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很“委屈”的说道:“既然您老人家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x”
王邦全哼了一声:“少跟我来这一套,等着,我叫人去接你。”说完挂断电话。
杨洛嘿的一笑,把电话塞进兜里,顺手把烟拿了出来,递给中校一根:“抽吗?”
中校很诡异的打量着杨洛,他见过很多世家子弟到这里来见长辈,忘记带证件或者通行证的也不少,全都是打电话通知人下来接进去。可没有一个像杨洛这样,跟那些首长说话这么随便,即使是打电话时也不敢,全都是恭恭敬敬,连大气都不敢喘。
显然,面前这个年轻人跟王邦全首长关系匪浅,并不是普通晚辈那么简单。此时见到杨气了很多,摇头说道:“我正在执勤,不能吸烟,谢谢!”
杨洛点点头,把烟扔进自己嘴里,拿出火机点燃,他的烟刚抽到一半,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在山口开了出来,停在杨洛面前不远处。一名上校在车上下来,见到杨洛说道,“杨少,我们见过面!”
杨洛说道:“我记得,王老头去锦州见我的时候。”
上校点伸出手,“我叫陈杰!”
杨洛跟陈杰握了握手:“我的名字你知道,我就不说了。”
陈杰笑了笑,拿出自己的证件递给中校。
中校敬了个礼,笑着说道:“我正在执行公务,请谅解!”
两个人同属警卫团,一个负责整个玉泉山保卫工作,一个是首长身边的警卫,肯定是认识的。可即使是认识,或许还非常熟悉,但中校还是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证件,然后才还给陈杰,再一次敬了个礼,挥手放行。
陈杰说道:“跟在我后面!”说完上了车。
杨洛开着跟在吉普后面,贝音瑶说道:“没想到这里这么严密,王老的警卫,而且还是上校,也需要检查证件。”
杨洛微微一笑:“在这里,除了那些老家伙可以刷脸,其他人谁也不行,就是警卫团的司令过来,也得按照规矩,接受检查。”
驶入上山的公路后,沿途还有十几道岗哨,不过已经接到了山脚下的通知,一路过来很顺畅,没有再被拦下来接受检查。
贝音瑶望着窗外优美的景色,还有风格各异的仿古建筑,杨洛就给贝音瑶讲解,曾经哪位领导人住过,现在住在那里的又是谁。
贝音瑶听着杨洛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人名,她的心都会剧烈的跳动一下。也让她有了一个非常直观的认识,怪不得这里能跟紫禁城相提并论。杨洛说出来的每一个人,全都是如雷贯耳,是在历史上刻下名字的人物。在电视电影中,不知道被演绎了多少次。
王老的家是一座园林式的仿古三层小楼,门面是一片枯萎的草坪,四名荷枪实弹的警卫正在通往住宅的青石铺就的小路上巡逻,远远的校的车,停下脚步敬了个礼,然后拐向另一条青石小路,继续巡逻。
陈杰把车停在了草坪旁边一块空地,估计那就是停车位。杨洛停稳车子,把两包茶叶,拎起一包和贝音瑶下了车。
三个人走向三十多米外的住宅,来到门前,陈杰说道:“快点进去吧,首长还在等着呢。”说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王邦全正坐在一把藤椅上,双手捧着茶杯,低头前八仙桌上的一盘残局。听到门响抬起头,紧接着又把头低下来继续局。
杨洛嘴角一噘,背着双手,晃晃悠悠走到王邦全对面:“王老头,我好心好意来可你对我不理不睬,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陈杰听到杨洛叫王邦全老头,心就是一跳,偷偷打量一下王邦全,只见王邦全还低头局,根本就不理会杨洛。
“啧啧啧……”
杨洛眼棋盘,啧啧有声的说道:“这就是死局,解不开的。”
这下子王邦全抬起了头,“你口口声声说来就空着两只爪子来的?”
杨洛嬉皮笑脸的弯下腰,邦全说道:“心意,我可是带着诚心来的,这不比一些物质的东西好?”
“放屁!”王邦全骂道,“诚心能值几个钱?我这个老家伙就喜欢那些物质的东西。”
杨洛大马金刀的坐到王邦全对面藤椅上,把茶叶藏在了身后,翘起二郎腿不屑的说道:“忒俗,您可是伟大的共1产党人,是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行。太肤浅,太肤浅了。”杨洛说这话,摇头晃脑的。
王邦全瞥了杨洛一眼:“肤浅吗?也许是,不过社会造就了肤浅的气围,既然人在这个社会中,那就不要刻意免俗。共1产党人,革命家也是人,俗点就俗点吧。”说完再一次低下头,好像棋盘更加有吸引力。
听着一老一少斗嘴,贝音瑶站在一边抿嘴微笑。而陈杰也感到好笑,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王邦全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人斗气,而且面对的还是晚辈。陈杰强忍着笑,瞄了一眼杨洛身后,他不知道藏在纸包里的是什么,但知道那肯定是送给王邦全的。
杨洛把茶叶包拿出来,用手指勾着,在王邦全眼前来回晃悠。
王邦全嗅了嗅鼻子,毫无征兆的一抬手就把茶叶抢了过去,就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装,用手指捏起一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有放到手心里仔细的观察,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极雨前龙井,你是在哪里弄到这么多的?”
说道:“您老人家不是有大红袍吗,还龙井?”
王邦全哼了一声:“你以为,这极雨前龙井,比大红袍差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