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的小暑,炎热的夏季有多热只能走在街道上才能体会到。
而这种酷热依旧无法阻挡,应届毕业生往南方某沿海城的市人才市场里挤。
人山人海的场面被一位身高标准且相貌普通的上班族小哥看在眼里。
一身热汗的他带着一丝憔悴回想起过往求职的悲催经历…
这位小哥名叫安新承,今年25岁,他是某师范学院设计系毕业的学生,已经参加工作两年;然而毕业后的他,接连找了十多份工作,不是被辞退,就是所在的企业裁员,正好把他给裁了。
本以为自己从专科生升级到本科生,拥有一纸本科文凭就能让自己的工作相安定下来,可是接连两份工作,再一次让他感到无比的郁闷。
今天,在这热得连姥姥都睁不开眼的日子里,他第一次辞职了,没错,这次是他自己辞去工作的。
原因嘛…不提也罢,反正很尴尬。
看着对面马路上正在寻找工作的应届毕业生,安新承默然感慨岁月不等人…
回到家中,安新承躺在沙发上,看着这间房子,想起每个月要和自己的铁哥们周不凡,合共花三千多块钱租住这套房子,安新承又开始唉声叹气了。
他在想,自己要是无法稳定下来,别说脱离租房的苦海了,就连一日三餐恐怕都维持不下去了。
再细想之下,要是当时自己和周不凡一样,学一个研究历史文化的非主流专业,现在还能留在大学里头混个临时工,总比自己当初和舍友那般非要装什么艺术家气质,现今却要面对现实的残酷要好太多了。
就在安新承胡思乱想之下,周不凡下班回来了。
周不凡刚打开门,就瞧见如同死鱼一般躺在沙发上的安新承,他微微一愣,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不凡问道:
“你小子该不会又被炒鱿鱼了吧?我说这回是你老板跑路了,还是公司裁员,还是你又被当成sè_láng了呀?”
安新承听到这话,无奈一笑,随后说道:
“都不是,算了,不提这个了,反正就是要重新找工作,可是折腾了两年,我怕了,哎…”
周不凡坐到沙发上,笑骂道:
“别跟个丧尸似的,咱活着总要给自己一些盼头一些希望,适当的幻想美好的将来,人就有希望了呀”
话到此处,周不凡从公文包里头掏出一叠资料,同时说道:
“对了,上次不是跟你说,在内蒙那边发现了疑似西周的青铜器么,早上教授给了我这份资料,里头有些文物的照片,挺奇怪的”
安新承听到此话,心想这些考古狂热份子,怎么又发现新文物了?心中如此想,可是安新承也很好奇,这青铜器上面能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呀?
安新承从周不凡手里接过那一叠资料,他并没有看上面的记录,而是直接查看照片,一张张的翻阅,直到第四张和第五张,安新承看愣了。
照片里头拍的是两块锈得有些模糊的青铜板,好像是一个托盘,可是这托盘上面刻着一些甲骨文,意思是什么安新承不懂,不过第五张照片里头那块青铜托盘不单有甲骨文,甲骨文下面还刻了两行字。
这两行字写了什么,基本看不起了,唯一能知道的是,这两行横着写的字竟然是现代简体汉字;而且上面模糊的能看见,什么云什么承的,再仔细看,这字迹有些眼熟,好像跟某人的字迹很相似。
安新承用询问的神情看向周不凡,周不凡嘿嘿一笑,说道:
“咋样?惊讶吧,这青铜板上面竟然会有简体字,我可跟你说,一开始我和那些研究青铜器的专家也震惊了,后来经过仪器的检测,这玩意可没有造假,不过呢,那些教授专家都觉得,这简体字很有可能是盗墓贼恶搞上去的,只不过我就奇怪,这盗墓贼干嘛要刻字上去,而没有把这青铜板拿走,真是奇了怪了”
安新承一听此话,笑骂道:
“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呀,你给我看这些,该不会你要跟着那些老头跑去实地考古吧?”
周不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茶,随口说道:
“是呀,这回要带着那群应届毕业生过去实习,不去不行呀”
安新承听到应届毕业生这几个字,又开始苦笑起来。
周不凡瞧他这模样,轻声说道:
“要不你就先别着急找工作了,你又不是穷的连积蓄都没有了,给自己放个小长假,到名山古迹去瞧瞧,散散心,别老是憋着,憋旧了人会疯的”
安新承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忽然说道:
“这几天我想了很久,我打定主意了,我要去当个和尚,这寺庙里头管吃管住,挺好的”
周不凡听到这话,一口茶从嘴里喷了出来;他瞪大眼看着安新承问道:
“卧槽,你小子还在想这事情,你该不会来真的吧,我可跟你说,那和尚寺可不是说你想当和尚就能当的,而且,你以为天下真的又那么多酒肉和尚么”
周不凡叭啦叭啦的说了一堆话后,安新承找准机会,插嘴说道:
“事在人为嘛,要是这和尚当不成,我去武当山当个道士也行…”
周不凡愣了片刻,他说:
“我说你就别把心思放在这事情上面了,咱们也老大不小了,只要你肯干活没有你活不下去的理由”
安新承却说:
“只是讨生存是不难,可是讨生活却不是一回事,我们回不去了,回不去上学时,可以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