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笑笑,陈皓说:“你要好好谢谢她,这次是一丹出钱买的方术物件,为救你奔波辗转的。”
我摸了一下张一丹的脸,说:“诶哟,就是,双下巴都瘦没了。”
张一丹白我一眼,说,你才双下巴,你全生产队都双下巴。
我懒得与她呈口舌之快,便问陈皓下一步该怎么办?
陈皓说:“当然是将镜灵处理了,它再厉害,终究是个灵,太阳底下一晒啥脾气没有。找个烧钱纸的火盆,混上石灰,朱砂,午时三刻在太阳底下捣烂砸碎,扔进河里就好了。”
为什么要午时三刻呢?不是正午时分呢?午时也就是四点到六点,有点地理常识的人都知道,一天最热的时候不是正午十二点,而是下午三四点左右。从阴阳理气上来说,也是如此,以前处斩犯人都是选择午时三刻,也就是利用阳气最盛时,压抑住冤魂,不让作祟。
我说:“这个好办,叫那些学生做就行了,不用我们亲自动手。我现在死里逃生,我要好好吃一顿。”
于是,我们三人拖着强子,去了楼下。
大学周围有很多餐馆,小吃,这是大学的一大特色。价格低廉,适合学生消费,像我这种揣着千儿八百的就能吃遍一条街,我挑了一下,现没什么挑的的,快餐界都被“清真拉面”“沙县小吃”“黄焖鸡米饭”三巨头给垄断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果腹,陈皓又问起了强子镜仙的事。
陈皓严肃的说:“强子,那面镜子是从哪里来的,一般的镜子可没那么大能耐。”
强子是典型的东北人,人高马大,说话有一股特浓的东北碴子味。他挠挠头,想了下:“这咋儿知道啊?这是老江整的,请镜仙也是他提出来玩的。”
强子说的老江也就是他的朋友,陈皓说:“你们简直不知轻重,弄这么一个危险的东西在身边,看来你们是不明白生命的可贵。”
我也指责强子:“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盲目追求刺激,没想过出了事怎么办?”
张一丹也说:“对,姐姐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多学点知识,你看这两个人就是没上过多少学出来找饭吃。”
强子被我们一人一句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低眉顺耳的听我们教训。
我们也不放过这个当长辈的机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同他扯了好半天蛋。强子受不了了,突然说:“对了,我女朋友呢?还有老江呢?我得赶快叫他们干过来。”
强子边走边打电话,独自在前边引路,害怕我们说教他。我们也跟在他后边,走在这个海滨城市的街上。
现在正是秋日时至,虽说有点寒冷,但海风拂过脸庞,却感觉十分清新,将冰凉湿润的空气吸取肺里,整个人的清醒了不少,不再是昏昏沉沉的。
我和陈皓点上一根烟,可能好久都没感到如此惬意过了,特地叫强子停下,抽支烟再走。我和陈皓斜靠着路旁的灯柱,看着大海的方向,各自出感叹。
张一丹望着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笑着说:“装逼。”
丢掉烟头,来到桥头,我们便见到强子的女朋友和他的兄弟。强子得意的向我们介绍到:“江喆,我最好的哥们!这我女朋友,叶蓉,我这辈子就对她好。”
江喆很高兴,满脸堆笑,问强子:“你太牛了。你怎么好的?”
强子拍拍江喆的肩膀:“我不知道。是两个师傅把我救回来的!”
我也很好奇,强子刚才占了我的身体,那么我是怎么回到自己身体的?
张一丹告诉我:“陈皓叫我去买了一只活鸡,说是引魂用,然后他把你俩关在屋里,不让我看,我回来后,你就正常了。”
陈皓严厉的说向张一丹说,别多嘴。
张一丹向我吐了下舌头,我无奈的摇摇头。
陈皓告诉强子:“强子,你要注意安全,我们只能救你一次,你们是大学生,不要再玩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了!有时间多陪陪你女朋友吧!你们的事我不管了。”
强子郑重的点点头,随后问我们酬金多少,我黑着心说了一个数,强子面有难色,他女朋友抱怨道:“这么贵....”
强子回头吼去:“贵啥贵!臭娘们儿,我差点嗝屁了,我命还不值这个价吗?你平时管我买口红买化妆品的钱都不止这么点。”
事完后,我们在城里旅游了几天,我现大冬天也有不少人穿着红裤衩下海去冬泳,也许是我乡巴佬进城少见多怪,内6人少有冬泳者。
我很好奇,我扯着嗓子大喊:“你们不怕冷吗?”
红内裤们回答:“怕啊!就是怕才下水游泳的。”
张一丹四处购物,收获了很多,像鬼子扫荡似的。
陈皓陪着我东游西逛,指点江山,挥斥方遒。遇着某大学时,停下来,对着门口说:“此大学风水确实不错。”然后又是一顿品头论足。
我问:“哪那儿好,说说看。”
陈皓说:“这个大学可是风水理论书上的一个著名教案,原来这个地方是个大坟场,万人坑,闹鬼闹得厉害,后来政府在这儿修了个大学,要取年轻人的青春阳刚之气来压这个地方。”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我记得我初中的学校,四五十年代也是个大坟山,可能有异曲同工之处。走,我们进去看看。
陈皓说完点了根烟,又说:“所以选址非常重要,你看这个形势……”
门口处走来个保安,指着陈皓说:“喂,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