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飞天遁地之能,恐难以招架。
然,吕布一杆大旗,长丈五。
本就不如短兵灵活。
这调皮的月,又拨开眼前一片云,放出光芒来。
它似乎也在观战,看这吕布究竟会不会飞天遁地。
吕布,越战越酣,嘴角挂着冷笑、寒眸透出嗜血的光。
旗杆点地,吕布腾起一丈多高,红唇微张,开口说道:“忘了告诉你们,我以前也有个名号。”
旗再点地,又高一丈。
吕布居高临下,大旗泰山压顶。
这一压顶,是真正泰山的压顶。手臂粗的旗杆,钝器无锋,将面前的黄真整个人砸成一个凹字。
血光四溅,渐得吕布白袍点点血色。
“草原苍鹰,塞外飞将”
旗杆到地,吕布复而跃起。盘旋着挥舞手中大旗,打碎了面目狰狞的天煞星任来聘的头颅。
这一颗头颅,仿佛是一颗成熟的稀西瓜,水多肉稀。
旗杆一道,头颅爆裂,鲜红的汁液迸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