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皓说:“她肯定有一些旁枝末节没给我们说清楚,不然我们引灵的方法也用了,还是没动静。”
我说:“这人也真是,和地主婆似的,她在睡觉我们在旁边侯着。”闲聊间已到女主人的家,她让我们进去问我们又是什么事?
陈皓坐下后问:“您能不能在详细的描述一下你变脸的时候前后做了哪些事?或者是怪异的人和事,都可以给我们说。”
陈皓问,我就在旁边记,女主人一一给我们说了,包括吃了什么啊,买了什么菜啊,看了什么电视剧啊。陈皓拿起清单一看,说不是,这些都不是。又问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引鬼上身的事?她说没有,陈皓没辙了,拿出一杆烟抽上了。
我说要不这样,我们再情景重现一下,把你第一次变脸的那天晚上咱们再重演一次。女人同意了,陈皓说也行,然后开始分配角色,女人扮演她自己,我演她老公,陈皓演衣柜。
据女人的回忆,我是很晚才回来,洗了澡就上床去了。我就照着剧本,从门外回来,吼了声:“我胡汉三回来了!”就冲进浴室,随便洗了个脚,就去她们房间床上。
我看到女主人也在床上,说:“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她说:“当时我就在床上的啊!”
一旁的衣柜说话了:“吴林同志,这么晚了别人不在床上在哪儿啊?现在你就是她老公,请有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你看我衣柜演的多好。”
我骂:“好个毛,你家衣柜会说话啊。”骂是骂完了,我也不避嫌,钻进了被子,女主人也有点尴尬,我尽量也保持距离。
我躺在床上,女主人身上的香水味不断往我鼻子里钻,我有点不自在,就问:“接下来是什么?有什么对话,做了什么事?”
女主人不好意思的说,她摸了她老公,然后她老公说今天太累了。
我说,嗷~明白了。衣柜又开口了,然后呢?
我怒不可遏,说:“你还想知道具体细节怎么的?”
女主人犹豫了半天说:“然后……就那个了。”
我肯定知道是那个了,陈皓问:“然后你坚持要了?”
那女人嗯了一声,陈皓说这么大个事怎么不说?女人眼睛一张,问,这种事也要说?陈皓有点不高兴了,说这么大个事为什么不说?我也有点纳闷了,不就是做点羞羞的事吗?别人只是害怕羞羞,不好意思说罢了,怎么就大了?
陈皓说:“你是不知道其中的利害性,这个ml啊,说小点是男女生育造人,说大点是阴阳结合。万一她们造人的同时勾引出邪物在其观看也不是不可能。”
我哈哈的笑了,说:“这些污秽可真够脏的,它们看现场av。它们在旁边干吗?”
陈皓说:“那可就多了,有在旁边食其精气的,有等着投胎的,有过过干瘾的,什么都有。”
女主人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但感觉自我做错了事一样,等着我们落似的,在那看着我们。陈皓手一挥,接着演!
我问:“床戏?”陈皓说照做就是。我心想你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别人老公砍我怎么办?我连连摇头,女主人也是说这样不好。
陈皓说,我又没真要你们怎么,你们就蒙着被子叫一会儿就行了。肯定会引来那个东西的。没办法,叫吧。我倒是不要脸,叫得很银荡,那女士叫了两声,就不好意思了。叫一会儿,陈皓说行了差不多了。在这儿守着,等她睡觉。
不知这个方子到底行不行,我也就耐着性子等,女主人仿佛对我们注视着睡觉已经早已习惯,该干吗就干吗。女主人刷了一会手机,就躺下了,躺下了继续刷。陈皓一言不,闷了就出去抽烟,我则继续守候。等候过程十分枯燥,我也不就细细阐述了。反正过了午夜,我也差不多打哈欠时,就出情况了,陈皓把我推醒,说也许要出事。说着指给我看,我一看那女士,翻来覆去的看起来烦躁不安,但始终未曾醒来。女主人把被子掀开,胸口急促的起伏,感觉像她喘不上气一样,我看了一下陈皓,陈皓做了一个手势,意思叫我静观其变,我也就看着。
过了一会儿,女主人平静了下来,呼吸也平缓了下来,我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这是变脸的前兆。
刚这么想,女人的脸果然起了变化!嘴角大大的咧开,眼角也往上吊,眉骨也突了出来,一下子一个我们熟悉的少妇就要变成一副恶鬼样子。那张脸简直太深刻了,我看一眼就刻在脑中了,每次想起都忍不住一阵哆嗦,现在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想起身,陈皓让我噤声再看看,他悄声告诉我,看来这个东西不伤人只是让那女人产生变化。他又从包里拿出绊尸绳,叫我拿去把她捆上,又拿出一面小铜镜,桃木鞭,一枝梅花。
陈皓推我一把,我暗骂一句,又让老子当炮灰,我缓慢的移动脚步,靠了上去。女主人还是那个骇人的表情,我尽量不去看她脸,快的拿出绊尸绳,我刚碰到她腿一下,女主人突然出咯咯咯的声音,起身了把我膀子抓住,我被惊了一跳,拿绳子的手都松了,绳子掉在了地上。
女主人一下子坐起来,手来抓我,我躲避不及让她抓住了我领子,她把脸一下子凑过来,我再也忍受不了,失去理智大叫了起来,她咯咯咯的笑声像恶鬼催命似的萦绕在我耳边,我大骂:“陈皓!你他妈来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