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胆适时插嘴,搭着于龙的肩膀,说道:“哈哈,我就知道他不是姑娘吧,给钱……!”
“行,那祝两位玩的愉快,希望接下来的节目不要惊扰了于公子才好。”
都说来者是客,钱多多又奉金为仙人,也没法真的把对方赶走了。
钱多多退了一步转身离开,他做为主人可还有很多事等着他主持,没有时间和两人硬耗。
杨大胆见他转身离开,脸色一松,他不是傻子,也最懂察言观色,这时已经信了钱多多的话。
“于公子,不如我带你去看更好玩的东西如何?”
说话间,杨大胆左右看着,硬拉一样的带着白衣的于龙往外走去,于龙暗自叫苦,却无可奈何的被拖走。
大堂外的某个角落,于龙推开杨大胆的手臂,怒视已经想明白很多了,他看着于龙白净的俏脸,俏脸在暗淡的灯光下多了几分柔媚,少了几许硬朗。
“于龙,玉龙小姐,我说的可对?”
“你说什么?”
“你别装傻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三颗金豆子还您,您还是那里好去那里待着吧。”
杨大胆不由分说的把三颗乌漆麻黑的金豆子递了过去,想用这三颗金豆子买他的小命,太少了点——起码得三十颗。
从内城出来,黄花大闺女一个,跑来这里看艳舞表演。
这要是传出去,杨大胆怕是带着他老娘都跑不了多远。
“杨大胆,你走吧。”
玉龙平静的看着对方,道:“我也不想骗你,我叫李玉龙,夜不收李重是我父亲,这次我来这里是查一件案子,与你无关,你走吧。”
夜不收是咸亨城的一支负责于侦查,办案的组织,类似于刑警与锦衣卫。
“……”d(?д??)
杨大胆懵逼的看着对方,欲哭无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对方,道:
“我的大小姐啊,你既然说我和无关你告诉我干啥?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是吧?”
做人还有没有一点真诚了?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你怂恿别人去逛青楼,收费还那么贵,既然你做初一,就不准我夹带点私货了吗?”
李玉龙双手一番,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看着深受打击的杨大胆,她抛出了一个诱饵,道:“行了,事到如今我俩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帮我,我出事了你肯定得被牵连,杀人灭口,你帮我的话,这次我要是完成了任务,说不定我就在父亲那里给你美言几句,到时候升官发财,走上人生巅峰,怎么样?”
杨大胆心动了,他从小不爱读书,厮混于街道,仗着死去老爹与钱多多的关系在舍利混吃混喝,可不代表他不想出人头地。
“那你说说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不是在意你的美言几句,我是不想被你连累,死的不明不白。”
杨大胆傲娇的说着,李玉龙挥挥手不耐烦的道:“行了,别屁话了,带我去楼上,刚才那个穿金戴银,乡巴佬进城的家伙你还记得吧?我的目标就是他。”
“那家伙?他不是刚来咸亨城吗?犯什么事了?”
“不该你问的你别问,知道的太多可没有好下场哟。”
既然暴露了身份,李玉龙也表现出了少女的一面,吓人都吓不到,杨大胆撇撇嘴,吊儿郎当的说道:“切,你唬谁啊,说,是不是你们夜不收盯着对方的家产了?那死胖子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那腰围有我三个粗,我告诉你,见者有份啊,别想撇开我。”
说话间,两人便又入了大堂,站在大堂某个角落的钱多多看见两人,手一捂脸,恨不得抓着杨大胆暴打一顿。
刚刚还在嘀咕着他识趣,看样子自己是低估对方的脑子了,这小子就是个金钱眼开的住。
只见大堂的台子上,十数女子衣裳单薄,在音乐声中跳着艳舞,跳着跳着衣服越来越少了。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也吸引不了达官显贵,豪杰大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这便是钱多多的独门绝技,招揽顾客,让他们流连忘返。
除此之外,二楼一个个包厢之中更有私人独享的不同寻常乐趣供人享受,此间就不一一诉说了。
李玉龙俏脸血红,眯着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岂有此理,无法无天,侮辱试听,明日我就让父亲把这里封了。”
“切,说不定你爹就来这个耍过呢。”
杨大胆暗自撇撇嘴,不屑的想着,双目盯着台上小姐姐们,暗赞钱多多越来越有情趣了,这种一边跳一边脱的舞蹈真是沁人心脾,夺人心魄。
“行了,快带我去。”
李玉龙毕竟是女孩子,好奇的看了一下,再也受不了那股子发烫窘迫的感觉,催促依依不舍的杨大胆快走。
两人穿过桌椅走向二楼,钱多多看着心里一惊,这两人想要搞什么名堂,他有些后悔怎么没安排人守在楼梯口。
他的私人山庄讲究情调,因为他觉得家丁碍眼,倒胃口。
所以,所有的家丁都不允许入内,除了跳舞和陪伴的侍女,就只有他负责整个场子。
钱多多快步跟上,等他来到二楼时,并没有发现两人,他狐疑的扫视了周围,一个个房门禁闭,暗道:“看来是我多心了,他们两个说不定跑到那个房间私会了,看样子大胆那小子还是有一手,官宦的千金小姐都钓得到,不比我大哥差,嘿嘿。”
轰隆……!
不等钱多多意淫完,一个房门轰的从里面撞开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