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之内,子崖把屋里头的凳子把板凳都搬了出来,曲飘云和润忻真人还有庞德师兄三人挤在一张板凳上。
而羽宁还凌兰则各自坐在东侧的凳子上,至于弘清和弘悟当然是面向润忻真人跪着。
对了,子崖这小子则躲在曲飘云身后,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不敢抬头。
润忻真人板着脸深吸一口气,吼了一句:
“你俩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要在院中舞刀弄剑的,险些就把你们明云师叔的眼睛给刺瞎了!你们是不是不在茅山上就皮痒了,不懂规矩了!?”
曲飘云头一回如此近距离的听到自己师姐这大嗓门,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然后说:
“师姐,你能不能在教育弟子的时候,别顺道损我,我的功夫有那么差劲么?至于让弘清刺瞎我的眼睛么”
润忻真人扭头瞪着曲飘云,很不客气的说:
“我说你能别在我教育弟子的时候,拆我的脸面行么?”
羽宁看到曲飘云这师姐弟又在互损,忍不住捂嘴偷笑,凌兰瞄了羽宁一眼,轻声说道:
“唉,真不晓得这是什么事,刚回来就闹这么一档子事情”
就在此时,庞德师兄开口说话了,他问弘悟:
“弘悟呀,你还不赶紧把此事说清楚,莫不成要你师父动怒了,你们才肯说”
弘悟听到此话,立刻说道:
“师父,庞德师伯,明云师叔,此事真有些复发,我已经拉住师妹让她别冲动,可是她不听,方才凌兰姑娘刚进屋,也没问明原委,师妹就把剑了”
曲飘云一脸郁闷,他问弘清:
“诶,你刚才那一下,是第几下呀?”
弘清低着头,小声的说了一句:
“八…”
曲飘云捂脸,同时说了一句:
“第八下都没刺中凌兰姑娘,你么差劲还好意思向别人动手…”
润忻真人轻咳一声,她说:
“究竟是怎么回事?弘清,你为何要向凌兰姑娘动手?”
凌兰姑娘也接着说道:
“是呀,我也很想知道,该不会是因为子崖喜欢我而不喜欢你,就为了这点儿女私情之事,你就要置我于死地吧…”
此话出口,润忻真人和庞德师兄均扭头看着曲飘云,曲飘云耸了耸肩,他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别看着我呀”
弘清听到凌兰这话,她立刻站起身指着凌兰喝斥道:
“才不是这样呢,还不是因为你与那侯王府的家丁在巷子里鬼鬼祟祟的,还塞给对方银子,我能不起疑心么,而且你来到鄂国之后,行踪诡秘,一看你如此,是个人都会猜疑的!”
此话说完,润忻真人怒喝一声,让弘清继续跪下,随后润忻真人来到凌兰面前向她赔礼道歉,还说自己教徒无方什么的。
凌兰怎好意思受此大礼,立刻起身扶住润忻真人。
与此同时,曲飘云吧子崖拉到身旁,小声询问是否如弘清所言。
子崖点头说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凌兰姑娘在方才已经解释了,说她是花了一些钱,让侯王府的门禁泄露一些关于侯王府的秘密。
庞德师兄也凑了过来问:
“竟有此事,那问出什么了么?”
子崖说:
“问出来了,那门禁告诉凌兰姑娘,近半年下来,二少子时不时都会到东城的水神庙祭祀,而且一去就是一个晌午,回来后神清气爽的好生奇怪,近些日去的更加频繁,方才凌兰姑娘说到此处,弘清师姐就与凌兰姑娘吵了起来,之后就动起手了”
曲飘云和庞德师兄连连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弘清忽然闹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润忻真人实在不放心自己这小徒弟继续在外行动,她决定把两位弟子带在身边,回去侯王府邸继续调查,看看是否还有他人也行为不常。
庞德师兄听到此话,也要一同前行。
在他们四人离开后,屋内就曲飘云、子崖、羽宁和凌兰四人,此时气氛可算是从严肃中缓和过来。
羽宁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
“我和凌兰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都没发现有何端倪,那妖修可能藏在地下了”
子崖点头说道:
“嗯,城中的百姓也并无异象,可是为何他们白天是活人,夜晚又成了活死人一般的傀儡呢?”
曲飘云摆手说道:
“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外出寻个地方填饱肚子吧”
凌兰说道:
“不急,方才我贿赂门禁打听得知的情报,我想我们可以改变一下调查方向,跟踪二少子吕引,依我之见,妖修与鬼王摩旬合谋,应该是为了各自目的,鬼王摩旬之目的肯定是冲你而来,而那妖修,极有可能是为了夺得鄂国侯王之位”
羽宁听到此话,点了点头,然后说:
“嗯,从这种种表象来看,的确有此可能,妖修想要篡位估计不易,所以找了二少子当傀儡,也是很有可能的”
曲飘云打了个哈欠,他说:
“行了,咱们一起跟踪这小子,要不就直接到水神庙去瞧瞧,不过在此之前…”
话还未说完,羽宁来了一句:
“你请客吃午膳,就这么定了,走吧!”
正所谓,地主家的地主爷出远门也不一定带得了多少银钱,羽宁昨日被曲飘云坑了一顿午膳,今日非要讨回来,而曲飘云正巧给了羽宁这个机会,想躲都躲不掉。
也不知道是鄂国都城人均消费水平高,还是曲飘云他们找的这家店是一家黑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