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件就是,张天师和小神仙你,必须要参与进此事。否则,他们也无能为力!”
我去啊,小道士跳了起来:“天师执掌道教牛耳,声传千年。而贫道,你看看,”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贫道今年不过才二十出头啊。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瞧瞧,我这有毛没?”
小道士欲哭无泪:“天下那么多老和尚、老道士,他们都不去找,找贫道这么一个小年轻,过分了啊!”
王中侍同情地看着他:“谁叫小神仙你名气太大,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连官家,都深信小神仙出马,马到功成。毕竟小神仙以往的成功,那是实打实,看得见的。”
“特别是,真圆法师当众信誓旦旦,说太慈寺忝为临安第一佛寺,却集全寺之力,都不敌小神仙你一人。此事,非小神仙莫属!真圆法师是有名的得道高僧,他的性情怎样大家都知道。他都这么说,那绝然不会错。”
小道士目瞪口呆:人怕出名猪怕壮,这话的意思,今儿个自己算是明白了!
声名害人啊!
小道士无可奈何,叹道:“幸好,幸好天师他老人家也会同去。”
王中侍更同情地看着他:“天师说他年事已高,耐不得奔波,坚辞不去。天师这年多来身子不太好,这事也是实的。他这么说了,自然也没谁敢强行要求这道家领袖,拖着病体前去除鬼。”
小道士大惊:“我去啊,天师可以不去,贫道就非得去?柿子找软的捏啊!”
王中侍没回答,可那神色,分明对此话深表赞同。
小道士怒了:“岂有此理,贫道也不去。”
王中侍摇了摇头:“天师说,单论捉鬼之术,你得了天下第一高人天云真人的真传,他着实还不如你。此事有你出马,自然大功告成,还用不到他这把老骨头。既然天师也这么说,小神仙,那你是非去不可。”
小道士欲哭无泪:张天师啊,你忒不地道了啊!枉我以为我和你交情有多么的好,可关键时刻,你竟落井下石!
你这块石头,可真个利落啊!
王中侍说道:“有了张天师的前车之鉴,僧录司的人便闹了起来,定要小神仙出马。于是有官员上奏,请求明圣旨。这儒家向来讲究敬鬼神而远之,因这事明圣旨,未免有些可笑,朝中自然有了争议。最后,还是那位大人一锤定音,定下此事。”
说到这,王中侍一脸“小神仙你节哀顺便”的表情,很言不由衷地说道:“小神仙你是众望所归,有你出手,区区阳鬼算得了什么?仙术之下,阳鬼定会魂飞魄丧。”
他深施一礼:“小的在此恭祝小神仙马到功成,再立奇功,为天下苍生除去这一祸害!”
小道士无力地挥了挥手:“哎,贫道尽力而为吧!”
“阳鬼啊,号称无敌的阳鬼啊!”
“呜呜,这下被那么多坏人,给生生架到火上烤,要给烤熟了。”
“哎,不知道烤神仙肉,能值多少钱一两?”
事情紧急,一行人快马加鞭,直往临安赶去。
数日后,数人到了都江驿。
都江驿是去临安的必经之地,当晚,小道士一行便在此住下。
睡到正香时,小道士忽然从睡梦中惊醒。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床边站着位黑衣人。
还不等小道士大惊出声,黑衣人伸指连点,小道士便再叫不了,动不了。
黑衣人扛麻袋似的,将小道士扛在身上。小道士头朝下,眼睁睁地看着,睡着自己身边的朱雀儿翻了个身,嘴里咕咙了一句,继续,睡去!
小道士很想哭:红颜啊红颜,你是猪啊,你还睡啊,你的主人被人劫走啦,劫走了啊!
醒来啊,猪!
可那头可爱的猪,继续沉睡着,浑然不知,小道士被人扛出了门。
完了完了完了,却不知这人,是要劫财还是要劫命?
劫财好说,劫命的不要啊!
走了没多远,那人进了一间房,重重地把小道士往床上一丢。
床上?我去,不应该是,牛皮绳加大皮鞭吗?
那人从怀中摸出条丝巾,将小道士的眼一蒙,然后小道士的耳边,便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这声音?貌似是,脱衣服?
他脱衣服做什么?
我去,他脱我衣服做什么?
明白了,这不是劫财,更不是劫命,这是,劫色啊!
呜呜呜,为什么我总是遇见这样的事?
最最关键的是,这要劫我色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不知是男人还是女人的人,脱下了小道士的裤子,弯下了腰。
一股强烈的刺激袭上心头,小道士心里拼命地叫着“不要,不要”,可身不由己,他的身体做足了十足的准备。
这一刻,小道士心中悲愤:抱歉,若雪、柔儿、雀儿,为夫不能为你们守住清白了!
不要啊!在小道士悲愤的无声怒吼中,一个身子靠近。对准,坐下。
这一刻,小道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千万要是女人,千万千万不能是男人!
坐实了,小道士提到嗓子口的心,落回了原处。
谢天谢地,是女人!
还有,好舒服。
……
当巅峰的一刻来临时,小道士不由自主地张开口,叫道:“若雪!”
这一声,他竟叫了出来。
然后,他面前的丝巾被取下。
他眼前,出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这张脸,艳若桃李,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