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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嬷嬷迟疑了一下,怕再刺激秦王妃,便决定隐去世子将人救出来的事情,简单回道:“人被简公子和表小姐带走了,表小姐说那绾绾是她们的旧识,奴婢当时有向她们要人,可是表小姐说了,人总是在王府里,也丢不了,她们先带走,若是咱们要人,咱们再去找她们就行,老奴也不好同她们硬抢,便让她们先把人带走了。”
秦王妃听完,脸上的神色顿时有些惊疑不定,她是知道李毓芬和简钰的真实身份的,那绾绾不过就是一个小小贱婢,怎么可能是她们两人的旧识,她便又看向凌霜,厉声喝问道:“那绾绾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到你身边伺候的?”
“那绾绾原先是同妾一起进府的美姬,后来做了妾的丫鬟,她究竟是什么人,妾也不清楚,但妾知道她一定不简单,她除了有过人的美貌外,还十分有心计,妾能得到王爷的宠爱,又能顺利生下小少爷,都是她在背后帮妾参谋,妾觉得她的真实身份一定不会是一个美姬,可能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她害死王爷,一定是有预谋的,妾也是被她骗了啊!”凌霜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自然知不不言,言无不尽地回道。
“既然你早知道她有问题,为什么不早早禀告,就这一条,你就该死!”秦王妃咬牙切齿地说道。
“王妃,妾知道错了,妾当时是猪油蒙了心,被她骗了,求王妃给妾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凌霜依旧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秦王妃现在也不想在凌霜身上浪费力气了,在秦王的死因还没真正搞清楚之前,她也不会那么急着就要了凌霜的命,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便与周嬷嬷吩咐道:“把她先给我押下去,看牢了,等我找来那绾绾问话之后,再一并发落。”
凌霜身边的两个婆子立马会意,一左一右地将她架起,就往外头拖,凌霜此时也似是用尽了力气,任由那两个婆子拖拽着,只是嘴上依旧锲而不舍地喊着饶命,直到走远了,才听不到声音。
秦王妃从醒来开始,情绪起伏便极大,这时候终是有些撑不住了,恹恹地靠在床上,周嬷嬷立马端来了早就准备好的人参汤,与秦王妃劝道:“主子,您先喝完汤,您早晨起来可还一点东西都没吃呢,再这样下去,身子可真要垮了。”
秦王妃喝下了半碗人参汤,才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够了,休息了好一会儿之后,似是缓了过来,才缓缓与周嬷嬷交代道:“嬷嬷,您去找人查一查那个绾绾的底细,尽快过来告诉我。”
周嬷嬷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道:“主子您不先问表小姐把人要过来?”
“人反正都在府上,不着急,只是这个绾绾的身份蹊跷,我要先查清楚了,才好问她们要人,你先去吧。”秦王妃沉吟了片刻,淡淡回道。李毓芬的身份隐秘,阖府上下只有她和秦王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而她竟然早认得那个绾绾,可见那绾绾的身份不一般,秦王妃就怕万一那绾绾是李琰派来的人,这才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据他所知,这些年,李琰虽然表面上对他们秦王府挺是照拂,但其实暗地里对他们早有忌惮,毕竟这蜀地偏安一隅,又易守难攻,秦王在这里经营多年,也可以算是拥兵自重了,而李琰又一向多疑,定是想除掉这样一个“隐患”的,一旦秦王身死,蜀地定当大乱,他自可以隔山观虎斗,等到两方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再来做那渔翁,从中得利,或许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蜀地的兵马收入囊中了。
秦王妃越想越是觉得秦王的死就是李琰所为,顿时恨不得吃他的肉,但却又是无能为力,现在正是秦王府身死存亡的时刻,前有那些虎视眈眈的驻军,后面还蛰伏着李琰这条毒蛇,她更要冷静筹划,不能自乱阵脚,打草惊蛇,若是让李琰知道自己发现了他的诡计,那他便很有可能会提前出手,先灭了他们秦王府,再一一收服那些驻军。
秦王妃下定了决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若那绾绾真是李琰派来的人,她便不能死,她一死,李琰就会有所察觉,若是再派些人来,倒是更让她们防不胜防,留着她反而可以做个幌子,反正现在李毓芬还在秦王府,李琰也不会那么快与秦王府撕破脸,自己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计谋,自然就有了防备,现在至关重要的就是要把那些不听话的驻军将领先收服了,只要把蜀地的这些兵马都牢牢握在手里,那蜀地就是铁板一块,不管李琰派多少人来,她都不怕了,到时候若是真撕破了脸,大不了就自立为国,让她的儿子也做个皇帝当当。
秦王妃打定了主意,一颗心倒是也放了下来,最怕敌人在暗,自己在明,现在她已经发现了那隐在暗处的敌人,便没什么好怕的了。
此时仍在昏迷的陆皖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秦王妃定性为李琰派来的“奸细”了,若是她知道秦王妃的所思所想,定会仰天长笑三声,她巴不得秦王府和李琰对立呢,最好是打一个你死我活,让李琰焦头烂额,那她才是最高兴的呢。
简钰从昨晚上开始就一直守在陆皖晚身边,一步也没有移动过,到现在最起码有三四个时辰了,因为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陆皖晚,眼睛都熬地通红,看得也是一直在屋子里的李毓芬心痛不已,却是无济于事,手上那条丝帕,都快被扭烂了,看着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