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得妻如此,小道士实在是不知,自己是该大笑三声,还是该大哭三声!
他只能茫然地看向夕阳。
夕阳的余光洒下来,照得他头上一片色彩斑斓。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小道士便觉得,自己的头上有一抹绿,分外地刺眼。
……
似乎好久,又似乎没多久,门打开。
许若雪一脸的满意,再加一脸的得意,英姿飒爽地出了门。看到小道士时,还自得地一笑,才潇洒地离去。
小道士拳头紧握:哼,让你得意,今晚上非得叫你好看!
连自己夫君都满足不了的女人,竟敢去强迫别的女人。若是不让你痛哭求饶,那还真对不起我这数百年难得一遇的至阳之身!
进了门,听着屋里传出的嘤嘤痛哭,小道士心中长叹。
看到他,朱小娘子大惊,叫道:“不要进来。”
说着,她将自己的脚一收。可已经晚了,小道士分明看到一抹雪白,一闪而没。
他一声长叹。
正要出声安慰,小道士再看到,那雪白的床单上,分明有一抹刺眼的嫣红。于是,他更,长长长长长叹!
他叹道:“事已至此,你,哎!”
朱小娘子大哭:“我不活了,姑奶奶我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欺辱!这般地被她折腾,我,我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吗我?”
听她哭得凄惨,小道士心中唯有长叹。
哪怕他再口才了得,这时也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更何况,他自己也是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见没人安慰,朱小娘子哭得更凄惨,嘴里直叫道:“爹爹啊,爹爹,你的宝贝女儿被人欺负死了。”
小道士听了于心不忍,他伸手,拍了拍朱小娘子半露在被外的香肩。
朱小娘子如遭蛇噬,立马身子一缩,怒道:“丑道士,你做什么?占姑奶奶我的便宜,想死啊你。”
小道士叹道:“以后你我之间,便是姐妹,哦不,是兄妹了。也不。哎,总之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别见外。”
这关系,忒复杂了。许若雪是我的夫人,而她又是我夫人的“女人”。如果不出意外,她以后也会是我的“女人”。
我去,这个怎么称呼?
一家人?朱小娘子一听怒道:“哼,谁和你这丑八怪、穷酸、色鬼是一家人。”
说着,她一脚踢来。待踢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嗯,状况,立即又将脚收了回去。这下不可避免地触到了痛处。她痛哼一声,额头汗都出来了。
小道士关切地问道:“还痛得这般狠?”
朱小娘子怒道:“当然痛啊,要不你试一试?”
这个,我是男人,怎么试?
小道士安慰道:“没事的。女人嘛,都要经过这么一遭。第一次都是很疼的,后面多来几次,自然不疼了。”
朱小娘子奇怪地说道:“怎么可能?就算再来多少次,也定会很疼。”
小道士怕她从此畏惧这事,于是耐心解释道:“不是的。我夫人是没经验,她太直接、太粗鲁、太用力了,所以才重重地伤到了你。若是换了我,你定然不会这么痛的。”
“这事怎么说?多经历几次后,你,嗯,你那儿定会松一些,便会痛中有爽。再多几次后,你就会觉得很爽。我保你到后面,定会喜欢上这种事的。”
朱小娘子呆呆地听着,起初完全莫名其妙,待忽然明白后,她脸蓦地通红。等听完后,她通红了脸,瞪大了眼,张大了嘴,直直地盯着小道士,嘴里别说吐出半个字,便连出气都不能。
小道士正担心她会不会就此憋死时,朱小娘子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呃”地一声。这一声后,她终活了过来。她闪电般地埋头在被中。然后,一阵悲怆至极的哭喊声从被窝里传出。
“天杀的,你在想什么?该死的,你在想什么?你以为你夫人对我做了什么?”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你这个混蛋,你龌蹉、下流、卑鄙、无耻……”
小道士傻了,愣了,呆了。
这个,貌似,自己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