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快速而过,转瞬就不见了,流云望着远去的马车,忍不住啧啧赞叹道:“真是阔气,只是不知这是城中哪户人家,那马车上也没有标识,看那排场,以前也没见过莫不是刚搬到这祁城来的。”
流云喃喃自语了一会儿,便转过头来,看到依旧兀自站在那里发呆的陆皖晚,轻声唤道:“夫人,您怎么了?”
陆皖晚醒过神来,神情恢复了寻常,淡淡回道:“没事,只是再想些事情罢了。”说完她又四处看了看,指着不远处那家酒楼说道:“车夫也没那么快将马车赁来,我有些累了,咱们去那里坐一会儿吧。”
流云自然是听从陆皖晚的意思,跟着她就朝那酒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