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紧身小西装的狂少说:“你们要想成为一个高级的非主流,必须得会街舞,而这个街舞里最复杂最高级的就是墨尔本曳步舞,本少不才,o8年的时候和德国皇族威廉嘉利共同进修,这个拽步舞在我国,我是第一个跳的。”
狂少将西装内兜里的小金刚手机拿出,放出劲爆的歌曲,随着节奏在地板上扭动起来,两腿狠狠的踩着地板摩擦,我看不懂这种新潮舞蹈,不过看他自己挺带劲的,我也不多说什么。
笨女子鼓掌:“哇,狂少欧巴好帅,不愧是我们家族的扛把子,你简直和韩国的张权龙一模一样。”
王子将垂到眼前的头撩了撩,啐道:“呵,无聊。”
狂少对他们的赞赏颇为得意,趁着高兴,他又换了一舞曲,忘情的扭了起来。
我们觉得再不出面,他得跳到天黑,走去提醒他,让他赶紧接着往下演,你已经跳的很好了。
狂少自信的甩了下刘海,解释说:“其实跳舞这件事呢,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炼成的,我也是经过常年累月的练习,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他们几人的音乐声实在太大,大排档的食客都纷纷朝这边观看,连河边散步的人也驻足拍照,丝丝微风吹过,使他们三人的头随风飘扬。
我害怕人越聚越多,告诫他们接着演,不要再闹腾。
王子抖抖身上的刺钉皮夹克,不屑的说:“哼,你们这种凡人,不配懂我们的艺术。”
四人告诉我们去了ktv唱歌,接着演就还得继续花钱,我说没问题,你们接着演。
我问陈皓观察出什么了吗?陈皓摇头,接着让他们演吧。
去ktv的路上,他们从法国巴黎聊到身上的服饰,大概对话如下。
小二:“上次有一个很美丽的1ady,来我店里做,点名要我服务,没办法,毕竟我的精细剪裁是我们市出了名的,我师从国际最有名jennykven,我们都只做ion的,下次你们来我们店做,我给你们打折。”
笨女子:“哇小二哥哥好厉害,伦家的头以后就你来做了,狂少哥哥你要请我做头哦。”
狂少:“没问题,做一个头要多少钱,我当年在德国留学,专修的就是金融,就和我一起跳舞的那个,德国的王爷威廉,我和他一起投资了一个石油项目,从中国大庆往阿拉伯中东运石油,赚差价。”
王子:“肤浅,狂少,如果你不是第一个跳拽步舞的人,我根本不会和你坐一起,你满脑子的金钱,曾经有段时间,我看着镜子对自己说,我是谁,我在这里做什么。我想要回到以前,可是现在怎么回头呢。你有没有想过?”
四人越说越来劲,有一股相逢恨晚的感觉,最后在大街上跪着,拜起了把子,市民无不诧异,围起来对他们指指点点。
这一片街全是招待所,小酒店,暧昧的灯光模糊人眼,最近的酒店就在人行道旁边。小二叫嚣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巅峰皇朝家族,我们要踏平时尚圈,先我们得从征服这条街开始,我们就是王,我们就是老大,我要用狂怒的炮火,狠狠泄。”
一名站街边的拿着手包的妙龄女子听见,踩着高跟鞋过来,对小二说:“小哥,朝我身上泄呗?一炮3oo,包夜6oo。”
陈皓听到这对话,沉默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我说:“嗯,这是行价。”小二看了看我,我说:“军火费我们就不包了。”
娱乐场所通常都是修在一起的,这叫资源共享,产业集聚,饭店旁边是ktv,ktv旁边是酒店。吃饱喝足玩够,就睡觉,十分为人着想。
陪着四人鬼哭狼嚎了半天,小二说,接下来我得去上厕所了,我就陪他一起。
小二说当时ktv厕所是满的,只好去街上找一个小巷子解决,小二领路,拐进一个小巷,我看着他拉开拉链,手扶着水管。小二尴尬的望着我:“吴师傅,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我道声不好意思,走到一边,等他尿完,由于巷子黑暗,我看不清东西,脚底像踩到了什么?我拿出手机打开电筒,现脚底踩了一块萝卜,上面插了烧尽的香蜡,我再仔细查看地下,这里烧了些许纸钱,好像祭祀过什么东西一样。我打电话让陈皓赶来,让他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不到五分钟,我在小巷门口接到陈皓,我将那个东西指给他看。
陈皓仔细看了一下,说:“这就是普通的香,这旁边烧了一点纸,烧给死人的。没什么用。”
我说:“烧给死人,这个死人会不会就是缠着小二的鬼。”
陈皓说:“不会吧,这种烧香烧纸的很多的,大街上我们通常能看到,十字路口,小巷都有可能看到。这几天我在想,为什么这个污秽只缠着小二,而一当有其他人靠近时就自动散了,那说明小二得罪了这个污秽。而怎么得罪的我们不得而知,污秽元身有血迹,那说明这个污秽死的时候与凶杀逃不了关系,从小二身上的盘腰疮来看,怨气不小。”
陈皓捏起纸灰捻捻,皱了下眉头,嫌弃的说:“你们谁往上面撒尿了吗?”
撒尿?小二!
我转头指着小二:“你往上面撒尿了?”
小二挠头想了半天,我也忘了,那天天黑,我又喝醉了。我就在这条巷子里尿的,这边有一堆火堆,我就把他浇熄了。
陈皓:“那我知道为什么污秽缠你了,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撒尿到别人钱上,这个还真就是源头。”
我们再次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