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那刺鼻的酒味,小道士心中本有几分怨气。待听到这话后,心中顿时只剩十分愧疚。
他柔声说道:“若雪,为夫永远是你的好夫君。这天地间没哪个女人,能将若雪的好夫君抢走。”
许若雪呵呵傻笑着,拍着小道士的脸:“乖,真乖,那就让为妻我,好好地怜惜下夫君。”
怜惜?难道?小道士大惊,就觉自己身子一阵腾云驾雾,转眼间就被丢到了床上。
身子弹了两下,小道士坐起,抗议道:“若雪,不可,这是白天。”
话未说完,一个火热的身子已压了上来。
……
醉了的女侠战力果是非凡,先屡战屡败,再屡败屡战,最后,百战百胜!
可怜的小道士,生平第一次尝到了,腰酸背痛的滋味!
……
深夜。
小道士醒来。
他不是睡醒的,是被饿醒的。
实在饿狠了,小道士倒了碗开水,就着干粮,狼吞虎咽。
许若雪也醒来,腻声说道:“夫君,我也要。”
小道士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还要?还没吃饱啊!”
许若雪此时酒已醒,闻言大羞,立马钻进了被窝里。
小道士无奈摇了摇头,拿着干粮过去,喂她吃下。
吃了几口后,许若雪吃吃笑道:“这感觉其实蛮好的,夫君,我们下次再来。”
小道士吓了一跳,失声叫道:“还来?”
许若雪媚眼如丝:“夫君原来也有怕的时候。”
看着容光焕发的许女侠,精神极是萎靡的小道士不由叹道:“从前听人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还一直不信,现在却是信了。”
许若雪大笑。
填饱肚子后,两人却蓦地沉默了下来。
好久后,许若雪问:“夫君,你找到她了吗?”
该来的,终究会来啊!
小道士说:“嗯,找到了。”
“那夫君,你打算怎么做?”
小道士叹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无论如何,若雪,我定不会负你。”
许若雪一听这话,立即两眼放光:“夫君,那你就负了她。”
小道士呵呵傻笑两声:“那个,我尽量。”
这话绝无诚意,许若雪大恼,离开他怀抱,背转身睡去。
小道士叹了口气,将她搂入怀中:“事到如今,若雪,我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第一步你想怎么走?”
“先送柔儿回重庆吧!她是生魂,不能离开ròu_tǐ太久。”
见许若雪不吭声,小道士迟疑地说道:“若雪,若是你不愿与我同行,可先行返回青城,到时我自会去找你。”
许若雪大怒,扭过身恶狠狠地瞪着他:“死道士,是不是想甩开姑奶奶,好跟那女鬼双宿双栖,逍遥快活?”
小道士苦笑:“许姑奶奶,我这不是怕你一路随行,心中难受吗?”
许若雪蛮横地说道:“想都别想,我会死死地盯着你,绝不给你半点偷腥的机会。”
小道士举双手投降:“好好,姑奶奶,你想怎样便怎样。”
天近明。
小道士一早醒来,只觉精神大是疲乏,却是做了一夜的梦。自修成睡仙大法后,这般情形,却是极少了。
自己的道心,真乱了!小道士叹道。
哎,世上都羡齐人之福,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艳福,分明难消受的很啊!
叹了口气,小道士看向怀中的许若雪,却见她螓首趴处,分明有一大滩湿痕。
这向来豪爽的女侠,在梦中,却不知流了多少泪。
小道士心中大疼,伸手欲拭去佳人眼角的泪,却听许若雪在梦中呓语道:“夫君,求你别再抛弃若雪。若没了你,若雪定会死的。夫君,你可不要离开若雪。”
伸到一半的手,僵住了,小道士唯有一声长叹。
第二天晚上,小道士偷偷地溜出来,躲在角落里,小心地取出鬼珠,置于地上。
几声呼唤后,柔儿飘了出来,看到小道士后,一声欢呼,就要来个乳燕投怀。
待看到小道士的小心姿态后,这可人儿立马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嘴。然后作贼似地,左顾右盼了一番,这才轻手轻脚地蹲下,细细地叫了声:“道士哥哥。”
小道士愣愣地看着她的这番表演,苦笑道:“柔儿,你却无需如此,你现在形同鬼身,普通人是即看不见你的人,也听不到你的声的。”
柔儿脸一红,羞涩地说:“奴奴却忘了。”
然后她一嘟小嘴:“道士哥哥是在躲那个凶女人吗?可恶,所谓‘夫为妻纲’,这女人如此蛮横,道士哥哥,你就休了她,以后奴奴好好伺候你。”
小道士苦笑:“男人岂能无故休妻?这即违法,也悖理。再说,我真敢提‘休妻’二字,她定会一剑使来。到时,你的一个道士哥哥,可就生生地变成了两个道士哥哥。”
“哼,”柔儿使出激将法:“难道道士哥哥就真怕了那女人不行?”
小道士却乖乖地认了:“没办法啊!这世道,拳头硬的人说话声音才大。”
柔儿气结,她一咬牙,拳头紧握,狠狠地说道:“道士哥哥且放心。自上次眼睁睁地看着,道士哥哥当着柔儿的面,被凶女人那般欺凌,柔儿从此就痛改前非。这两个月,柔儿每日每夜坚持修炼。为了心爱的道士哥哥,修炼再是无聊再是枯燥,柔儿也在努力坚持。”
“清妍姐姐说,柔儿进步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