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在内,请!”
吕布推开门,好一个割须埋名,容貌毁瘁的夏家翁。吕布见一代名士,苍老垂暮,心中泛起一丝忧伤。
这就是大汉士人,被党锢迫害得不成样子。这夏馥白须不长,恐怕是党锢逃亡之时,割须而来。
沧桑的一张脸,吕布看得出,那是逃入身上生活数年,留下烙印。党锢之祸,将一个朝堂上的斗士,折磨成了垂暮老朽。
还好,他的眼睛,异常深邃。党锢也许可以夺走他的名字、容貌、健康,但夺不走他那满腹学识。
……
小兔走了,就是那个和苓儿聊得来的女孩子。比苓儿年长一岁,乳名小兔。刚刚得知,小兔一家躲避仇家追杀,一路由常山郡,行至五原。
苓儿看着窗外,等着吕布。阁楼的二楼,是个上开的窗户,因屋内有火炉,这时节并未封窗。
窗前有一屏风,绕过屏风,便能看到一轮明月。东莱家中,也有这么一个阁楼,外面有一个挑檐,苓儿记得儿时可以顺着窗子爬出去,踩着挑檐一路爬到屋顶。
看了会月光,苓儿悄悄将房间整理好,去到吕布的房间里。
站在屏风后,重新仰望月光。苓儿心中似乎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不知吕郎回来了,看到屏风上映出的倩影,作何感想。
苓儿在月光下,摆了一个婀娜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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