怪物的人,应该就是冲着祭殿的羊皮纸来的。”
玄儒听得毛骨悚然:“也就是说,祭殿很可能会被一个魔导师攻击了!”
“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羊皮纸在祭殿,不然也不会迟迟没有动手,”洛亚皱眉道,“我不明白的是,羊皮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至少我手上的几张羊皮纸,似乎并没有记录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刚才对比了一下密室墙壁上的文字和深渊平台上的文字,并不能像羊皮纸上的文字那样可以解读出来,似乎都是某种类似于魔法阵的阵符,所以关键应该还是在羊皮纸上。”
“那我要不要告诉爷爷给祭殿增加守卫?”玄儒担忧道。
山雨在他的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白痴吗?现在增加守卫,生怕对方不知道那里有值得在意的东西吗?”
“不要轻举妄动,还是按原计划行事,分别接近那两个魔导师,喂,橘胖,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能完全隐藏你魔兽的气息,如果是真的,你就去祭殿周围蹲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回来告诉我,记得一定要跑回来亲口告诉我,不可以通过契约跟我联络。”
橘胖不满道:“为什么把这么无聊又苦哈哈的差事给本喵?”
洛亚正色道:“因为那里是我们的最后一道防线,需要一位绝对能够镇得住场面的魔兽去把守。”
“嗯……交给本喵你就放心吧。”橘胖立刻伸爪子把自己肉呼呼的胸脯拍得橘毛乱飞。
薇薇低声笑道:“嘿嘿,看来洛亚慢慢摸清了自己家这只猫的脾气秉性了。”
玄儒像鬼魂一样飘到了洛亚的身旁,哀怨道:“我呢?我呢洛亚?这次你总该给我也安排一些关键性的任务了吧?”
洛亚想了想,问道:“知道两军交战的时候,为什么有的时候会留下将近一半的人待在营地,而不是去迎战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玄儒毕竟是阅览无数小说的男人,对于这种问题还是答得上来的,“这些人是生力军,在关键时刻派上战场,往往能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没错,”洛亚拍了拍玄儒的肩膀道,“我要你做的,就是和所有部族能够战斗的人随时保持联络,形成一张看似松弛,却可以在任何时候收紧的网,关键时刻,你所带领的这些人就会成为我们的生力军,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明白!”玄儒兴奋道,“我就是那个能够带领生力军在关键时刻起到决定性作用的人!”
“就是这个意思!”洛亚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借着烈酒节的机会,摸清每一个能够战斗的人员的动向。”
“嗯,放心交给我好了!”玄儒也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
余香低声笑道:“洛亚也把玄儒的脾气秉性摸得门清了,说到底,他还是没有给玄儒安排任何实质性的任务啊,只是让他去当一个雄**际花而已。”
席初夏捂着嘴笑道:“玄儒和橘胖看似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可却存在某种共性,洛亚只要抓住这个共性,用对付橘胖的方法去对付玄儒,就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洛亚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三个女人的对话,说道:“那么,现在就行动吧!”
广场之上,烈酒节依旧热情似火,大桶大桶的美酒被抬了过来,又很快被这群大肚汉给消灭掉,酒香在整个广场弥漫开来,那浓郁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