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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儿一脸迷茫地被陆晥晚拽了出来,待到两人离那城门远了,她才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上头到底写了什么啊,你忽然这么严肃?”
陆晥晚又是回头看了城墙上的人一眼,才慢悠悠地开口问道:“你可知道那上头吊着的人是谁?”
“我要是知道干嘛还问你啊,那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啊?”珍儿白了陆晥晚一眼问道。
“那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陆晥晚摇着头说道,“但这人的姐姐你我都熟悉。”陆晥晚这话一出口,珍儿也有些品出味儿来了,神情惊疑地回道:“难道是教坊里的人……”
陆晥晚慢慢点了点头,“那人是湘君的弟弟,柳云龄。”
珍儿其实也猜到了一些,捂着嘴,看看四周没什么人,才压低了嗓音说道:“她弟弟怎么成了反贼了,难道说……她也是反贼?”
“她是不是反贼我可不清楚,不过官府既然说了柳云龄是反贼,那他不是也是了,不过我看着柳云龄也不过就是个饵,是有人想用他引湘君出来呢。”陆晥晚分析着说道。
珍儿低呼一声,拍拍胸口说道:“还好咱们跟那湘君没多少牵扯,她出事的时候你也正病着,不然这要是被她牵连,可就完了,咱们快离开这儿吧,我想想都觉得瘆的慌,这湘君的事儿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再沾惹了,你现在还在教坊里,记得处处小心些,那湘君以前还认过你当干妹妹呢,要是有人抓住这事儿做文章,你可就麻烦了!”
陆晥晚拍了拍珍儿的手安抚道:“放心吧,没事的,现在我成了秦教习的徒弟,她自然会护着我的,再说谁会在意我这个小丫头片子啊,你不必为我担心。”
珍儿想想也是,就没再说什么,两人慢慢往回走着,陆晥晚想换个轻松些的话题,便打趣地看着珍儿问道:“对了,你还没跟我说呢,你家里帮你安排了个怎么样的夫婿啊?”
珍儿被陆晥晚说的顿时又红了脸,脸上露出少女怀春的表情,想了想,才开口说道:“是住在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木匠,名叫刘安,前些日子我们不是刚搬进新宅子吧,家具不齐全,便准备打一张床和几个橱柜,当时我爹就找了他,他人特别勤快,做生意也实诚,木料我们有现成的,他就只收了我们人工费,比别家便宜了许多,而且打出来的东西也是坚实又美观,我爹娘都很满意,后来我娘很他闲聊的时候,才知道她娘子三年前就得病死了,只留下一个四岁大的女儿,她这些年还记挂着死去的娘子,便一直没有续弦,我娘觉得他人挺好的,又有手艺,便与他探了探口风,他似乎……也是愿意的……”说到最后,珍儿的声音已经跟蚊子一般小了,一张脸更是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陆晥晚在一旁掩着嘴笑,她自然是知道珍儿此时的心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啊,珍儿原先在教坊没这个机会,现在好不容易脱了籍,自然是要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做准备了。
“他多大年纪了,模样长地周不周正。”陆晥晚是帮珍儿把关的,便继续问道。
“今年二十三了,比我大五岁,我娘说了,男人年纪大点,才知道疼老婆,而且看他对原先那个娘子那么长情,应该是个好的,至于长相,我是不在乎那个的,只要看着顺眼就行。”珍儿心中早就相中了刘安,自然觉得他什么都是好的。
陆晥晚却是更加理智一些,迟疑了片刻,又说道:“你说他的前妻留下了一个四岁的女儿,若是你真嫁过去了,立马就要变成别人的后妈,你……真的没关系?”
珍儿却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你也知道我的情况,能有人心甘情愿地愿意娶我就不错了,若他没有一个女儿,恐怕还轮不到我呢。”
“那他……应该不介意你原先在教坊里做过女使的事吧?”陆晥晚害怕珍儿会受伤,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珍儿的脸色黯淡了一下,强颜欢笑道:“我娘没跟他说,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我娘自是不想到处宣扬的。”
陆晥晚也理解张母的做法,想先瞒着这件事儿,把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候那刘安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可是这样的做法,风险太大,如果刘安心中是介意的,到时候受苦的只有珍儿。
陆晥晚不想珍儿以后的日子凄苦,便做了坏人,语气严肃地劝道:“珍儿姐,我觉得你还是找个机会与那刘安把实情说出,这对你们两人都好,若他不介意,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但只要他心中有一点点介怀,我觉得你还是放弃他的好,不然等你们成婚后,他一旦反悔了,受苦的还是你啊,你若是现在不说,一直这么瞒着,等以后爆发出来,事情会更严重。”
珍儿其实也早想到了这点,情绪越发低落,无力地说道:“这我早就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想瞒的,再说这种事想瞒也瞒不住,他只要稍稍去打听一下就会知道的,我也早就想过了,若他接受不了,这事儿就算了,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是满大街都是吗,我也不是非要在他一棵树上吊死。”
珍儿虽是这般无所谓地说着,但陆晥晚听得出,她言语中还是有许多不舍的,毕竟是第一次喜欢上的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陆晥晚也