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防盗章, 防盗比例30,时间72小时喔~ 沈令嘉还有些不适,却不敢在皇爷面前流露出来——不合规矩,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面上飞起来两片红云, 低声道:“皇爷快洗吧, 咱们一会儿就安置了。”
御前司帐的宫女很快就将热水送来了, 那个名叫孔雯的司帐女官手脚灵便、知情识趣,还为沈令嘉也预备了热水香露, 含笑道:“有奴婢们伺候皇爷呢, 万不敢劳动小主的。”
沈令嘉听着这话似有深意, 却看郗法并未多想,也不敢说些什么,只是笑道:“御前伺候的人,自然都是好的。”便跟着个年幼的小宫人往侧间里去了。
到了侧间, 果然又有屏风,屏风后沐浴所用的各物, 一应俱全, 那个领路的小宫人笑道:“奴婢名叫喜福,这个是喜禄, ”浴桶边另一个十七八岁的宫人也沉默行礼,喜福道:“奴婢两个就在这里守着, 小主要人进去贴身伺候不?”
沈令嘉温声道:“不要了, 你们两个在外头守着衣裳就是了。”
喜福便伶俐笑道:“那奴婢两个就在外头给小主烘衣裳, 喜禄这丫头力气大,一会儿她进去给小主擦背。”冬日寒冷,绸子又冰人,为了穿上身的时候舒服些往往需要先将衣裳烤热了,贵族人家奢侈些,都是用各种香料熏的。
沈令嘉见这喜福年纪虽小,行动却比喜禄大,心知这是个有些体面的宫人,又普通宫人都是随口叫个名字的,粗使的叫个大妞、二丫的本名,三等的依着职务胡乱叫一声小琴、阿香,这丫头能挣到一个正经的名字,起码也是个能在御前露脸的二等宫人了,便微笑道:“嗯。”给了个好脸。
喜福便不再多言,自退下了。
沈令嘉自褪了衣裳踏进浴桶里,不由得舒坦得长出了一口气,她自己摸了摸身下,感觉没裂,这才放了心,紧夹着两腿生怕那东西流出来妨了受孕,自己拿布巾擦了擦身上,又以香露将汗都洗去了。
一时她觉着自己身上别的地方都擦干净了,便扬声唤道:“喜禄。”
那个身材粗笨,然而沉默恭敬的喜禄便走进来,她的双手光滑宽厚,手指粗大有力,几乎像个养尊处优的男子的手了。
喜禄行了个礼,道:“奴婢替小主擦背。”便伸出手来先拿香露与手巾为沈令嘉擦背,待擦得皮酥肉软了,再用巧劲在沈令嘉肩颈腰背处按来按去。
沈令嘉只觉着那双手按的恰是自己酸痛之处,身上因不胜**而带来的微痛都不见了,不由得舒了口气,含笑道:“对,就是这里,再用力些。”
喜禄应声道:“是。”
沈令嘉趴在桶里享受,一时水凉了,她才倏然惊醒:“什么时辰了?怎么不叫我?”
外头喜福殷勤笑道:“小主别担心,外头的惯例,皇爷起身的时候她们会过来报信的,一会儿小主还要与皇爷一块儿安置呢,她们也怕误了皇爷与小主的事呀。”
沈令嘉蹙着眉头道:“我这里的水已经凉了,皇爷以前可从来没有洗这么久过,你去瞧一眼,悄悄的,别闹出动静来。”喜福应声去了。
沈令嘉又道:“喜禄,替我擦身,将衣裳拿来穿上吧,也该去伺候皇爷了。”
喜禄便默然行礼,又将外间犹染着香料味道的绸子寝衣拿来,热烘烘的穿在身上,沈令嘉对着侧间内一面黄铜镜左右看看,见水红色并无不得体之处,方踏上鞋子。
此时外头门开一声,沈令嘉料着是喜福该回来了,便问道:“皇爷安置了没呢?”
喜福在外间却不回答,反而“噗通”一声跪下,“砰砰砰”地就开始叩起头来。
沈令嘉心里一紧,问道:“怎么了?”
喜福不敢卖关子,将脸上磕得红肿的印子抬起来冲着沈令嘉,含泪惊慌道:“小主饶命,孔雯姑娘正伴驾呢。”喜禄一听这话也跪下了。
沈令嘉却松了口气,道:“起来,我又不会吃了你,饶什么命?”
喜福犹不敢信,皇爷驾前得宠的小主要料理御前司帐女官或者不容易,要打发一个二等宫人可一点都不困难。尤其这位小主甚得臧娘娘的爱重,现协理着银作局,多少人愿意为沈长使出气的,数都数不过来呢。
沈令嘉道:“叫你起来你就起来,不干你的事。”
两个喜这才战战兢兢爬起来了,沈令嘉道:“孔姑娘现在哪儿伴驾呢?”
喜福道:“就在东侧间。”沈令嘉这儿是西侧间。
沈令嘉便松了口气道:“不打紧,咱们仍在这儿待一会儿,你且去瞧着,一会子要是完事了过来报我,我去问问皇爷还在不在涵香殿歇。”
喜福去了,又怕喜禄被沈令嘉拿来出气,拽她出来道:“你去给小主拿些点心来。”
沈令嘉看着她们两个在那里咬耳朵根子,不由得一笑。其实要真说起来,沈令嘉是生气的,却不是生气郗法上了别的女人的床——后宫里那么些妃嫔,哪里就有那个闲工夫吃那些飞醋了?她是生气孔雯从她这里把郗法截走了,这是打她的脸呢。
沈令嘉固然知道御前的司帐女官,十个里有十个都上过皇爷的床,可是那些司帐女官论地位只是九品,还处在“奴婢”与“女官”之间,不过是因为与皇爷有些露水姻缘,奴才里才都敬重着这“半个小主”的身份罢了。像沈令嘉这样士人家里出来的秀女,又是有几分盛宠在身的妃嫔,是不拿奴婢放在眼里的。
一时喜禄回来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